第五章 蘭花城
豐地在正東,蘭花城在正北,兩地相差甚遠,當下求卜德有兩條路可選,一條是小路,速度快,但基本都在野外,人煙稀少,怕是三天餓九頓,另一條是大路,往城裡走,速度慢但是一路繁華城市多隨時有美酒相伴,求卜德又愛喝酒,總是會被到處耽擱。
求卜德也知道,為了快點見到心上人,餓點也沒事。求卜德騎馬快奔走向小路。心想:那兩位女子也著急回家,走小路的可能也有七八成,我日夜不停,到處詢問,沒準能追上!心頭又是一陣興奮,又加快了速度。
如此一個禮拜的狂奔,已經換了四五匹馬,沒經過一個旅館、飯館就下馬詢問,但兩女子已經換了男子打扮,自然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這一日,求卜德來到一座小村,見兩位男子正與一群黑衣男子打架,求卜德見黑衣人的首領是黃麻皮,再看那兩位男子,招數陰柔,用的是摺扇,招數是點穴功,求卜德心道:這兩男子招數怎麼都和那兩位女子一般,都用摺扇點穴,還是王一俊門下?其實這兩位男子便是求卜德日思夜想的人,但見兩人無論是身形還是容貌都與女子無關,只道他們是王一俊的徒弟。
此事要得從那日武林大會說起。武林大會上,白衣女子被羞辱,生氣的離開了,到了飯店,對著那紅衣女子說道:「那阮日郎欺人太甚,今日要不是那公子搭救,我……我還有什麼臉面活著?」說罷,便哭了起來,好了好了,「我的好妹妹,別哭了好不好?」兩女談著,一個人驚慌的打斷了她們的談話,慌忙說:「小姐不好了,阮教主已經查出了我們的底細,家內恐怕有難了!還有,他們也派人找你們了!小姐,快跑吧!」兩女一聽,都是一驚,心想:這冥教竟有如此神通,還是快走的好。紅衣女子道:「走吧!」白衣女子喊道:「等一下,王喜啊,今天救了我們的公子後來怎樣?」王喜便著急說:「這求幫主不得了啊!三下五除二打敗了阮日郎,成為了武林至尊!明天還要請眾英雄吃飯呢!」白衣女子聽了面部露出喜意道:「趕快去拿紙和筆來!我要寫信祝賀!」王喜拿完紙和筆,寫完信,看了又看,看向她姐姐,見她在偷笑,便道:「姐姐笑什麼?」紅衣女子道:「沒事。」這時,王喜又沖忙跑進來:「小姐,不能在等了!冥教的人已經來了!」紅衣女子立刻拉起白衣女子跑了出去,白衣女子大叫道:「姐,我還沒署名呢!」見紅衣女子不理,只好和王喜說:「王喜,一定要把信在明天英雄宴上最後一刻送到求幫主手中,不得有誤!」王喜道:「是!」兩女子便騎馬走了。
行出豐地,兩位女子找了個地方,換了裝扮,繼續出行。
再看冥教這邊,阮日郎被打敗后自然是十分生氣,命黃麻皮和夜漓淮調查並抓捕兩位女子,卻不了,抓捕途中被王喜發現,才讓兩人躲過。
黃麻皮和夜漓淮一路追到城外,兩條路在眼前,黃麻皮決定兵分兩路前往蘭花城。
黃麻皮帶人走小路,夜漓淮走大路,一路追尋,沒有辦點消息,黃麻皮也只能向蘭花城追尋,別無他法。
這日,黃麻皮到了一座小村,這村莊也算是人比較多的地方,黃麻皮決定在此備貨,一行人走到集市,黃麻皮見到前面有一家賣餅的攤位,走向前去,丟下幾個碎銀,道:「這餅我全要了!」賣餅的老闆真正和兩位公子談生意,這時黃麻皮來的突然,讓老闆有些不知所措,一男子道:「你好沒有禮貌,你難道不知道先來後到嗎?」黃麻皮也不理會,又丟下幾兩銀子:「快點!」那男子見狀當時就要發作,一旁一直沒說話的男子提醒道:「冥教的,走罷。」生氣的男子一看,真是,大聲道:「冥教的果真都是些無恥之徒!」說罷便走
