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新的委託
「也許是美的,但在我嫵媚的小香香面前,這些花如同荒草一般。」李青雲說著俏皮話。
「真是的,你竟然在戶籍廳公然調戲廳長大人,真是不知進退。」傻白甜小香香用纖細的手指颳了李青雲鼻子一下。
「你們有完沒完?打情罵俏到現在,不覺得累嗎?是不是忘了我的手續?」赫連墨月瞪著李青雲和孫凝香說道。
「小貓咪,不要急嘛?我怎麼會忘?還有,我今後是你的女主人,可不能不知禮數。」孫凝香對著她新得的官印哈了哈氣,很是俏皮的在文書上蓋了章,「從今天開始,你可以自由活動了。」
墨月接過女僕證明,頭也不回的走了。
「還真是高冷。」孫凝香看著墨月的背影不禁說道:「青雲,你同墨月住在一處,可要把持住啊。」
「如果把持不住呢?」李青雲見辦公室無人,一下抱住孫凝香。
「要是把持不住,我就……」說話間,孫凝香張開了嘴巴,做了一個可怕的動作。
不說兩個剛剛進入戀愛的男女,只說墨月。
她穿著新買的長裙,提包中放著證明,在街市上自由的穿行著。
對墨月而言,世間最美好的就是自由。
她心中充滿歡快,如同一隻從籠中逃出的小鳥,只想在藍天下哼唱最美的歌謠。
逛了一會兒,墨月去了菜市場。她買了晚飯需要的食物,坐上一輛計程車,回到了事務所。
在墨月拿出鑰匙,準備開門之時,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踱到墨月身後。
「我提醒你,這裡是青雲事務所。要是對我圖謀不軌,我的主人不會放過你。」說罷,墨月轉過頭,冷冷盯著男人。
「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找事的,而是同李先生談事務。」男子還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說話時不停看著四周,好像躲避著什麼,「請問李先生什麼時候回來。」
「主人什麼時候回來,要看他體力如何。」一想到李青雲與孫凝香噁心的樣子,墨月就想吐,她說了一句男子聽不懂的話,將事務所大門打開,「既然是來談事務的,您請進。」
男子如同獲得了大赦,一下躥進屋內。
墨月站在門口盯著男子,她有些害怕。即使她是妖,她的實力也沒有強悍到不知恐懼。
男子見墨月站在門口不進事務所,猜到了墨月心中所想,他趕緊摘下禮貌,解開圍巾,露出樣貌,「讓小姐受驚了,我之所以鬼鬼祟祟,是不想讓人發現我,特別是我妻子。」
「你妻子?」墨月越加狐疑。
「是呀,我們夫妻出了點小問題。」男子苦澀的笑著,儘管他儘力遮掩,出於女性的敏銳,墨月還是猜到了幾分,「我給主人打電話,您稍坐,我給您沏茶。」墨月深知,事務所要想賺錢,就要留住每一位顧客。她為男子沏了茶后,隨即拿出新買的手機,撥通了李青雲的電話,「主人,有顧客上門。」
「是嗎?讓客人等一下?」李青雲喘息道。
「做什麼生意?能賺幾個錢?不要走,今後我養你就是。」孫凝香的聲音傳來。
聽到此處,墨月果斷的掛了電話。
男子也聽到了幾分,顯得驚訝萬分,尷尬萬分。他輕咳一聲道:「李先生會回來吧?」
「會的。」墨月嘆息一聲,坐下陪著客人聊天。
半小時后,一輛計程車停在了事務所門口。
衣冠楚楚、風流倜儻的李青雲走入事務所。
「您就是李先生吧?」男子趕緊起身。
「您就是客人?請坐。」李青雲將禮帽與圍巾交給墨月,墨月接過後,狠狠瞪了他一眼,隨即走開了。
墨月懂得,在李青雲與客人談生意時,她最好迴避。有任務時,李青雲自會吩咐。她走入廚房,開始張羅晚飯。
李青雲打量男子一番,隨即問道:「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我姓姜,名伯重,在魔都市做些化妝品生意。」姜伯重言道。
「原來是姜先生,久仰。」李青雲將一支香煙遞給姜伯重。
說起姜伯重,乃是魔都市有名的大商人,姜家幾乎壟斷了整個魔都市的化妝品生意。
「不敢。」姜伯重接過香煙,開始吞雲吐霧。
「姜先生有什麼難解之事?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到姜先生。」李青雲言道。
「能,一定能。如果連李先生都幫不了我,整個魔都市又有誰能幫我?」說話間,姜伯重面露憂色,顯得憤怒而痛楚,「不瞞李先生,我是為賤內來的。李先生耳目眾多,一定聽說過我家的事。姜家本來窮苦,沒有根基。因為我與賤內相愛,借了她家的光,我才有資金做起化妝品生意。」
「提起賤內,卻是美麗非凡的女子。即使我現在有錢了,還是深深愛著她。但近幾年事情變得不一樣,她不再對我噓寒問暖,也不再同我如膠似漆,似乎總躲著我。」
「起初,我以為女子做了母親后,會變得不一樣。誰知情況越來越嚴重,她現在連看我一眼都覺得煩。」
「我開始懷疑了,也許我做得不對,找了幾名私家偵探跟蹤妻子。」說罷,姜伯重再次陷入痛楚之中。
「姜先生做得並沒有錯,出現了狀況,就要查清楚。以姜先生的人脈,卻要雇傭私家偵探,想來事情有些棘手。」李青雲有種預感,這件事不簡單。
「確如李先生所說,之所以雇傭私家偵探,是因為我的妻子從不離開家。我讓私家偵探在暗中監視。不管黑夜還是白天,我妻子並無出軌之處。」姜伯重將煙頭放入煙灰缸中,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但我妻子就是不對勁,我了解她,只有動情之時才會那般模樣。」
「在十天前,我雇傭的幾個私家偵探被妻子發現了,她大發雷霆,聲稱要與我離婚。李先生,我離不開妻子,可我還不甘心,她一定有問題,我卻不知問題出現在哪裡。還有那幾個私家偵探,他們死的很蹊蹺,好像被什麼東西吸幹了,如同乾屍一般。除了不甘心,我還為妻子擔心,生怕她被什麼可怕的東西迷惑。」姜伯重大口喘息著,用以驅散恐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