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說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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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煙雨一路風，

一念歡顏一念笑，

這世間，有時候是你眼睛看到的美好，也有你看不到的美妙。

這世間，也有你心思到達不了的璀璨與輝煌，還好有我替你窺探了這個未來，很美好。

存於歡笑間的感動有很多，不缺乏你炙熱的信念與期望。你是要去往更遠的地方的那個人，所以我會為你保駕護航。

寄望於過往美好的回憶，有你天真無邪的童真和笑口。我很榮幸，見到了絕美的你，見到了可愛的你，就是沒有見到發脾氣的你和心情特別不好的你。

你是不是裝的？

不管怎樣，留住這樣一份美好，存於心思泛濫的以後，存於心花怒放過後的感觸里。

你讓我覺得，未來可期，雖然，韶華漸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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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回家嗎？」唐果也是聽的差不多了，沒了興趣。

「嗯！」於心木已經開始發獃了。

「你上個星期沒回！他們呢？」唐果想起了上個周末，還玩了很久乒乓球。

「他們不回！上個星期回去過了！」於心木把視線調整一下。

「就你一個！」唐果也想起，是自己要玩乒乓球，所以於心木才沒有回家。

「嗯！」於心木覺得現在這樣的生活節奏，回不回家都是小事。

「那你是一會兒走還是……」

「幹嘛？」於心木偏著腦袋看著唐果的眼睛。

唐果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清澈見底的晶瑩，而且還忽閃忽閃的閃耀。於心木也是被這樣的清澈所俘獲。

「看什麼？」唐果也發掘於心木的舉動，不搭理於心木的問題。

「你啊！」於心木放低腦袋讓前面的書本擋著前面。

「有啥好看的！」唐果有點害羞，可比起以前倒是免疫了一些。

「眼睛！」

「眼睛怎麼了？」唐果眨了眨眼睛。

「漂亮！」於心木不由自主的說了出來。

「是嗎！」唐果很開心。

「那是，也不看咱的小豬豬是何許人也！」

「你不要用這個稱呼行不！」唐果眉頭一皺。

「我覺得還好啊！」於心木笑了笑。

「難聽死了！」唐果真的不喜款。

「那，小可愛！」於心木都有點說不出口。

「哎呀，更難聽！」唐果一下子就臉紅了。

「算了！」於心木看唐果埋下腦袋，也知道唐果真的排斥。

「真的，難聽很！」唐果看於心木面無表情的樣子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好吧，你有你的名字，你爸媽給的！我就不打擾了！」於心木笑了笑。

「這就對了！」

「那你以後不能光喊我———哎，換一個！」於心木想了想，這傢伙每次都不喊自己的名字，就是一個招呼。

「哎，這是你說的啊！」唐果想到這裡也是一臉尷尬，好像從來沒喊過他的名字。

「嗯！」於心木也無所謂。

兩個人在一起，從稱呼上就能知道在彼此心裡的倚重，如果直呼其名，那感情也就僅限於尊重層次。如果他給你有很多昵稱，那就說明你在他心裡很多種身份，每個昵稱背後都有一個專屬於你的情感寄託。