黃麻皮幾日找不到兩位女子,心中已經十分不爽,又聽見有人罵冥教,頓時火上心頭,兩根毒針發出,兩位男子也早有防備,聽見有暗器飛來轉身用扇子一扇,毒針立馬掉落,黃麻皮腳底發力,向兩人飛去,手中已拔出長劍,兩名男子見狀,同時點向黃聖祺胸腹的穴位,黃麻皮按道:「兩個男的使女子招數,在王一俊那也見識過了,只是,那兩位女子的武器和這兩把扇子一樣,用到武功也一樣!」黃麻皮不得不信這兩位男子就是他要找的女子。當下用劍護住,而後冥教眾人也將兩位男子圍住。
黃麻皮道:「在下多有得罪,只是我正在追尋兩位女子,我看你們招數和武器都一樣,多少有點關係,可否讓我查一查,如果只是誤會,這麵餅我全送你,成不?」一男子說道:「誰要你的破麵餅!臟麵餅!」黃麻皮冷笑:「那得罪了!」一個手勢,冥教眾人一擁而上。
這時,求卜德剛好路過,如前文所說,求卜德不想多管閑事,他雖對冥教不爽,但對神農幫也不感興趣。不過,求卜德見兩位男子的招數和自己的夢之情人一樣,又多有好感。
沒一會,兩男子便有些應接不暇,求卜德也看不下去,一個飛躍,飛到人群上空,使了一招泰山壓頂,砰的一聲,塵土飛揚,大家誰也看不見誰,等到塵土散去,眾人只見中間多出一人,求卜德正橫卧在地,左上撐頭,對黃麻皮道:「你們冥教只會以多欺少嗎?」黃麻皮見他橫卧在地,以後他要使出一招睡夢羅漢,其實是求卜德的泰山壓頂沒練到家,腳發力不足,本應壓下又彈起,但求卜德只壓下沒彈起,為了掩飾自己的失誤,只好順勢躺下,卻被黃麻皮誤以為是睡夢羅漢的武功,因為冥教教主阮日郎就是以這個武功為基礎,衍生出不少下三濫的招數。
黃麻皮道:「求幫主莫要多管閑事,我懷疑此二人是我要找的的兩位女子。」求卜德聽黃麻皮如此一說,心中暗道:嘿,這可就不是我多管閑事了。躍起身道:「這件事我管定了!你走罷,我不傷你」黃麻皮上次被求卜德打的半死,現在自然是怕的要緊,但是此時人多,又有點飄飄然,於是道:「那就不能怪我以多欺少了!」一個手勢,冥教眾人又撲了上去,求卜德也不驚慌,走到兩位公子身旁:「借二位姑娘的摺扇一用。」求卜德此時已經認定這便是那兩位女子,兩位女子也不驚訝,h只問道:「公子有佩劍,為何要用我們的摺扇?」此時已經有人到求卜德身邊,求卜德一招隔山打牛,將身邊的人全部打飛,求卜德回答道:「打他們,用姑娘的摺扇足矣!」兩位女子笑了笑,將摺扇遞給了求卜德。
求卜德接過扇子,直呼:「好扇!好扇!扇子的主人就和這扇子一樣,完美無瑕!」說罷,使用輕功一連點住好幾人的穴位,眾人只見一人在這冥教中穿越,所過之處,時間如停止一般,幾下,求卜德就閃到了黃麻皮面前,一下點住穴位,笑道:「黃壇主,你怎麼有鬍子沒喉結,怕不是你也是位女子?」黃麻皮想發怒,但發現自己被點了啞穴,求卜德又道:「怎麼不說話,那就當你確認了。」此時兩位女子已經笑出了聲,她們也再不偽音,求卜德又不時心蕩神怡。過來一會才反應過來,當下走向兩位女子,將扇子歸還,此時兩人也摘去偽裝。