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節 科考押題 高中狀元
殿試因作弊一事，得以推遲。定在三月李守忠幫賈璉，賈珠，甄仕達進行押題。賈璉到無所謂，賈珠，甄世達聽的很認真。並擬了題目，由賈璉代做。
三月殿試如期舉行。眾人依據名次，排列隊伍，前有引導官員，魚貫而入大殿。與以前考試相比不在搜身。考試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誰敢作弊。奉天殿中擺著一排排案桌，案桌后一個個蒲團，貢士門需要跪坐在蒲團上答題。
案桌上筆墨紙硯齊全，長達一天並無吃食，如廁需陪同。考官先到，皇帝後到。然後核驗身份，防備替考。一切皆備，散卷開考。
殿試考生都小心謹慎，小心翼翼，唯恐出現紕漏。倒不必擔心作弊。
制曰天下生口日繁，而土地不見增加，人民困頓，商事日多，而商稅無幾增減，。。。。。。國用困頓，日見艱難，國庫存銀日少。請諸賢試為述之，以何策解危困。
賈璉提筆作答。天下生口日繁，皆因土地增加，糧食產量增加，否則不足以養天下生口。土地日增而不見增加，因匿於下。商事日多，而稅不增，在於管理粗疏。國庫存銀日少，在於稅收不上來。地主，豪商，官員多有不法。應當予以整頓。
試行之策諸多。一曰攤丁入畝。。。。。。。二曰火耗歸公。。。。。。。三曰官紳一體納糧。。。。。。次三策為整頓農業之法。天下無農不穩。
四曰開海，增加貿易增加稅收。。。。。興建工業，促進剩餘人口績效轉。六曰加強商業管理，以前朝稅收做對比，。。。。。七曰加強礦山生產及稅收。。。。。。八朝廷資本進入商業，礦業。。。。。。。天下無商不富，無工不強。
但當務之急，加強鹽業稅收。鹽業稅收不足前朝之半。無鹽稅不足以穩天下。
一時洋洋洒洒，萬言立就。賈璉抬頭，發現皇帝站在面前。就收起筆。已經有開始交卷的，賈璉也就交了卷子。與眾多考生出了皇宮。尋到賈珠，甄世達，回到李府邊出租屋。三人互相詢問一番，吃飯睡覺。
次日閱卷開始。考官看到滿意的畫圈。不滿意的打叉。賈璉的卷子全部是圈。考官不管是否損害自己利益，但評卷的基本立場還是有的。其次是甄世達，賈珠。因為他們壓對了題，也是言之有物。不像賈璉分析透徹，數據詳實，總結完整。首輔大學士的評價，非經年老吏不能為也。
評卷結束，打開彌封。前二十卷呈送陛下。..
毫無疑問，賈璉取了第一。甄世達，賈珠的卷子在手中，翻來覆去幾遍。三人觀點基本一致，賈璉最全，最深。可以肯定，這次考試題被估到了。賈家甄家三人住一起的情況，皇帝早已掌握。三人一路從鄉試以前三的成績殺出重圍，你當別人都是傻。世家大族操縱科舉，不可不查，不可不禁。否則，上升通道被遮蔽。不過，這次就算啦，你們不是達成一致嗎，那就去衝鋒陷陣好了。甄世達榜眼，賈珠探花。
依次點好二甲前七名。皇帝放下筆。讓太監把卷子端下去。
三月十七日放榜，賈璉，甄仕達，賈珠，三人高中，立刻引起轟動，輿論洶湧澎湃，十二歲狀元郎，十四歲探花，榜眼二十，好像還正常點。但三人從江南鄉試一路到殿試就這樣，就非比尋常。
三月十八，眾進士入宮謝恩。謝恩畢，皇帝令賈璉作詩一首。
賈璉奉天殿上恩累累，榮寧街頭心美美。引頸盼的幾人回，狀元路上馬似飛。
帝哈哈大笑，都馬似飛了，快快去跨馬遊街吧。
遊街完畢回到榮國府。榮國府大擺宴席，慶賀賈珠得中探花，賈璉得中狀元。闔府歡慶，人人笑語。賈家賞奴僕，看大戲，施捨乞丐，好一個熱熱鬧鬧富貴人家。宴席上王夫人不適，大夫診出喜脈。賈府更加高興。
就在賈府歡慶之際，在京士子扣闕，要求徹查甄賈兩家舞弊案。帝派人假意鎮壓，實是慫恿。眾士子齊聚賈府門口，要求賈璉賈珠出來一比。賈璉出得府來，眾士子要求比才學。賈璉問比什麼？眾舉子要比對子，比詩詞。賈璉當今天子重文章，足下何須講漢唐。為令爾曹心服膺，暫使文氣多放蕩。
我有一對，對上的再找我放對。煙鎖池塘柳
我有一詞，過我的再找我論詩。卜運算元詠梅風雨迎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說完賈璉轉身回府。重生氣焰收起。皇帝一計不成再使一計。張貼出一榜三人試卷。暗中使人鼓噪。！今帝聽賈璉之計，欲頒行天下。天下士紳人家群起而反對，山西老地主血淚控訴，賈璉之策實欲絕我等根基。官員串聯反對一體納糧一體當差，山東士子聚集孔廟，此策絕我等讀書人體面。一時賈府處於漩渦當中。皇帝下旨，本科不入選庶吉士。賈珠甄世達長舒一口氣，三人上書請職縣令。於是，一場博弈落下帷幕。
月底山東巡撫請實行攤丁入畝，一體當差納糧，火耗歸公。次月江蘇巡撫請實行。月中河南巡撫請實行。月底，帝令山西，直隸實行之。江北振動。賈璉獻銀幣樣本，重八錢。銀九成。當一兩。願為國鑄幣，民營官督。
工部期初反對，要求賈家獻出配方，給出人員。賈璉交出配方，銀九成，銅錫鎳鉛不等。工部鎳都不知。核算造價，大虧。於是同意官督民營。賈璉利用空間日造銀幣十萬元。國庫將散碎銀兩收集一空，用於鑄幣。各王府帶動手下官員，地主，店鋪等換取銀幣。各地用銀幣無火耗。榮寧二府所有銀兩都鑄造成幣。
銀幣沒有銀子的稱重不便。一時風靡大江南北，賈府以鑄幣的原因一舉償還掉榮國府欠國庫的銀子。榮國府的銀子也投入到商業運營中。榮國府分支人人有活干，家家有錢賺，身份清貴。運河兩岸店鋪生意將銀兩，碎銀源源不斷運來，換成銀元運回。方便了了貨幣流通，繁榮了兩岸經濟。
賈家的熱鬧，並沒有帶給每個人幸運。賈家出生了一個女孩，起名迎春，一出生母親就死了。父親冷漠看待這一切，彷彿這一切與他賈赦無關。
賈珠迎娶李紈也算還了李守忠的情份，青青少年做了一回探花郎。賈家一番欣欣向榮，就在賈璉一番心得志滿之際，一件事情又刺激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