「於心木！」

「哎！」於心木應了一聲。

「感覺怪怪的！」唐果也在心裡認可了於心木這個人。她很隨便的一聲，於心木就知道是在招呼他，所以默契很重要。

「有什麼奇怪的，我就這個名字！」

「那別人都叫你什麼？」唐果右手撐著腦袋，看著於心木。

「我媽他們叫我小木！」

「小木？挺好聽的！」唐果笑了笑。

「別想啊！輩分不夠！」於心木害怕唐果亂了分寸。

「知道了，小木！」唐果笑了笑。

「滾！」於心木白了一眼唐果。

「眼睛那麼小，唉！」唐果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怎麼了？」

「沒怎麼！」唐果也是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你眼睛大！」於心木眨了一下眼睛。

「滾！」唐果很開心，明白了於心木說話的意思。

「那不然怎麼辦，你好好加油啊！」

「幹嘛是我？」

「咱這智力水平沒問題，其他的得你負責！」

「滾！」唐果又被設計了，還挺開心。

「那別人怎麼叫你呢？」唐果忽然想起於心木又不光是只有家人。

「大名啊！」

「他們怎麼叫你？」

「木頭！不是，不是，木哥！」於心木一不小心說錯了話。

「木頭！」唐果也是若有所思。

「沒有，他們叫我木哥，信木哥得永生！」於心木趕緊岔開話題。

「誰叫你木頭？還挺確切的！」唐果表情里沒有波瀾，心思里有了懷疑。

「以前有個仇人！」於心木看著架勢，避不開了。

「仇人？什麼仇人？」唐果更加好奇了。

「以前不懂事，跟班上人干仗去了，後來記仇了！」

「我去。你還跟人干仗？」唐果一臉的不相信。

「干過一次，輸了！」於心木嘆了一口氣。

「怎麼還輸了？對，正常！」唐果也是很開心的樣子。

「輸了，你還高興？」

「沒事，就是嘲笑你！」唐果吐了吐舌頭。

「好吧！」

「還有什麼稱謂！」

「不知道了，我就這點水平的人生！」

「我可不信！」唐果於心木絕對不會那麼簡單。

「真的！」於心木也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起洪葉給自己取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稱呼。

「哎，那我叫你什麼啊？以後！？」

「我有名字！」

「好吧！糖果！」

「這就對了！」

「挺甜的！」於心木很開心的樣子。

「什麼挺甜的？」唐果也是疑惑。

「糖果啊！」

「滾！」唐果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要是一顆糖果就好了！」

「為什麼！」

「我就能把你含在嘴巴里了啊！」

「滾！」唐果也是禁不住於心木這樣狂轟亂炸的情意綿綿。

「還不樂意？你以為我樂意啊，那得花多少心思啊！」

「那你願意嗎？」唐果也是趕緊撒嬌。

「赴湯蹈火！」於心木笑了笑。

「那就好！」唐果攥住了於心木的手。

「幹嘛？耍流氓啊？」於心木調皮的看著唐果。

「學你！」

「這個嘛！」於心木尷尬的用左手摸了摸腦門。

「幾點了！」

「還有三分鐘！」於心木看了一眼手機，把它扔在了抽屜。

「你放學就走嗎？」唐果看了一眼手機上的吊墜。

「你呢？」

「問我幹嘛？」唐果很驚訝。

「你說呢！」

「我還要玩一會！」

「我都回去了，你跟誰玩！」

「我為啥就跟你玩啊，我就不能自由點！」

「行，那你玩你的，我就不管你了啊！」

「你啥時候管我了！」

「不是，這才啥時候，就開始不講理了？我啥時候不管你了？」於心木一臉驚恐。

「嘿嘿，說著玩的！」唐果也知道於心木可是面面俱到。

學習時候，於心木從來不打擾，各自安好。不學習的時候也是視情況而定，有機會了就膩歪一會，沒心情的時候后，留著足夠多的空間處理自己的事。

「玩一會兒就回去啊，別忘了時間！」

「啰嗦！」唐果嘟著嘴。

「行，我不啰嗦了！」於心木也很識趣，不怎麼多說話。

「真不說話了？」於心木是不說話了，可是手裡的動作又沒停。

「嘿嘿，那不得你准許嗎！」於心木笑了笑。

「好吧，准了！」唐果很開心，這個傢伙還是挺聽話的。

「那你晚上……」

「不準說這個了，我知道了！」唐果猜到了於心木要說什麼。

「我是說，晚上別往教室跑了，黑燈瞎火的！」於心木自然不會讓唐果猜到自己腦子裡的東西，即使猜到了，也趕緊換一個說辭。

「我還以為你要說……」

「好好睡覺，蓋好被子，之類的？切，你當我是什麼啊？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我不說你就不好好執行了？怎麼可能？咱唐果什麼人？對吧，什麼不是安排的美美的！對吧！不用我擔心吧！」於心木感覺沒說那回事，可又無形中強調了一大堆。