求卜德直直的看向自己日思夜想的夢之情人,今天終於又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白衣女子問道:「你一直看著我幹嘛?」「因為你美啊!」求卜德將這五個字脫口而出,又立刻反應過來,但說出去的話又怎能撤回?求卜德見她臉頰微紅,更帶闊氣,像那剛開的花一般,聽她對另一位女子說道:「姐姐,我們走罷。」騎上馬便走,求卜德心道:不好,又忘記問名字,事不過三!當下騎上馬追去。
快馬騎到兩位女子身旁,道:「剛剛有些失禮,我這給姑娘配個不是,只是還不知姑娘姓名,還請告知。」那女子嫣然一笑:「你誇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怎會無理,小女性廖,名鏡然,這位是我姐姐,名鏡嫣。」求卜德大喜:「那廖姑娘可是要去蘭花城?我可隨你們同去?」廖鏡然喜道:「那在好不過了!」廖鏡嫣道:「求幫主,可不要有什麼別的歪心思啊?」求卜德道:「不敢,不敢。」說罷三人並騎而行。
幾個小時后,黃麻皮幾人的穴位自然解開,黃麻皮立刻派了兩個人去報信,一個給阮日郎,一個給夜漓淮。黃麻皮快馬加鞭,要超到求卜德他們前面。
經過日夜不停的奔波,黃麻皮將方圓十里的旅館,飯店全部租了起來,安排了人在店中等待著求卜德。
求卜德和廖氏姐妹走走停停,但也不住店,求卜德還好,可是兩位女子已經支撐不住,正好,前面有一家旅館,廖鏡嫣道:「這幾日趕路都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今日就在這小旅館住上一晚,明日再趕路怎樣?」求卜德道:「全聽姑娘安排。」
三人進到店裡,問道:「可還有空房?」掌柜道:「有是有,但可不巧,現在只剩下一間小房,一張床,客官可要?」廖鏡然看看廖鏡嫣,廖鏡嫣看看廖鏡然,一時無法決定,求卜德道:「要了!」掌柜道:「得嘞!三位請跟我來。」掌柜帶三人來到二樓的一間小房,房間那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求卜德道:「上幾個好菜,來一壇好酒。」掌柜道:「好嘞!」便出門而去。
廖鏡然問:「這隻有一張床,我們三個人怎麼睡呢?」求卜德早已想到,回道:「那自然是我睡在這地板上,我可不忍心讓兩位美女睡在這又冰又硬的地板上。」兩位女子都是一笑,廖鏡嫣道:「那到時我們虧待求幫主了?」求卜德笑道:「不虧不虧,有兩位美女在身旁,已是我的榮幸了!」說罷,兩人哈哈大笑。
很快,掌柜就將菜送了上來,求卜德問道:「掌柜,你怎麼不請個小二?」掌柜道:「請了,現在出去買酒了,只能是我來送了。」求卜德問道:「幾時回來?我可在這等酒呢!」掌柜忙道:「馬上馬上。」其實小二是去報信了。
兩萬女子吃了幾口菜,見求卜德始終沒動筷,便問:「求幫主怎麼不吃?」求卜德回道:「一來酒未到,二來見兩位女子已然沒有吃飯的心思,所以不太想吃,還有兩位女子並非本幫成員,大可不必叫我幫主。」廖鏡嫣問道:「你想我像我妹妹一樣叫你公子?我偏不!」求卜德笑笑:「姑娘隨意。」又過了一會,廖鏡嫣道:「叫你公子也不是不行,只是你得先叫我一聲姐姐。」求卜德問道:「姑娘多大?」廖鏡嫣回道:「小女子今年二十八,我妹妹比我小四歲。」求卜德道:「那是要叫一聲姐姐了。」心中想:這女子大我十歲,那她大我六歲,無妨,女大三抱金磚,大六就抱兩塊!雖這樣安慰自己,但心中多少有點失落。
