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入情花深處
「姬翼,是你哥「許願問。
「姬翼?是誰」;黎花說。
「就是剛剛你叫哥哥的?」許願說。
「剛剛確實是我哥,但是他不叫姬翼,叫黎寄。他可是這裡的大少爺,現在因為父親年紀大了,基本上哥哥就是主事之人,這寨子裡面的大小事務都是由哥哥主理。」
「哦。」這讓許願太意外了,畢竟在許願的心裡姬翼是大師兄,做事有兄長風範,在事業上有所成就,但是他是這寨子的大少爺,是太讓許願沒有想到了。
也許是許願平時也沒有在意這位大師兄所以,了解不多,黎花還在說他哥哥的好,許願確沒有在聽了。
就在想著黎寄回來了,對許願和黎花飯準備好了,請去吃飯。許願和黎花一起走到了飯廳,一下子把許願震驚了,因為這吃飯像是吃席,基本上全寨子的人都來的,都是身穿當地民族的服裝,並菜品也是按當地民族的特色準備的。
許願剛剛走進了飯廳,全寨子的人都在高聲唱著「歡迎客人」的民族,少數民族以能歌善舞著稱,在待客上的隆重是花樣百出。
許願在隆重的歡迎儀式下坐了下來,黎寄在給許願介紹著這些菜。但是,許願好像都不是很感興趣。
「師兄,你是怎麼會姓姬的?」許願問黎寄。
「黎是我的族姓,當時高考是覺得姬的姓氏很酷,所以才改的。」黎寄說。
「你是這個寨子的大少爺?」許願說。
「哈哈,不是,我只是長子而已,我們這裡是以長子為尊,所以自然是有人叫我少爺。」黎寄說。
「你怎麼回來了?」許願問。
「我休年假回來看看,每年我休年假都會回來看,也會料理一些事務。」黎寄說。
「聽梨花說,你是剛來的?」黎寄接著說
「是啊,公司派我出差來的。」許願說。
「妹妹梨花向來不是很懂事。」黎寄說。
「怎麼會,黎花人很能幹,也很友善。」許願說。
「哥哥,你聽到沒有,我都說了讓你不然擔心和一天到晚都嘮叨,我長大了,都快煩死了。」黎花說。
他們兄妹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許願看的出來,平時生活的日常也暴露兄妹的關係,妹妹乖巧,哥哥寵愛,家庭很和睦。
吃了飯,黎花,許願,黎寄三個人來到了黎家的園子,滿山遍野的青綠,許願真是感嘆大好河山只此青綠。
「許小姐,這些都是我們家的藥材,我們叫這裡葯園,這裡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藥材生長,我哥哥最喜歡這裡,這裡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涼風冬吹雪,是個世外桃源,這旁邊是有專供休息的木屋,我們叫葯室,葯室平時都是打理園子的人在休息,你看現在就有些人在葯室休息。」
這黎家寨的葯室,可不是普通的休息室,如果許願沒有猜錯這地方還是平時曬葯,配藥的地方,葯室雖說不大,但是整三面牆都是葯櫃,每個葯櫃的葯格至少有上百個。這葯室的壯觀真是讓人震撼,許願邊走邊看,有種走進古代的感覺,沒想到,現在還有這樣地方。
「我們黎家是中藥世家,家家戶戶,上到80歲老人,下到幾歲兒童均對藥材有獨到見解。」黎寄說。
「那你怎麼不學習要藥學?」許願問黎寄。
「我從小就是在父親身邊耳濡目染對藥理/藥性均有所感悟,但是長大就想專研其他學科,希望可以融合貫通。」黎寄說。
「那黎小姐也是一樣了?」許願問。
「妹妹花花,自小便對葯無興趣,花花最喜歡打理家,把家裡的每件東西都規整有度,長大后妹妹是個溫暖的人,她希望她所到之處都可以讓每個人感受家的溫暖,要酒店做得像家一樣。」黎寄說。
黎花的笑容深深印刻在許願的腦海中,「她確實是個溫暖的姑娘。」許願說。
葯園的藥材在市場肯定價值不菲,看來黎家的兄妹身價不低,黎家寨雖毫無名氣,但是這隱士之地,這兄妹都是隱形富豪。
雲南確實氣候不錯,不冷不熱,許願才來雲南第二天,沒有想到還會有這樣的奇遇。
「許小姐,你有男朋友嗎?」黎花問。
「我已經結婚了。」許願說。
許願的回答,讓黎家兄妹大為震驚,」你已經結婚了?」黎寄問。
「是的,我已經結婚了。」許願說。
「想必,老公肯定是個可以託付的人。」黎花說。
許願的臉上漸漸失去了笑容。她在想:」是這樣嗎?」
黎寄的電話突然響了,接起來電話后,許願看看黎寄表情嚴肅,掛了電話后說有急事要處理,不能在陪同許願了。「沒事,大師兄,你去忙吧。」許願說。
「好,那我走了。」黎寄說。
許願和黎,花在葯園裡面閑逛,前面來到了一片花海,這花海的花異常鮮艷,每一朵都爭香奪艷。
「這是什麼葯?」許願很好奇地問。
「這是情花,是愛情的象徵,是一種可以讓人看見愛情的花,但是這花對未談戀愛,已經結婚的人是沒有意義的,據說這花對熱戀,單戀的人很有效果,可以讓人感覺對方就在身邊。」黎花說。
「真是漂亮。」許願說。
「但是,這片花海至今沒有讓一個人產生聯想,每個來這裡的人都是說這花真漂亮。」黎花說。
「我們過去看看吧。」許願說。
「好,這邊。」梨花帶許願來到了情花海的深處,置身花海,真是漂亮,許願都覺得自己像仙女一樣漂亮。
但是,不知為什麼,許願覺得四少就自己身邊說,「小願,你看這花真漂亮,這片花海和你真配。
起初,許願覺得是自己頭暈了,可是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許願真實感受到四少在他身邊。
「我累了,我們在休息一下。」許願說。
「好。」梨花說。
梨花和許願躺在花海中間的草坪上,許願閉上了眼睛,她看見了四少,聽見了四少在和自己說,她感覺她在四少的懷裡漸漸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