「嗯，那是！」唐果忽然發現這個傢伙太厲害了，言詞間就已經把所有想說的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哎呀，我說不過你！」唐果都要抓狂。

「行，以後咱家大事我說了算，小事你說了算！」

「什麼是大事！」唐果很好奇，忘了於心木話語的陷阱。

「世界和平，人類生存之類的！」

「那其他的都是小事了，我說了算！」

「唉，是啊，你說了算！」於心木掩面微笑。

「哎呀，你………」唐果忽然發現自己又掉進陷阱了。

「疼疼！」唐果正在使用暴力，摧殘於心木的右手。

「你就老欺負我！」唐果氣鼓鼓的，可是又挺開心。

「我怎麼捨得呢，心疼都來不及！」於心木聲音很小，湊在她的耳朵跟前說的。

「哎呀！」唐果還是受不了，太羞愧了，甩開了他的手。

鈴鈴鈴………

「給，拿好！」於心木把化學練習冊交給唐果。

「回去慢點！」唐果臉還是紅的。

「嗯！多喝水，熱的！」

「啰嗦很！」唐果也整理一下東西。

「走了啊，小糖果！」於心木也收拾完東西了。

「滾吧！」唐果站起來平視著於心木，瞪著於心木。

「遵命！」於心木笑了笑。

「………」唐果看到於心木那滑稽的表情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趕緊坐下了。

「我能打電話嗎？」於心木湊過腦袋。

「不能！」唐果也調皮的鼓著嘴巴，邊搖頭。

「算你狠，你個沒良心的！」於心木捂住心口，裝作一陣作痛，坐了下來。

「嘿嘿，不能，別讓我為難好不！」唐果笑了笑，然後認真了起來。

「好吧！人生路遠，江湖再見！」於心木哼了一聲，往教室外面走去。

唐果總是能在於心木世界里聽到一些別人說不出的言語跟理解。也是因為有於心木的存在，讓她更加理解和了解很多東西，不再是以前簡單的好壞之分。原來很多東西的構造太過於錯綜複雜，所以用一種情緒對待是不夠的。

「啥時候走？」肖文浩也準備去打球了。

「一會！」於心木什麼也不用帶。

「好好的啊！」肖文浩友情提示。

「知道了！」於心木心思里明白。

於心木忽然想到了什麼，趕緊折返到教室里，剛好唐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見了匆忙的於心木。

「怎麼又回來了？」唐果也是有點疑惑。

「再看你一眼！」於心木湊到跟前說了一句，趕緊跑回自己座位。

「滾！」唐果可不會相信。

「拜拜！」於心木拿上手機趕緊往回趕。

「………」唐果雖然知道於心木說話不著邊際，可是也覺得很開心，因為於心木這傢伙總是語出驚人。

於心木也趕緊下課樓，往房子走去。自己一個人比較趕時間的時候，還是挺快的。剛走到學校門口，電話振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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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於心木接起了電話，看了一下四周。