廖氏姐妹吃了會菜,覺得很困,便準備上床,廖鏡嫣對求卜德道:「今天睡意十分強烈,本想與公子對飲幾杯,現是不能了!公子也早些歇息吧。」求卜德點了點頭,道:「姐姐睡罷。」說罷,下樓退酒,回到樓上時,兩位女子已經睡著,求卜德也沒心情吃菜,當下熄了燈,往地上一躺,拿過包裹墊在頭下,心中十分混亂。
求卜德時開心時難過的思考了好一陣,始終睡不著,這時,門口出現了幾個人影,他們的對話傳入求卜德耳中:「黃壇主請放心,這蒙漢葯可強的很,就算是來十頭大象也得睡上一時半刻。」求卜德聽后大驚:原來是他們在菜裡面下了葯!還好我沒吃,冥教這次肯定帶了不少人來,兩位女子又被下了葯,我自己一個人出去固然容易,但如果帶兩位女子的話…………肯定不可能!求卜德一時沒了主意,四下觀望,看向窗戶,心道:對啊!我可以走窗戶!起身打開窗戶,樓下站滿了人,帶頭的正是夜漓淮,求卜德心涼了一大截,心想:這怎麼逃的走?我就這麼守著,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什麼時候把我殺了才可以帶走這兩位女子!於是坐到兩位女子旁,運氣調息。
一會兒,一個人悄悄推開門,探身進來,見求卜德坐在床邊,覺得好笑,以為他已經被迷暈,於是想過去戲弄一番,畢竟這種機會不是誰都有的,哪知,一過去就被求卜德抓住咽喉,當即斃命,沒發出一點聲音。
又過了一會,外面又進來兩個人,進門便看見前者屍體,立馬又跑了出去,黃麻皮隨後道:「求幫主,你已經被我們冥教包圍了!你若將兩位女子交出,我們便放了你!」求卜德笑道:「我是那貪生怕死之人嗎?」黃麻皮道:「那我們可不客氣了!放箭!」話應剛落,箭就射了進來,門一下便扎的不堪入目,求卜德立即使用運物大法將桌子擋在門前,一陣箭后,從窗上躍上兩人門后也衝出兩人,求卜德借桌子打出隔山打牛,插在桌子上的箭更是飛出,直接射手門口兩人,剩餘兩人想偷襲求卜德,求卜德又是一掌,兩人雙雙飛出,這時,窗上又爬上來兩個人,一人手持飛刀一人手持毒針,兩人同時扔出,求卜德閃身躲過,剛落地又是一刀一針,只是這飛刀直飛廖氏姐妹,毒針飛向求卜德,情況緊急,求卜德雙手一台,一股強風出來,只是,這風只擋下了飛刀,毒針直直飛向求卜德,求卜德立即真氣護體,針細,雖用真氣,但還是被毒針穿透,求卜德強忍劇痛,一掌送出,兩人飛出窗外,求卜德立刻用一股強烈的真氣在血管中遊走,不一會,一股黑血噴射而出,門后又進來一人,那人道:「在下劍十三,請求幫主賜教!」劍十三是劍家的人,劍家以劍出名,劍十三的父親有十八個孩子,劍一,劍二,劍三,劍四,劍五…………劍十六,劍十七,劍十八,劍不悔本有些錢,在豐地也算是個小財主,八年前,羅國與啟國開戰,劍不悔帶著十五個孩子參軍,不幸的是,劍不悔所在的軍隊吃的敗戰,劍不悔和十四個孩子戰死沙場,當時只有十八歲的劍十三活了下來。
