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他腦子不好使
空姐沒想到蕭陽竟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蕭陽轉過頭說道:「算了,想想你也應該不會。」
「你去機艙問問看有沒有人會開飛機吧。」蕭陽說道。
「好……好的。」她說著便轉頭去了機艙。
可是,等她來到機艙的時候才發現,機艙的人全都睡著了,沒有一個醒著的,除了白寒衣。
她愣在了原地,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白寒衣來到了她的面前,問道:「他叫你來幹嘛?」
「額……他讓我來問問,這裡有沒有會開飛機的?」空姐回道。
白寒衣:「他腦子多少有點問題。」
說完她就朝著駕駛室走了過去。
等她來到駕駛室的時候,蕭陽正在看那些飛行儀器。
「不用看了,已經全都失靈了,剛才那黑雷就是為了讓飛機和地面失去聯繫的。」白寒衣說道。
蕭陽並沒有回頭,依舊在看那些電子設備:「你把他們都救醒了嗎?」
白寒衣靠在機艙上說道:「沒有。」
蕭陽轉頭疑惑的看向她:「你不會?」
「會,但是我沒有那麼做。」白寒衣說道。
蕭陽:「你是怕他們醒來太過驚慌?」
白寒衣靠在門框上,雙手環抱:「在睡夢中死去,總比在驚慌中死去的,至少沒有痛苦。」
蕭陽點了點頭:「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白寒衣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說道:「你想到辦法了嗎?再想不到,我們可就要一起葬身大海了。」
蕭陽看了一眼外面,說道:「沒什麼好辦法,只能試試看能不能先把飛機給拉起來吧。」
說著,他直接上手去拉動那操縱桿。
隨著操縱桿被拉起來,飛機也在慢慢抬頭。
可是就算如此,也還是來不及了。
飛機最後的身子被擺正了,可是距離海面已經很近了。
醒著的那個空姐看著外面,她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她覺得自己這一次肯定死定了。
但是就在這時候,飛機四周卻突然散發出了一陣金光。
那金光包裹住了整架飛機。
下一刻,被金光包裹著的飛機直接撞上了水面。
就在空姐以為要機會人亡的時候,那飛機卻詭異的沿著海面滑行了出去。
在滑行了數千米后,飛機穩穩的停在了海上。
「這……空姐愣住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
因為剛才那金光只有修行之人才能看到,她不過是一個普通人,根本看不到。
最後,飛機總算是安全降落了。
蕭陽起身擦了一把額頭汗珠。
他看向一旁的白寒衣:「你倒是淡定。」
白寒衣:「有你在,自然不用擔心會墜毀。」
「行了,走吧,這裡沒我們的事情了。」說完他就離開了駕駛室。
片刻后,他和白寒衣來到了機艙。
看著依舊沉睡的眾人,蕭陽轉頭看向身邊的白寒衣:「你來還是我來?」
白寒衣:「你來吧,我沒你的本事大。」
蕭陽看了一眼那些人,他隨手一揮。
一道金色符紙飛到空中。
唰!金色符紙化作金光散射在空中。
做完這一切,蕭陽來到了機艙門的位置。
他隨手一揮,那機艙門便打開了。
下一刻,他就直接跳了出去。
但是他並沒有落入海水之中,而是停在了海面上。
他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白寒衣:「你不走?」
白寒衣看著下面的大海說道:「我……飛不遠,只能短暫停空,而且我有點深海恐懼症。」
蕭陽聽到這話不禁笑了出來:「有點意思,沒想到你一個白門後人居然還會怕這個。」
