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驅鬼
隨後我到房間裡面收拾家貨事,這些都是一些符紙什麼的,這些可是裝x必備品,
我將這些東西全部塞進了我一個黑色雙肩包裡面,
然後我拿起背包往門外走去,剛走出門就見到老雜毛捋著鬍子在門外站著,手裡面還拿著一把桃木劍,
「小然子,回去裝.....捉鬼這玩意兒可不能少,雖然說你有了半截板磚當做法器,但難免會有些不體面,」
老雜毛說完之後就將手中的桃木劍扔給了我,我接住了桃木劍想了想也是,
畢竟捉鬼的時候拿出一塊板磚來,多少會顯得有些不正經,
我將這把桃木劍橫叉在背包的兩個帶子中,然後背起背包,和老道士揮了揮手,然後就撤了,
在我剛走出沒多遠就隱約的聽見老道士的怒吼聲,
「貧道C,老子的黑符和紫符呢,我辣么多,辣么大的黑符和紫符哪去了,小然子啊啊啊啊」
(符咒級別:白符,黃符,紫符,黑符,彩符,)
而此時的我根本就不管那麼多,拔腿就跑生怕老雜毛追上來,而就在我到了半山腰中,
忽然,我前面的草叢中傳來一聲虎嘯,
「嗷嗚~」
我心中一喜,這個山上的老虎基本上都被我揍遍了,居然還有老虎敢攔在我面前,
想到這裡我頓時來了興趣,此時離家還有一段距離,我正嫌走路累呢,你看這虎虎牌計程車不就來了,
而此時我前方的草叢中忽然劇烈地抖動,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翻開草叢鑽出來一樣,
果不其然一隻渾身雪白的白虎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我一看那麼漂亮的白虎頓時來了興趣,
「喲呵,新品種看這樣子身上沒有傷,應該是從別的地方過來的,嘿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摩擦著拳腳,一步步的朝著老虎走過去,邊走還邊笑,
「小腦斧,嘿嘿嘿,」
那隻足有三米長的白虎,見過這個架勢,似乎也感覺不妙,聯盟低吼幾聲好像是在說著,
「我可是老虎誒,能不能給我點面子,你不跑就算了,你朝我走過來是什麼鬼,」
而我此時可聽不到老虎的心聲,依舊大步的向前走去,而且我還故意將腳步放慢,一步兩步似爪牙,是魔鬼的步伐,
「別再往前走了,你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我就咬你了,我超凶的,
特喵的欺虎太甚,士可忍孰不可忍,娘可忍嬸嬸不能忍,拼了,雙擊C」
這隻白虎突然暴起然後跳到半空中朝我撲來,我是誰?堂堂六合修士,體質早已經不知道變態到什麼程度了,
然後......
「我有一隻小白虎,我從來都不騎,直到有天心血來潮,我騎著它去趕集」
就這樣,白虎頭上頂個大包表情委屈的馱著我,朝著我家的方向走去,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終於我看到了村子,然後我從白虎的背上跳了下來,
「哎呀,你太客氣了,非要送我,行了,我到家了你回去吧,」
白虎:???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半晌,我回到了家中,父親不在家,應該是在我大伯那裡,家裡面只有我母親一個人,
我母親見到我之後,急忙放下手中的活,過來將我一把抱住,
「小然子,整天在山上練功什麼的,應該挺辛苦吧,這才一個星期,不見就又瘦了好多,」
「啊啊,
是啊,整天練功老辛苦了,那老雜.....師傅天天讓我跟他吃素,肚子裡面一點油水沒有,能不瘦嗎,
媽,我這次回來了你可得給我好好補補」
母親一聽頓時熱淚盈眶,「真是苦了我家小然子了,你等著媽,這就去殺只雞,中午好好給你補補,」
我和母親又聊了一會兒然後我媽就去捉雞了,
而我也沒閑著,畢竟這次下山主要目的是幫大伯驅鬼,我在背包裡面翻出幾張白色的符紙,
然後又把那把桃木劍抽了出來,我將符紙隨手塞進了口袋裡,然後肩上扛著一把桃木劍,就奔著我大伯家方向去了,
我來到了大伯家門前,在門上,我發現了有些許的鬼氣,不過這些鬼氣很淡很淡,
我判斷出那隻鬼的實力應該不超過厲鬼,因為這鬼氣太淡了,而鬼氣的濃郁程度也代表著鬼的實力,
大伯家的門沒有鎖,我將門推開,然後就看到我大伯我爸還有我三叔,三個人都坐在院子中,
大伯和我爸一看是我回來了,頓時站了起來,向我走了過來,
大伯站在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小子又壯實了,大伯這條命可就交給你了哈,」
此時的大伯臉上看不出有絲毫緊張,我又問了問具體的細節,然後弄了一張安神符給大伯,
讓大伯能睡個好覺,接下來就是等待鬼上門了,時間眨眼來到了三天後,
這天晚上我就在我大伯家裡面,至於我爸和我三叔我沒讓他們兩個來,畢竟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
畢竟馬上鬼就要找上門來了,我大伯他說不緊張那都是假的,而我為了緩解我大伯緊張的心情,
就和他弄了兩個小菜,喝了起來,我和大伯兩個人邊喝邊聊,
我一杯,我大伯一杯,我大伯一杯,我半杯,我大伯兩杯,我抿一口,
我倆一直喝到了半夜12點鐘左右,
而我大伯此時已經是醉醺醺的了,而我基本上沒怎麼醉,突然,院子中的大門被一陣陰風吹開,
我頓時來了精神,朝著門外喊道,
「外面的那個,別裝神弄鬼了趕緊出來吧,剛好我還沒喝夠,陪我喝兩杯,」
外面的鬼一聽這話,然後陰森森的說道,
「小子,你不用跟我打馬虎眼,我知道你是來幹嘛的,年紀輕輕的,雖然說有些道行,
但是能深到哪裡去,我勸你最好是不要多管閑事,免得引火燒身,桀桀桀桀」
那鬼怪笑了一聲,然後就出現在了院子里,只見院子中憑空出現了一個中年男子,
這中年男子臉色慘白的朝著我走了過來,而我見他一步步逼近,也沒有慌張,甚至我連起身都沒有起身,
這中年男子見我面色如常,也來了興趣,走到了桌子旁,然後坐了下來,
慘白的臉上掛著一絲絲冷笑,就這樣直直的盯著我,
「這人已經收了我的買命錢,你是保不住他的,你要是想救人,我勸你還是回山裡面再練兩年吧!
