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龍躍在淵之蓄勢(25)
()「有見識方顯聰明,生活在經濟科技達的環境中見識廣,就能造就人才嗎?」
「時勢造英雄。有成才的文化素質,還要有環境的造就。經濟科技能改善環境,有益於成才;反之,雖有好環境,卻不具備成才的文化素質也不行。有見方能有識,生理上的見到只能產生感xìng認識,表現出低層次的聰明;積澱於潛意識中的文化內涵能產生理xìng認識,讓聰明上升到高層次。例如:**少年生活在偏僻閉塞的落後山區,不如生活在上海等經濟科技達的大城市的同齡人見識廣,好似不如他們聰明。然而**博覽歷史書籍,借鑒歷代興亡文化,深厚地積澱於潛意識之中,形成政治天賦。當他走出山村,見到外面的世界更jīng彩,激政治方面高層次的聰明,投入殘酷的政治.鬥爭中,突顯政治天賦,成為傑出政治家。」[..]
「經濟科技達的大城市,其文化也是多姿多彩;應該更有利於文化在潛意識中積澱,形成天賦。可是為什麼傑出人才多不出自於大城市?」
「多姿多彩易分散jīng力,yù望過多會誘浮躁淺薄;不利於文化在潛意識之中的某一方面深厚地積澱形成天賦。大城市能產生許多jīng彩,也會產生大量垃圾;也是文化垃圾的集中產地,特別是會讓成長中的少年兒童形成淺薄庸俗的市井文化意識。因而那些從小就生活在大城市的人往往不能成為傑出人才,是由於潛意識中的文化內涵不夠深厚,甚至遭受文化垃圾的污染,喪失了產生傑出天賦的能力;雖然整天面對jīng彩的世界,卻只能產生感xìng認識,表現低層次的小聰明;沒有理xìng認識的大智慧。」
「我曾與學識淵博的陳布雷探討:為什麼從古到今,世界各國的傑出人才都不出自於文化、經濟、政治中心的京城。陳說:京城是舞龍亂心浮躁的場所,不是卧龍靜心踏實的地方;是亢龍有悔的環境,不是龍躍在淵的環境。我當時沒明白,現在經您指教我明白了。」陳納德又問:「您說過只有在繼承經典文化的同時不斷創新,方能確保優秀的文化基因不會衰變老化。現今中國流行玩顛覆,有那啥最牛、啥大家的學者熱衷於標新立異的顛覆。這難道不是對文化的創新嗎?」
「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我冷眼旁觀中國的顛覆思chao,不僅不是有益的創新,而是自潰堤壩,自毀長城的顛覆。典型的顛覆是,頌揚實施殘暴民族壓迫的統治者,否定民族英雄,替歷史上的賣國賊鳴冤叫屈。」
「這也許是為了民族團結。」
「多民族的國家只有形成強勢的主流文化,對主流文化的認同,方能增強團結,促進融合;若百川歸大江。若是顛覆『大江』,洪水四溢,則會分裂成若干江湖。美國是由多民族的移民組成,努力打造美國主流文化,形成認同意識。不能狹隘地為了團結英裔,就頌揚英國殖民者,否定dú1ì戰爭中的英雄。若是為了團結德、意、rì之裔,就頌揚法西斯豈不荒謬?殘暴的統治者不代表人民,批判其統治者而不是人民。比如:批判納粹,並非不與德國人民團結友愛,反而會與覺醒了的德國人民更加團結友愛。正是美國成功地打造了主流文化的強勢,形成美國的愛國主義意識,把多民族的移民融合成強大的國家。歷史上的中國也正是由於形成了強勢的主流文化意識,成功地促進了民族融合。而現今有些中國學者有意削弱主流文化意識,顛覆出荒謬,豈不是自潰堤壩,自毀長城,製造思想混亂?」羅斯福閃爍詭譎的目光:「中國是美國未來的潛在對手,對手的荒謬,就是贈送給我們戰勝他的真理。」
「我喜歡對手的荒謬!請教他都有什麼荒謬?」
