鍥子

鍥子

周家董事長:周天成

周家長子:周柄

周家次子:周恆

周家董事長的弟弟:周天才

周家管家:何稱

周家二太太:劉麗美

醫院的病房裡

「誰去把周柄叫回來?」周天成說話已經很虛弱了,臉色蒼白

「我哥也真是的,我都給他打電話了,到現在還不回來。」

周天成靠在病床上:「這一病,我心裡清楚,今天就把遺囑給立了。」

周天才從門口接電話進來:「哥,庄河一會就到,這路上堵車,他剛給我打了電話。」

周恆心中暗喜臉上卻不露毫無痕迹:「爸,你這說什麼傻話,你能長命百歲。」

「行了,一會代理人過來,我決定了,周家財產你和你哥一人一半,這平分你們就沒有意見了吧。」周天成看著周恆,突然想起三十年前一個算命老頭說的話到現在還卡在心裡

「爸,你身體健康就好…這怎麼分你開心就行,我不在乎這個。」

醫院病房裡走來一個身穿西裝的中年男人,氣喘吁吁的坐到一旁從文件包里拿出筆記本,還有一台隨身攜帶印表機:「您好,我是您找的代理人庄河…周先生不好意思,路上堵車當誤了,您這要立遺囑,你可以口頭描述了。」

過了20來分鐘,庄河遞上了一份遺囑給周天成過目:「周先生,你先看下。」

周恆轉頭看了一眼庄河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嗯,可以了。」周天成伸手要筆

「周先生,剛剛那個只是稿子,您看最後一頁沒有立遺囑人簽字的地方,我這邊重新給你拉一份您簽一下字。」

周天成翻開看了一眼確實沒有,庄河又遞上一份,周天成只是草草的瞄了一眼就簽了字蓋了手印,也簽了騎縫。

此刻的周恆眉眼間不經意露出了笑意。

「哥,我送老莊出去。」

「去吧!」

周天才領著庄河出去,走到電梯口:「多謝!」

「都是老同學了,不必客氣。」

「該給你的明天都會到賬上,這件事如果有其他以外的人知道的話…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放心,這是周天成先生自己立的遺囑,與任何人無關!」

「哈哈哈哈。」兩人面面相覷的笑了

半個月後醫院的私人病房外頭兩人正在爭吵。

「周恆,爸病了住院這麼大的事你不通知我,你想幹嘛?」周柄伸手就是一巴掌

周恆的眼鏡被打飛了出去,雖然是兄弟兩,周恆長的卻很陰柔,眉宇間透著一種冷峻,不論是從五官上兩個人都不怎麼像,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沒生氣反而掛著冷笑:「周柄,你來遲一步了,去見爸最後一面吧,不過你現在這麼急的就是為了回來分家產的吧?我看你明知道爸不行了,特地在這時間趕回來,你可真是有心機啊。」

「要不是何叔給我打電話…我能知道嗎?你還想瞞我多久,現在還反咬一口!」周柄說完話沒有再理會他,眉頭緊皺的打開了病房的門

「爸已經將所有的財產都轉入我的名下了。」周恆得意的挑了挑眉

剛要踏進病房的周柄身體僵住了,另一隻腳停頓了,此刻他不太相信自己聽到的:「你說什麼?」

「爸他怕來不及,遺囑都已經寫好了,我跟爸說我不在乎這種東西,可爸最信任的就是我了。」周恆見周柄沒有反應

「對了…作為弟弟的我還是好心的留了一半房屋所有權給你。

他轉頭看了一下周恆,眼神里透著一股對弟弟的失望,轉身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我看你真是喪心病狂,爸都這樣你還笑的出口,張口閉口就是財產…我也可以說你這是偽造,你告訴我…爸是為什麼走的。」

周恆摔在了角落裡頭,抹了一下嘴角,起身拍了拍衣服,臉上挂彩了:「爸是因為心臟病突發在裡面躺著,今天你打我的事我不和你計較,遺囑你可以隨時拿去做鑒定,看看是不是真的。」