「放學了？」洪葉也收拾完東西了，剛下到樓下。

「廢話！」於心木也是不管不顧，沒那麼多溫柔的語言。

「嘿嘿！你那颳風了？」

「沒有啊！」於心木只是走得很快。

「放假了，你去幹嘛？」

「不幹嘛啊！」於心木現在腦子裡正在思索需要帶點什麼東西。

「上次給你說的電影，你看了嗎？」

「什麼電影！」於心木也知道，可就是多一句。

「鋼鐵俠啊！」洪葉倒是不怎麼喜歡，可是班級里很多男生討論。

「噢，沒有，沒時間去！」於心木還沒來得及去網吧。

「估計網上也不好找！」

「你怎麼知道？」於心木也是好奇。

「我聽他們說的！」

「他們？」

「我班上學生！」

「噢！」於心木已經開了門，整理一下自己的東西。

「你幹嘛呢？」

「換衣服！」於心木也沒有避諱，脫口而出。

「嘿嘿嘿，換衣服！」洪葉也是有點壞壞的。

「我去，你怎麼這樣！」於心木也是調侃一句。

「你好意思說我！」洪葉也想到一些妙不可言的事。

「好吧！」於心木頓時有點汗顏。

「你換衣服幹嘛啊！」

「不幹嘛，洗一洗！」於心木這腦子跟開掛了一樣。

「噢！」

「你要洗啊！」

「我才不呢！」

「又不是沒洗過，裝什麼裝，人設早就崩塌了！」於心木可是記得一些事。

「好吧，我都沒給別人洗過衣服！」

「那你繼續保持！」

「那你把衣服拿過來，我給你洗！」

「真的？」

「你不是說了嗎，我又不是沒洗過！」洪葉倒是很情願。

「襪子呢！」

「沒事！」

「太臭了，我現在打籃球，襪子都能把人熏死！」於心木說的是事實。

「沒事啊！」

「你看你說的人熱血沸騰的！」

「哪有？哎，豬，你啥時候來啊！」洪葉總是抑制不住一些青絲。

「唉！」於心木也換了一雙鞋。

「怎麼了！」

「千山萬水總是情，隔絕五湖又見山！」於心木腦子忽然蹦出來一句話。

「啥意思？」洪葉不明白於心木說的目的。

「等我有錢了！」於心木說的是實話，本來平時的生活費就不怎麼充裕，還有一些額外支出。

「我……好吧！」洪葉現在才明白於心木之前的一些奮不顧身需要多少代價。

那時候想買什麼，就買什麼，想去哪玩，就直接問家裡要。可是現在別說資金了，連自由都沒有了。平均下來一天十塊的零花錢，到最後全部交了話費。而於心木的家境她是知道的，平時的生活費她也大概知道是個什麼水平。

「沒事，等放假吧！」於心木也感覺到了她的不悅。

「放假就有錢了？」

「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於心木笑了笑。

「嘿嘿，好吧！」洪葉雖然想到見面后的場景，可是還是憂慮起來，那時候自己並不能自由活動。

「明天還去嗎？」

「什麼？噢，去啊！」洪葉還沒反應過來，才想起來。

「到時候好好學，別給我丟人！」

「滾，怎麼給你丟人了！」

「太高深的東西，以你現在的智力根本接受不了！」於心木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東西，然後出了門。

「什麼啊，你能不能說點我能聽懂的！」洪葉也是一頭霧水。

「算了，以後再說吧！」於心木來到了路邊。

「對了，問你個事啊！」洪葉也是出於好奇，更是確定一些事。

「呃………好吧！」於心木極力的思索，看是什麼問題，提前預防。

「那個，如果那時候我真的有小寶寶了，你會怎麼辦？」洪葉也是在校園裡聽到一些新聞趣事。

「啊！」於心木一下子不知所措，這傢伙怎麼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不想說也可以！」洪葉也覺得挺難為人的，可這是兩個人的事，雖然沒有發生，可如果是那樣的結局呢。

「這個嘛………

每個時間節點裡考慮問題的方式都不一樣，那時候我估計會選擇一種逃避的方式對待，我不能給自己戴高帽子，即使那時候說的很合理，面面俱到。可依然能在言詞間發現，沒有責任和擔當可言，即使說的天花亂墜。可現在嘛，會選擇一種傷害你的方式對待，因為只能傷害你，肚子在你身上，不在我身上。