「怎麼了?你有意見嗎?」白寒衣說道。
蕭陽伸手道:「來吧,我扶著你,不會掉下去的。」
白寒衣看了看那海水,猶豫道:「你……你真的會扶著我嗎?不會半路把我丟下吧?」
蕭陽:「放心吧,不會的。」
白寒衣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吐出,緩解了一下心中的緊張氣氛后,這才一步跳了出去。
她來到蕭陽身邊凌空漂浮著。
蕭陽拉住了她的手:「好了,不要浪費真氣凌空漂浮了,不然你這點真氣恐怕要不了多遠就要氣竭了。」
白寒衣:「可是我如果不凌空漂浮的話,會掉下去的。」
蕭陽:「放心,有我在呢,你就當做是在平地上一樣,不要想著下面石大海,我保證你不會掉下去。」
「真的嘛?」她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倒不是說不相信蕭陽的實力,他的實力自己當然是相信的,她只是覺得這個傢伙可能會故意整蠱自己,說不定就是想要看她掉下去。
「你試試看。」蕭陽說道。
白寒衣看到蕭陽都這麼說了,於是便試著按照他說的去做。
果然,她竟然真的在海面上站了起來。
她有些驚詫:「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那海面和她的身體之間彷彿有一層透明的地面一樣。
「一個字,靜。」蕭陽笑道。
「走了。」他說著便帶著白寒衣離開了這裡。
等到他們走遠,徹底消失在海面上,那個空姐才來到了艙門跟前。
她剛才看到自己的同事醒了就趕緊去查看他們的情況,甚至都忽略了蕭陽和白寒衣。
等到她想起來的時候,兩人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晚些時候,蕭陽帶著白寒衣來到了一處無人的岸邊。
上岸后,白寒衣放開了蕭陽的手。
她看著他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天師府的吧。」
「是的。」蕭陽也沒有否認,畢竟天師府的金光咒太明顯了,很多人都能認出來。
白寒衣笑道:「好,這一次多謝了,以後如果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你上那趟飛機就只是為了抓那個傢伙嗎?」蕭陽問道。
白寒衣搖了搖頭:「不全是,我其實也是要去石墨。」
「哦?你去那裡做什麼?」蕭陽疑惑。
白寒衣:「那你去那裡做什麼?」
「我身為天師府的傳人,自然是要去降妖伏魔。」
白寒衣聽到這話笑了出來:「那我身為白門的人,自然也是要去降妖伏魔。」
「你覺得我信嗎?」蕭陽看著她似笑非笑。
白寒衣:「不管你相不相信,反正該說的我已經說了。」
「行吧,既然都是去那裡的,那就一起結伴同行吧。」蕭陽說道。
白寒衣看著他:「你不會是想讓我當你的幫手吧?」
「你?」蕭陽看到她這麼說不禁笑了出來。
他笑著說道:「算了吧,找你當幫手,我還怕到時候要保護你呢。」
「你瞧不起誰呢?」白寒衣有些不滿的看著蕭陽。
蕭陽笑了笑,朝著那邊城市的方向走了過去。
白寒衣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兩人走了沒多久久快要進入城市了。
但是就在這時候,那原本晴朗的夜空竟然開始烏雲密布。
「有點不對勁兒。」白寒衣看著那天空說道。
蕭陽:「那個傢伙想要藉助天地之力重獲實力。」
「你在這裡等我。」他說完忽然消失在了原地。
白寒衣愣住了,他跑到哪裡去了?怎麼瞬間就不見了人影?
這時,她忽然看到那遠處的天空竟然有一道延綿上千米的金色劍氣直接朝著那天上的雷雲砍了過去!
這一劍過去,那天上的雷雲當場被打了個煙消雲散!