周柄拽了拽身上的西裝深呼吸嘆了一口氣,走進病房裡,病床上蓋著白布。旁邊的儀器都已經停掉了,只有風從窗檯吹來,帘子在不停飛舞著,顯的孤寂。

周柄伸手掀開白布,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周天成冰冷的臉,身上已經感覺不到溫度,就那樣安安靜靜的躺著,手臂上還有被針管扎過的痕迹,一切太突然,周柄心痛不已,好久沒有這樣近距離的看過這張臉,什麼時候皺紋已經這麼多了,頭髮也白了不少:「爸…是兒子不孝來遲了,因為我媽的事和你賭氣,才常年不回家,你願意把家產分給誰都沒關係,只要是你的決定我都尊重,一路走好。」

周柄心裡並不相信這份遺囑是真的,如果是真的無話可說,但他認為以他爸的性格絕對不會這麼草率做決定,這裡頭一定有陰謀。

周天成的葬禮上來了很多人,很多有頭有臉的人,每個人都帶著自己目的。後事結束數日,周恆就急的開了記者招待會了,一身正裝出席,修飾入時,穿著全新定製的限量版昂貴黑色西裝,西裝門襟上綴著略帶斑駁的白色貝殼扣,質地優良的綢衫,打著領帶走在燈光下后入坐了,看著場下的記者周恆鎮定自若。

「周恆先生,你現在是周氏集團接班人,對此你有什麼說法?」

「這是我父親的意願,我自然不能辜負他的期待。」

「聽聞你與長子周柄先生不和這件事是否屬實,如今周氏的接班人是你,周柄先生沒有打算出面說什麼嗎?」

周恆禮貌一笑:「這個是負面消息,我們兄弟感情好著呢,我哥他也是公務纏身,就不方便出席了。」

「接下來周氏集團的發展你本人有什麼規劃?」

「這個後續相繼會安排。」

另一邊,周家。

「小叔,有一件事我必須問你,我爸這麼突然就走,你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周恆手裡的遺囑到底怎麼回事?」周柄已經看過那份遺囑

周天才轉了轉眼珠子,許久不見已經開始發福了:「其實,那天董事長高血壓暈倒被送去醫院,我也不太清楚,董事長醒了后急急忙忙的就把我也叫去醫院,我正好那天有要緊事當誤,等我到了,周恆手裡已經有了這份遺囑了,再後來因為心臟病突發搶救不過來走了。」

周柄皺起眉頭:「所以你也並不是都知情?」

「其實…其實我也在懷疑這一點。」周天才的口吻有點變化

「小叔,你是我爸的親弟弟,你可一定要和我說實話,這份遺囑是真是假。」

「我看上面確實是董事長的筆記,其實我也不太信他會這麼草率,董事長不在了…是真是假只有他最清楚,遺囑是全權委託代理寫的,但這指紋和字跡也做過鑒定確實是董事長本人,這份遺囑已經公證。」

「行,既然公證了,我知道了!財產給不給我都一樣,明天我就準備走了,去實現我探險者的夢,哪一天心情好也許我會回來,反正我爸立遺囑也沒通知我。」

周柄若有所思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收拾行李後起身站在窗戶前,他心裡清楚其中一定有人說謊了,周恆這麼急的召開記者會估計也是等不及了。目前什麼也做不了,但是總有一天會露出蛛絲馬跡。

周柄拿著行李就下樓了,看著客廳里坐著的劉麗美,歲月真是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迹:「二媽。」

「小炳啊,你爸後事才結束沒多久,你就這麼急的走,太不像話了,連二媽也不願意多說幾句話了。」

「二媽,現如今整個周家都是你寶貝兒子的了,我爸不在…你也別和我裝了。我媽為什麼會一走了之你以為我不知道?說什麼我媽的好朋友…怎麼就爬到我爸的床上?要點臉吧。」

「你。」劉麗美氣急敗壞

「客套話就不用說了,我走了。」周柄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站在門外的何稱,頭髮也白了不少:「少爺其實董事長一直在等你…。」

「我知道了,別少爺的叫了,何叔,這些年辛苦你了,這個家有什麼情況記得和我保持聯絡…如今我最信任的就只有你了。」周柄小聲說道

「放心,有什麼線索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對了,周恆少爺好像拿出百分十五的股份給周天才。」

周柄笑了笑:「沒事,我是眼不見心不煩,隨他們,如今我們束手無策,何叔多保重。」

………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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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險者之異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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