當然，如果我是女生，你是男生，那受傷害的只能是我，女生嘛。因為目前的我們還沒有那麼多能力去面對一些東西，別把話說的天花亂墜，最後要落實，還是要受到傷害。雖然打心裡我想跟你分擔一些東西，可作為性別上的不同，受到傷害的只能是你，當然，心靈上的痛苦，我一併承受。有人說那都是空穴來風的風涼話，可對於每個人來說，都不同。心思里倚重的東西並不一樣。我倚重的跨越物質的東西，可以說是情感為中心的東西。而大多數人來說，倚重的是現實更濃重的物質基礎。我沒說他們不對，或者覺得自己有多高深，只是我理解的生活是物質基礎，可又要達到思想高度的認識，那是人生的追求。

你可以這樣理解，我所追求的是超越物質的東西。

因為有你，我能清晰的知道一些東西的難能可貴。也知道了一些不可思議的存在。如果讓我詮釋幸福的本質，我用的是情感，而不是物質條件。

所以，如果是那樣的結果，我會讓你去做手術，痛苦是我們兩個的，你是身體和心思，而我只有心思。可能有人會覺得我是個棒槌，可這樣的事，必須有人受的更多，有人會輕率一點，當然，這是咱們兩個人的事，並不會告訴別人。你承受的東西，是兩個人的錯誤，但是，

但是，以後的未來里，你會變成一個人心思里全部的寵溺。

因為，你用生命維護的東西，我也會用生命奉還！」於心木也不知道自己會說這麼多，大概是因為經歷那件事後想的很多吧，才有這樣的認識和理解。

「怎麼了？」於心木聽不到洪葉的聲音。

「臭臭，你……」洪葉認真的聽著每一句話，恨不得錄音下來。

「怎麼咯！」

「你是對的！謝謝你！」洪葉沒有聽到敷衍，沒有聽到推脫，而是全面的分析和總結。包括以後的展望和寄託，這樣的男生，不值得自己嗎？

「謝我幹嘛！」於心木也是一頭霧水。

「你知道我是怎麼想的嘛？」

「怎麼想的？」於心木其實沒那麼好奇，子虛烏有的事沒必要費腦子，可是還要問一下。

「我會一個人自己偷偷處理掉！跟夏琳一樣！」洪葉想起《奮鬥》裡面夏琳的做法。

「別自己承受，即使傷害，也讓我知曉啊！」

「好吧，那要是生下來呢？」洪葉也是調皮一下。

「我去！」於心木頓時無語。

「怎麼了？」洪葉笑了笑，還在回味於心木剛才的話。

「子虛烏有的事，別拿來嚇人！」

「那要是現在有了呢！」

「我天，姓洪的你好好說話，這個玩笑別隨便說！」於心木頓時覺得不爽。

「知道了！」洪葉忽然意識到有點過分了，畢竟於心木多久沒出現了。

於心木看見車來了，趕緊招了一下手，然後擠進了車廂。

「你那怎麼那麼吵！」

「車上！」

「去哪！？」

「城裡！」於心木好不容易調整好了站姿。

「去城裡幹嘛？」

「去見你啊！」

「真的？」洪葉很是開心，一秒鐘以後知道不可能了。

「我朋友生日！我去拜壽！」

「拜壽？我去，你朋友年芳幾何啊？」洪葉也是服了於心木。

「十七了！」

「嘿嘿！男生還是女生！」

「女生！」

「漂亮嘛！」

「嘖嘖嘖，不怎麼樣！」於心木也是胡說八道。

「怎麼可能！」

「沒你漂亮，沒你…好！」於心木在車廂里，有些話不敢說。

「我身材好嗎？」洪葉聽出了於心木的意思了。

「還行！」

「現在好多了，你忘了？」洪葉向於心木透露過一些身材細節。

「什麼啊！」

「下次見面你就知道了！」洪葉也是覺得口說無憑眼見為實。

「行吧！」於心木也是服了，今天人怎麼還這麼多。

「我給你說啊，曹夢他男朋友那天………」洪葉也是開始說一些雞毛蒜皮的日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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