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節 慶賀佳節 賈璉機智揭陰謀 再回寧府,賈敬勇於再分宗
皇帝的嘉獎聖旨,在封印前下達。宣旨太監宣旨完畢,笑呵呵接過賈敬遞過來的二百兩銀票。賈敬重獲寧國府,如果說,以前住在寧國府是違背律法。現在下旨,那就是名正言順。再也不會有人說東道西。
賈珍搬回寧國府,有幾分小激動。畢竟此生大多在此度過,舒服貫了,如何耐得貧寒。小小六品主事,可憐的俸祿,耐不得花銷。尤氏並四個小妾一片喜氣洋洋。削減數量的下人散布在寧國府中,現出幾分空曠。
匆匆走過新年,如今已是,永隆七年。初一拜年。初二拜舅,初三,拜岳父,一一走過,好幾天過去了。初八,寧國府設宴,請賈政,賈珠,賈璉過府敘話。
賈敬訴說的主題就是分宗。寧榮二公已經封城隍,不怕的缺祭祀,現在分宗也是兩位國公允許的。賈政不同意,賈璉同意。賈政不同意的原因是,元春剛剛進入王府,還需要同族支持。賈璉一出手就是十萬畝土地,實在震撼到賈政。賈政堅決不想分家。有個善財童子做侄子,比什麼都省心。
賈璉接著講述了自己的一個猜測,一個陰謀,一個針對賈家實施多年的陰謀。賈家位高權重,手握兵權,為武將第一。四王八公集團倚仗功勛,弄權奪利。上皇與賈府國公達成一致,賈家以武轉文,皇帝許諾,保持賈家富貴。賈敬,賈璉,賈珠成功轉為文職,皇帝卻又反毀,不欲中用賈家。賈家做了一任外職,賺到盆滿缽滿。皇上讓賈家所有人都任清閑職位。沒有大的收入,又要維持體面,賈家早晚坐吃山空,以致鋌而走險,觸犯律法。王夫人放高利貸就很好的註解。只要賈府犯錯,下一步就是抄家,罷職。
賈政聽后冷汗岑岑。
賈璉接著說神瑛侍者渡劫,當封花神,這兩件事,所有人,也必將匯聚賈府。賈家一有不慎,必至傾覆。
賈珠問神瑛侍者當為誰?
賈璉寶玉。莫失莫忘,仙壽恆昌。
賈璉花神當有十二之數。或為賈府小姐,親戚家小姐,或為丫鬟。身負大氣運,也消耗大氣運。以各種機緣進入賈府,歷劫歸去,當位花神。
賈政說接下來,當如何
賈璉賈珠病亡,修建府邸,外地為官,找錯抄府,貶官殺頭。
賈府眾人一起沉默。等了一會,賈政同意賈敬分宗。各祭祀各的祖宗。算是把寧國府從漩渦當中摘出來。賈璉決定,要陞官,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爭取
惜春還小,一直留在尤氏身邊。沒有去榮國府,在寧國府做起二小姐來。
賈璉說服邢夫人去天津,去和賈赦住一處,沒有孩子就是最大短處,將來老了,無依無靠。不如趁年輕,生一個。
現在管家的是秦可卿,把賈府打點的,頭頭是道,唯一遺憾沒有孩子。就算再節省開支,又如何。賈府現在宦囊充足,富得流油,土地,店鋪,都有不少。賈璉幾次投入的黃金就三十萬兩,什麼概念?富比和珅。賈璉都思考,會不會出現,賈璉跌倒,永隆吃飽。
賈敬指揮手下,擴建了偌大的水泥廠,水泥開始源源不斷生產出來。用木桶裝起來。一噸六十銀元。
二月初二,賈璉上奏摺,請建官廳水庫,並附上圖紙,選址地點,總造價四百萬兩白銀。朝中大嘩,工部表態,此等工程聞所未聞,不可能建成,戶部表態,工程所用浩大,戶部無力支撐。皇帝詔賈璉奏對。賈璉表示表示,民營官督,工部介入工程監督,賈史王薛商鋪介入,以稅款抵工程款。工程造價,工部簽字,戶部打白條,商鋪拿白條抵稅,地方上交白條給戶部,戶部銷賬。
永隆帝賈史王薛可能抗下這筆款項。
賈璉認可。並請求組織人手,需三十萬勞力。庫區人口遷移需官員協調。施工需工部指導,監督質量。
皇帝任命賈珠暫任懷來縣令,負責人口遷移安置。所需銀兩,賈氏先行墊付,記錄在冊,工部核實。賈璉負責設計,監督,錢糧調運。賈政負責施工。賈珍負責物資運輸,採購。工部,戶部負責監理施工。總之,把一切推給賈家。賈珠所在懷來縣城被淹沒,賈珠帥眾遷移,安穩民心。遷移人餘人。
賈璉加強了,食生產鹽,白糖,棉布,的生產與銷售。應交稅金大大增加。賈家商業的四處出擊,也引起一處處商戰。一群群不滿。
賈璉的工程選址在官廳山峽入口處,分河壩,入水道,輸水道,壩米。寬十二米,長二百九十米。輸水道直徑八米。十萬人晝夜施工。水泥混凝土,與堆土石壩相結合,爭取早日完成。三月份開工,歷時兩年完成。工程造價三百八十萬銀元。賈氏商業集團,以稅抵款,居然毫無壓力。
工程完工,皇帝陛下親臨,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對百姓的關心,對官員努力的肯定,對士紳支持的感謝。大加表揚了賈家一門。工程完工,果然帶來抗洪利好。夏季洪水,居然安然度過。不再是洪水四處泛濫,淹沒村子,捲走牛羊。皇帝對賈家更為忌憚,果然是百年豪族,富可敵國,可輕易動用數百萬銀子而不傷分毫。不可使之參與中樞。
賈家一眾人等,得到提升。賈政,提拔任工部員外郎。賈珠外放山東登州府,賈璉外放萊州府。賈珍接替李守忠任天津府。李守中調任太常寺卿,正三品。只有賈赦繼續任天津衛千戶一職。賈珠,賈珠賈璉紛紛帶家眷上任去了。
紅樓世界愈發複雜,各方利益糾纏不清,恩恩怨怨,無人說的清比如說,甄家與賈家,甄家想控制賈府不可的,反目成仇又不能,精誠合作,利益又不一致。這不江南正在上演。賈府女婿,林如海和江南體仁院總裁甄應嘉的鬥爭與合作,就十分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