片刻后,那晴朗的夜空再次出現。
唰!蕭陽回到了白寒衣的身邊。
「好了,走吧。」他說完便朝著城市的方向前進。
白寒衣愣了一下,跟上去問道:「剛才那是什麼東西?是不是就是你要找的那個妖魔?」
蕭陽回道:「不是,那只是被它的黑氣蠱惑后的一個可憐蟲而已,這些可憐蟲算是他的分身,他先讓這些可憐蟲實力變得強大,最後再吸收這些可憐蟲的實力來強大自身。」
「好邪惡的功法。」白寒衣說道。
蕭陽:「的確很邪惡,所以才要消滅它。」
兩人很快來到了城中。
「這裡好像沒有飛機場,距離那邊的話還有點距離,開車還要差不多九到十個小時,你要租個車過去嗎?白寒衣問道。
蕭陽想了一下,說道:「真想直接弄個傳送陣法過去,只可惜,距離太遠,耗費的精神力太大,有點浪費了。」
「你居然還會傳送陣?」白寒衣有些詫異的看向蕭陽。
蕭陽疑惑:「我身為天師府門人,會一個傳送陣是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算我多問了。」白寒衣說道。
蕭陽看了看四周:「走吧,先找個可以休息的地方,等明天天亮了再想辦法租個車。」
說著兩人便離開了這裡。
因為太晚了,再加上這城市本來就人很少。
他們找了好久才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旅館,甚至連個酒店都沒找到。
兩人來到了前台。
蕭陽說道:「麻煩給我們兩個單人間。」
前台說道:「只有一間了,你們看要不要租?」
「只有一間了?」白寒衣愣住了。
前台點了點頭。
蕭陽轉頭看向她:「要不我將就一下,我睡床,你睡地上?」
白寒衣滿頭黑線:「你倒是挺會佔便宜的。」
蕭陽:「我這不是為了將就你嘛。」
「將就個屁,誰要和你一個房間!」白寒衣說道。
蕭陽聞言直接把自己的證件遞給了前台:「喏,幫我開一個吧,她說她不用。」
「額……好的。」前台沒想到蕭陽居然不理會那個女人了。
但是看到他把證件都遞了過來,她也只得幫他開房了。
很快房間就開好了。
蕭陽拿著鑰匙看向白寒衣:「你確定不和我住一起?」
「你想的倒是挺美。」白寒衣說道。
蕭陽嘆了一口氣:「行吧,那我就先去休息了,你自己慢慢吧。」
他說完真的轉頭走了。
白寒衣看到那個傢伙竟然真的把自己給丟下了,頓時氣得咬牙切齒。
但是要讓她和他住一個房間,打死她也做不到!
看到那傢伙上樓了,白寒衣冷哼了一聲轉頭離開了旅館。
來到外面,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白寒衣心中越發有些氣憤。
她抬頭看了一眼樓上,氣鼓鼓的走了。
蕭陽則是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對於那個女人,他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甚至可以說連朋友都算不上。
他之所以帶著她離開那個飛機,也只是為了不想給自己增添麻煩而已。
畢竟要是她留在那上面,到時候那個空姐肯定會找她問很多東西,說不定又要把自己給扯進去,他這人比較喜歡低調。
至於她不願意和自己住一個房間,那和自己沒關係,他還樂得清靜。
來到床邊,他隨手把衣服脫下后就去浴室洗澡了。
大概十來分鐘后,他洗完澡裹上浴來到了外面。
他正想要看看那個傢伙現在的情況,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聽到那聲音,蕭陽轉頭看去。
最後,那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
蕭陽眉頭微沉,難道說有人來找他麻煩了?
忽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嘭嘭嘭!
聽到這敲門聲,蕭陽心中疑惑,難道不是來找麻煩的?
他仔細感知了一下門外的氣息。
片刻后,他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原來是她。
「誰啊?」他故意在門口叫道。
門外的人沒有回話,只是依舊在那裡敲門。
蕭陽當然知道外面是誰,估計是那個女人不好意思開口。
「你不說話我可不會開門的,萬一是進來劫色的怎麼辦?」蕭陽故意笑道。
外面的白寒衣聽到蕭陽這話,氣得額頭浮上了幾道黑線。
她當即便想轉頭就走。
可是最後想了想,她還是忍住了。
她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說道:「是我。」
蕭陽自然知道是她,可還是想要戲弄她一番:「你是誰啊?叫什麼名字啊?」
白寒衣氣得握緊了拳頭。
她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再不開門,信不信我隔著這門一拳打爆你的腦袋!」
聽到這話,蕭陽笑了出來。
他打開房門,看著站在門口的白寒衣,他笑著說道:「你不是不來嗎?怎麼又來了?」
白寒衣看到蕭陽身上只裹著一條浴巾,上半身還光著,她下意識的把目光轉向了一旁。
「你幹嘛不穿衣服?」她紅著臉說道。
蕭陽疑惑:「我剛洗完澡出來,當然不會穿衣服了。」
「流氓,趕緊把衣服穿上。」她說道。
蕭陽笑道:「我在自己房間穿什麼衣服?」
「你!」白寒衣氣憤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