要不然指不定年紀輕輕的就把命交代在這裡了,那到時候多可惜,」
其實這鬼之所以半天沒有任何動作,正是因為他摸不清楚我的底,但是他又看我那麼年輕,
就算有點東西,但是也不多,不過真要是拼起來,他難免會有些棘手,
然後我伸手從口袋裡面把白符掏了出來,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然後我死死的盯著這隻鬼的臉,
「這個,能不能把人救了,」
這鬼撇了一眼桌子上的符咒,
「不能,但是我應該會受傷,」
然後我又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張黃符,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那這個能不能把人救了,」
「也不能,這個頂多會讓我重傷而已,到時候人依舊是我的,」
然後我又把桃木劍插在了桌子上,此時這隻鬼感受到桃木劍身上的正氣頓時嚇了一跳,
這可不是普通的桃木劍,這可是王維.......這可是千年雷擊桃木,築造成的桃木劍,
我用手先是指了指白符,又指了指黃符,緊接著,我的手指又落在了桃木劍身上,
「這個加這個,再加這個能不能把人給完好無損的救了,」
那中年男人先是看了看兩張符咒,又看了看桃木劍,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陰晴不定,
然後咬咬牙,像是做出什麼重大的決定一樣,
「行,小子算你狠,」
說完之後,中年男人轉身就想往門外走去,然後我將他叫住,
「唉唉,急著走啊,我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坐下來喝兩杯,剛才我還沒喝盡興,
再說了,如果我想對你動手,我早就悄咪咪的拿著這東西排兵布陣,等著你來了,」
「小子,你究竟想幹什麼,」
「我沒別的意思,來來來先坐先坐下,」
然後那隻鬼有些猶豫的坐了下來,然後我將我大伯的酒杯弄到了他的面前,
然後給他倒滿酒,咱邊喝邊說,這樣為了以表誠意,我先干一個,
然後我端起我那還有一點點酒的酒杯,將裡面的酒全部喝了,
「你敢不敢再糊弄一點,就一點點酒,你跟我幹了?」
「不要在意那麼多細節,行了到你了,到你了,」
那隻鬼的臉漸漸的黑了下來,黑的簡直可怕,
「我去,哥們兒你知道你的上輩子是誰嗎?」
那隻鬼一聽這話,然後強行把怒氣壓制住,從牙縫裡一點一點的擠出幾個字,
「難道我上輩子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我當即雙掌一拍,
「對呀,響噹噹的大人物,你看你臉黑的跟他媽張飛一樣,別說上輩子了,你就說你這輩子是張飛我都信」
那中年男人一聽頓時火了,剛要起身做些什麼,然後就見到那中年男人扭了扭腰,伸了伸腿,就又坐回去了,
「哥們兒,坐久了有點累是吧?理解理解」
「啊對對對,是的是的,」
然後我將我的桃木劍又收了回去,然後盯著他,
「喝啊,為什麼不喝?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那隻鬼剛變得慘白的臉,又開始逐漸變黑,
「我特么一個鬼怎麼喝?你不要欺人太甚,要不然弄個魚死網破對誰都不好,」
「你在跟我講條件嗎,你什麼身份,我什麼地位?」
當即我再次抽出我的桃木劍,
「咋滴,比劃比劃?我真是給你點臉了,你是不是沒見過黑/社/會/呀,你知不知道什麼叫黑手,」
「小子你不就是仗著一把桃木劍嗎,你要沒這桃木劍,我跟你說你啥玩意兒你都不是,
沒有桃木劍,我單手就拿捏你,我他媽一隻手就吊打你,」
「誒,我就是有桃木劍,你拿我怎麼著,你說我欺負你是吧,那行,那我不用桃木劍了
來咱倆公平決鬥一下子,」
那中年男人一聽,頓時喜出望外,「好小子,我敬你是條漢子,來吧!」
中年男人剛起身想向我撲來,就被我一桃木劍打飛,
「我真的是上了你個大B當了,你不是說好不用的嗎,」
「咳咳,那個,你聽我解釋,剛才純純是我下意識揮劍,要不這樣,你再撲過來,這次我保證不用,」
「啊啊啊啊,你他媽當我智障呢?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把我當傻子,
不裝了,攤牌了,變身,」
這中年男人直接就顯現出了本體,老樣子,兄弟們,先來.....還是跟以前一樣,渾身長滿膿包,膿包裡面冒著黃水,
「人和鬼之間的信任哪裡去了,今天我說不用就不用,」
然後我把桃木劍直接扔到了厲鬼的腳下,而立鬼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確認是那把桃木劍之後,
正準備抬頭,忽然看到半截金燦燦的大板磚,當他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了,
我用板磚狠狠的拍在了他的頭上,這隻鬼也就只有凶靈的實力,被這一板磚拍的,直接就眼冒金星看到了光,
「瑪德,老子平生最討厭不洗澡的人,都特么冒黃水了,還不知道洗洗再來,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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