回到家后,劍十三的母親大病一場,劍不悔的妾室帶著錢財和十六,十七,十八走了,劍十三的母親沒錢治病,不久后也死了,劍十三沒了牽挂,一心要找到劍不悔的妾室報仇。
後來,有一次復仇的時候,被追殺,眼看就要命喪當場,黃麻皮帶人走過,救了劍十三一命,劍十三也加入冥教。
黃麻皮也沒想劍十三能殺死求卜德,只想讓求卜德多消耗點真氣。
劍十三說完客氣話,便以長劍刺向求卜德,求卜德也抽出長劍,想化開這一擊,但劍十三中途停住,嘴裡大喊:「十……十二哥?」求卜德一臉疑惑,原來求卜德和劍十二長的很像,不等求卜德回答,劍十三就扔下長劍,撲向求卜德:「你是十二哥,你是十二哥對吧!」求卜德卻道:「我不是。」三個字一出,劍十三表情立變:「怎麼會不是呢?不會的,不會的!」然後就和瘋了一般拿起劍就跑了出去,黃麻皮下令,控制住了劍十三。
黃麻皮道:「求卜德!你再不出來我可就真的不客氣了!」求卜德道:「你要上便上,那麼多廢話幹嘛?」黃麻皮道:「好!大家上!斬殺求卜德者,獎黃金一兩!」
頓時,地板震動,從門窗兩處湧入人來,求卜德一手持劍一手拿著小刀,五人衝來,五刀其砍,求卜德用劍一架,小刀從五人脖頸劃過,五人鮮血直流,五人還未倒下,又衝上六人,求卜德長劍一拋,然後借五人身子連續擊出五掌隔山打牛,十一人全部飛出,求卜德拿起長劍,順勢一掃,又將面前幾人全部砍殺,求卜德又用運物大法,將桌子擊向窗子前後的人,全部掉下窗去,這時,又有七人進來,飛出二十五根毒針,求卜德一劍插地,爆發一股真氣,毒針全部飛回,七人應聲倒地。但此時求卜德也喘著粗氣,又是六人進入房間,沖了過來,六人同時揮劍,求卜德拿劍抵擋,但六人之力也不是那麼好抵擋的,長劍砍落,求卜德也中了幾劍,左手控刀飛過,六人被攔腰斬斷,六人剛倒,又從門外飛進三十五根毒針,求卜德踢起一具屍體,毒針全部擋下,求卜德一掌擊出,毒針和屍體全部飛回,幾人慘叫倒地,求卜德用力蹬地,拿起長劍,控回小刀,砍殺窗邊的人。
黃麻皮見求卜德堵在門口,便下令放箭,求卜德見勢不妙,退回床邊,箭如雨一樣飛來,頓時房間插滿了箭,只有求卜德將真氣傳入幾具屍體,然後控制砸出,只得幾聲慘叫,箭也停止,求卜德又將真氣擴散至整個房間,控制出所有箭,求卜德也是第一次控制這麼多東西,往窗口和門外射出,只聽見慘叫一片,求卜德此時也真氣不足,坐在了地上。
求卜德坐在地上,對兩位女子說道:「對不起了!我儘力了,但還是沒能救下你們……是我沒用!」求卜德閉上雙眼,面帶笑容,心想:為她死又有何妨?日後,她能有一刻記得我,想起我,那我也死得其所了!想到這裡哈哈大笑,黃麻皮和夜漓淮已經帶人來到樓上,黃麻皮道:「你死到臨頭,還笑的出來?」求卜德回道:「你懂個屁!」黃麻皮又道:「求幫主,還是那句話,你只要交出兩位女子,我們便放了你!」求卜德道:「那你還是殺了我吧!」黃麻皮哈哈大笑:「好,你想死,夜傳教,去殺了他吧!」夜漓淮走到求卜德身邊:「幫主,你再多撐一會,說不定有人會來救你!只是,你現在在劫難逃了!」求卜德立刻知道了夜漓淮的意思,想必是他叫了幫手,只是還沒到。
