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氣息感知?我的了
既然是個誤會,於宣也不打算為難人家,畢竟接受過新時代的教育,強搶民女這種事他還做不出來。
「楚姑娘,既然是誤打誤撞來城主府的,那我派人送你回去好了。」
楚清歌搖了搖頭。
「你這是為何?難道是想喂狗?」
楚清歌顫抖了一下,接著就開始瞪於宣,要是眼神可以殺人,於宣已經可以埋了。
於宣不介意的笑了笑,邊走邊說道:「算了,那我把你送到門口,你自己回去。」
沒走三兩步,就到了楚清歌面前,拉起了她的手臂。
觸感很柔軟,比玩偶的手感好多了。
更重要的是,於宣感覺到了一陣能量的波動,不由得一陣狂喜。
他的能力果然是複製。
在此之前已經複製了馬川和他老爹的能力,現在能有他爹戰鬥力的百分之四十。
這已經很恐怖了,要知道他爹的實力,可是用了幾十年的積累才達到的。
就這麼很容易的被於宣複製去了。
於宣要是多找幾個人,複製到賊強的能力,那他的實力簡直逆天。
於宣感覺了一下,在心裡暗暗說道:「原來是氣息感知類的能力。」
楚清歌被於宣一拉,嚇了一大跳。
往後退的時候,身體一個踉蹌,直接坐到了地上。
於宣眼神古怪,心道:不應該啊。
然後他果斷髮動了氣息感知。
他這才發現,眼前少女的內心,完全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慌亂,甚至很鎮靜。
這不合理。
於宣乾脆將計就計,彎下身就要去扶對方,同時說道:「不好意思啊,力氣用的稍微大了點,我先扶你起來。」
於宣感覺到少女的心中居然出現了一點點喜悅。
眼看著距離越來越近,於宣發現楚清歌的喜悅也越來越重,其中還有一絲絲激動。
等到兩個人足夠接近的時候,於宣突然停下了動作。
他看到一抹白光從眼前劃過。
是的,於宣還發現楚清歌在激動的同時,心裡藏有一絲殺意,所以他停了。
順利躲過致命一擊的同時,於宣一腳將楚清歌踢到了牆角,楚清歌發出一聲慘叫。
她身旁不遠處放置著一把短刀。
楚清歌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事情是按計劃進行的啊,她實在沒想到,於宣會突然停步。
葉婉到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跑過來擋在於宣面前,慌亂的說道:「少爺,你沒事吧?」
於宣揉了揉小丫頭的頭,將她推到旁邊,輕輕說道:「我能有什麼事,你去將她綁起來。」
葉婉看了楚清歌一眼,畏縮的不敢上前,於宣淡淡一笑:「這時候倒是知道害怕了。」
「沒事的,去吧,將她捆起來。」
小丫頭畏畏縮縮的往前走,不時回頭看於宣一眼。
於宣見葉婉不放心,伸手就是一道閃電劈在了楚清歌身上。
楚清歌先是身軀一顫,接著一動不動了。
葉婉這才上前,開始進一步的動作。
打繩結可是一門技術,太松太緊可都不行,鬆了人容易逃脫,緊了又容易出意外,於宣就總是學不會。
好在葉婉對這個工作很熟練,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楚清歌捆成了粽子。
完事之後還對於宣露出邀功的笑容,調皮的說道:「少爺,這次真的把她送你了,你隨便玩。」
於宣頓時滿臉黑線,小丫頭片子,怎麼一點都不正經:「去去去,一邊玩去。」
葉婉聽話的蹦蹦跳跳的退到一旁。
於宣踹了一腳閉眼的楚清歌,說道:「別裝了,可以說正事了。來城主府是什麼目的?」
楚清歌啐了於宣一口。
於宣一腳踢到楚清歌臉上,俏麗的面頰頓時流出鮮血。
「你可別說帶刀是來玩的。」於宣冷冷的說道。
楚清歌慘淡一笑,接受了她的失敗
冷哼一聲道:「事已至此,要殺要剮,隨你的便,還問這麼多幹嘛?」
於宣眯眼觀察了一下,發現她說這些話,居然十分的真誠,毫不參假。
傻子吧,居然不想活著。
那就有意思了,這得多大的仇,才會如此作為,不簡單啊不簡單。
「既然如此,那就喂狗吧。」
此話一處,楚清歌掙扎了一下,但很快又淡定下來,說道:「喂狗有什麼好怕的,你也就這點能耐了。」
楚清歌的變化,被於宣清晰的感知到了,不禁讚歎氣息感知真是個好東西。
同時心裡狐疑道:切,明明內心慌得一批,卻要說出這種話,裝什麼大尾巴狼。
「葉婉,把這傢伙拖出去。再把大黃二黃全都放出來,算了,別放出來了,直接把這傢伙扔到籠子里,免得弄髒了院子,還要打掃。」
葉婉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照做。
走過去拖著繩結就往外走,別看葉婉身板小小的,力氣確實很大。
拖著楚清歌,就如同拖著一條死狗一般。
楚清歌顫抖個不停,反覆呢喃道:「於宣,你就這點能耐嗎?你能不能像個男人一樣?」
於宣皺起了眉頭,這丫頭果然腦子不好使,喂狗這事,多麼有衝擊性,怎麼就不男人了。
由於屋子空間有限,不一會功夫,葉婉就拖著楚清歌走到了院子里。
外面陽光很好,大黃二黃很配合的叫了幾聲。楚清歌顫抖的更加嚴重了。
自從聽到狗叫的那一刻起。
楚清歌甚至連呢喃都發不出了,只是一個勁的顫抖。
看得出來,她真的很怕狗。
然後便是開鐵籠的聲音,咔嚓,哐當……
大黃二黃像是聞到了食物的味道。
高興的歡欣跳躍,由此就造成脖子上的鐵鏈,不斷敲擊著鐵籠,清脆的響聲,如同死亡的奏鳴曲。
就在這時,葉婉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於宣一眼,她還是不相信少爺真的會將人喂狗。
於宣見狀,搖了搖頭。
葉婉苦笑一聲,接著往前走,她明白了於宣的意思。
然後她開始給楚清歌鬆綁。
才到第二個繩結,楚清歌因為恐懼,堅持不住了。
「我說,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