「林語堂先生給我講解過《史記》。司馬遷在《史記》中列舉了中國文化意識中的十大侮辱,其中剔、易服占其中之二。風俗文化與思想文化構成民族文化的核心。極大地侮辱一個民族,摧殘民族的心靈,摧殘民族文化,是最惡毒、最殘暴的民族壓迫。滿清統治者實施最惡毒、最殘暴的民族壓迫,逼迫漢人剔、易服,毀滅民族風俗文化,極大地侮辱廣大漢人;他卻極端虛偽地大叫:『滿漢一家』,這個叫喊狗屁不通憋出的臭氣,卻被當今中國的大家學者捧起來,用嘴把這臭氣吹香了,吹得漫天。這些學者難道不荒謬嗎?十七、十八世紀,歐洲已進入思想啟蒙的資本主義時代,中國在明朝末期已出現思想啟蒙的資本主義萌芽;而康熙、乾隆大興文字獄,禁錮文化思想,殘酷地扼殺了思想啟蒙的資本主義萌芽;使中國喪失了進入現代文明的機會,給中華民族製造了大悲劇。而當今的中國學者卻稱讚康熙、乾隆是明君,要麼在『正說』歷史時不提大興文字獄的罪惡;要麼把大興文字獄的罪惡,『正說』成是有效地維護了社會穩定的功勞。這些中國學者難道不荒謬嗎?」羅斯福笑得滿臉開放燦爛。
「您為什笑?」
「中國學者的荒謬實在可笑。凡是有歷史常識的人都知道,凡是能稱為大帝的人,他開創的王朝對世界的某一範圍有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巨大影響,這大帝的稱號要得到世界承認。例如:漢武大帝開創的強漢、天可汗唐太宗開創的盛唐,對亞洲乃至歐洲有上千年的巨大影響。凱撒大帝開創的羅馬帝國和查理曼大帝開創的神聖羅馬帝國,對歐洲有上千年的巨大影響,俄國彼得大帝開創的俄羅斯帝國影響了世界幾百年。而在世界地理大現的時代,康熙開創的所謂盛世王朝影響不到與他一衣帶水的rì本,對朝鮮、東南亞影響甚微,對南亞、西亞、中亞更無影響,更甭提去地理大現影響世界了;其後代更是黃鼠狼下耗子,一窩不如一窩;甭說影響幾百年了。可中國的一些學者、文人卻吹捧出一個康熙大帝,許多中國人跟著起鬨;不管世界承認不承認,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我就在窩裡硬吹出個康熙大帝,簡直滑天下之大稽,讓天下人恥笑中國人。更可笑的是中國學者拿康熙與俄國彼得大帝相比。彼得大帝領導俄國從農奴社會跨進工業社會;而康熙,按照中國某歷史知識積澱深厚的大家學者讚頌的偉大功績:『完成了從游牧社會到農業社會的轉變。』彼得與康熙根本不是一個檔次,怎麼能相比呢?就好像一個率領中國足球隊的中國球星,連亞洲小組賽都沖不出去,卻偏要拿他與率領足球隊奪取世界盃的球王相比,硬要稱球王。豈不可笑?或許會說:『他是中國球王!』就是煥出頂級阿Qjīng神,也不能把球王這個世界級稱號隨便縮小;否則,省、市、縣、鄉、村、學校、幼兒園都有球王,遍地是王。大帝稱號也是如此!中國的農業社會早就是世界上最成熟的,明朝已出現資本主義萌芽,應該向工業社會轉變;而康熙卻在從游牧社會向農業社會轉變,豈不是阻礙了整個中華民族的展,是中華民族的大悲劇。有中國學者相當自豪地宣稱:『康熙時代,gdp值世界第一!』這值得自豪嗎?一個八、九十歲,就要進棺材的老頭,他的財產可能比二十初頭、朝氣蓬勃的小夥子的財產多;但是老頭昏庸落後,他的財富不再增加,反而與rì減少;而小夥子奮進取,財富與rì俱增,最終兼并老頭的財產。中國人吹捧的所謂康乾盛世,其實就是行將就木的迴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