夜漓淮長劍一揮,砍向求卜德,這一擊看似狠,其實一點力都沒有,求卜德左手持劍,隨後一掌擊出隔山打牛,對夜漓淮沒什麼傷害但身後的黃麻皮卻被擊入牆中,夜漓淮假裝後退幾步,然後又持劍沖向求卜德,看似兩人都用出全力,實則都是殺幾個空招,夜漓淮時不時出幾個殺招,但都故意擊空,兩人鬥了一會,怕被黃麻皮看出,夜漓淮小聲道:「刺我!」求卜德叫到:「看劍!」夜漓淮向前迎上,劍刺入身體,但沒刺入要害,夜漓淮大叫一聲,退回冥教。
黃麻皮怒道:「好啊,我看你還有多少力氣!」手一揮,又是幾人上去,求卜德暗道:「不好!自己雖然恢復了一點真氣,但剛剛一擊也已經花了六七成。」不過求卜德沒有絲毫懼意,提劍便砍,砍了幾人後徹底無力,連劍都拿不住,就在這危急關頭,一聲大喊給了求卜德希望:「求幫主可在此?」求卜德一聽就認出是朱勝雨的聲音,於是大喊道:「朱兄,救我!」黃麻皮見勢不妙道:「快上,殺了求卜德!」一群人沖向了求卜德,求卜德心道:我命休矣!就在這時,劍十三從人群中跑出來,道:「誰敢傷我十二哥?」拿起劍砍死數人,劍十三這時已經失去控制,一心只想護住自己的親哥,在劍十三眼中這些冥教眾人就是那啟國士兵,劍十三恨從心起,長劍揮舞,一時沒人上前,黃麻皮見勢不妙大喊:「快撤!」冥教眾人慌忙逃離,男人幫人圍了上來,但劍十三卻不停止,求卜德怕劍十三誤傷男人幫,走向前去:「兄弟,冷靜,已經結束了!」劍十三聽后冷靜下來,抱著求卜德痛哭,道:「哥!你不要離開我!求你了!求你了!」求卜德道:「好,你以後就在我身旁如何?」劍十三道:「好!好!」
隨後求卜德對朱勝雨道:「多謝了,不知趙義結如何,怎麼沒來?」朱勝雨笑道:「我們收到不知何人給的消息,說求幫主在這一帶的旅館有危險,趙義結怕是聲東擊西,又怕是真的,就派我帶些人馬來這看看。」求卜德笑道:「他現在還在煉丹嗎?」朱勝雨道:「自然,現在胡城的人給他取了一個外號,叫趙一丹,他的靈藥可靈了。」兩人大笑,朱勝雨問道:「幫主何不去胡城一游?」求卜德道:「不了,以後有時間定去找你們喝酒,我等兩位姑娘醒了就得繼續趕路了。」朱勝雨遺憾道:「那我給你配車。」求卜德道:「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朱勝雨當晚就給求卜德配好了車,留下幾個奴僕就離開了。
第二日,求卜德醒來時兩位女子已經在車中等候,見求卜德來,廖鏡然道:「昨晚謝公子捨生相救,小女子今生今世無以為報……」求卜德還以為她要說以身相許四個字,只不過,他白高興了一場,於是問道:「昨夜的事情你們都知道?」廖鏡嫣道:「聲音打鬧聲那麼大,我們自然已醒,只是藥效未去,動不得。」求卜德道:「那就是說…………我說的話你們都聽見了?」廖鏡嫣道:「自然。」求卜德現在已羞的說不出話,臉也紅到了耳根。劍十三道:「哥,你臉好紅,是不是熱的?」劍十三現在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但神志不清,認求卜德是自己的十二哥。
如此又行了幾日,便到了蘭花城,蘭花城以蘭花出名,故為蘭花城,本事羅國都城,後來攻下啟國后,遷都汕京,但這也無法減少蘭花城的繁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