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宗弟子

天衍宗弟子

「斬荒哥哥,你真的能感應到我師兄在哪嗎?」白香染眨了眨眼睛,歪著頭問道。

「你不是說這玉佩是你師兄給你的嗎?這玉佩上有你師兄的靈力,我可以根據這上面的靈力來追尋他的方向。」斬荒被萌了一下,彎腰與她對視,耐心的解釋道。

「哇,斬荒哥哥,你好厲害!」白香染露出星星眼。

「那可不。」斬荒得意一笑。

白子落看他們一路笑笑鬧鬧,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明明他才是三人中最小的一個,怎麼反而覺得是自己帶了兩個孩子呢?

就這樣走了一陣之後,前方突然傳來了有些凌亂的的腳步聲,只是眼前霧氣太大,並不能看清來者是誰?

「等等,前面似乎有人。」白子落停下腳步,出聲提醒。

斬荒顰了顰眉,仔細探測一番,語氣複雜的開口道:「是雷天震。」

此時,雷天震也看見了他們,他步伐慌亂的像沒頭蒼蠅一樣亂竄,在認出白子落之後立馬破口大罵道:「快給我滾開!別擋路。」

斬荒低聲又道:「他身後還跟來了一隻金丹期的六眼沙蛛。」

白子落暗道一聲倒霉,正想拉著白香染和斬荒一起躲避,不料原本正急於逃命的雷天震卻突然改變方向,不去攻擊那隻蜘蛛,反而對著他使了個束縛術。

雷天震已是金丹,再加上突然出手,白子落一時不敵著了他的道,然後便身體不受控制般向後飛去,他看見了斬荒臉上的驚怒,也聞到了身後傳來的腥臭氣味。

千鈞一髮之際,白子落正打算使用父親交給他的半月盾來躲過這次危機,忽然之間又被另一股溫柔又不失強硬的引力給吸了過去,緊接著,劍光一閃而過,等他成功翻身落地后,身後又傳來了尖銳的慘叫聲。

那隻原本正興奮的,正張大嘴巴等待獵物入口的六眼沙蛛被一劍劈成了兩半,頭和身子分了家,倒在地上流出了又黑又臭的膿液,不過一會兒便沒了動靜。

白子落有些驚嘆,只用一劍便能把一個的金丹期的凶獸置於死地,這修為至少得在金丹後期,而劍法也必定十分了得!

他連忙朝救了他的那些人中看去,對方清一色的穿著白底金紋的服飾,腰間一條銀色腰帶,玉佩懸挂於身側,只有為首的那個身間腰帶的顏色是黑色,對方手中還拿著劍柄,想來剛才出手的便是他了。

白子落很早之前便做過功課,因此一眼就認出這是天衍宗弟子的服飾,正想開口道謝,就突然聽到白香染激動的喊道:「大師兄!」

謝庭安收起劍,快步走到白香染跟前,一把抱起她,又是擔憂又是生氣的說道:「你去哪兒了?怎麼能隨意離開師兄身邊,要是走丟了,讓師兄如何是好?」

白香染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人當小孩子抱著,頓時感到渾身不自在:「但師兄,你快放我下來,我這不是沒事嘛。」

「你師兄說的沒錯,這個地方這麼危險,我們當初可是答應師傅一定要看好你的,要是你遇到危險,大師兄可怎麼跟師傅交代?」一個成熟美艷的女子款步到來,口吻有些嚴厲。

白香染掙脫著下來,拉起那女子的衣袖,慢慢搖晃著,可憐兮兮的說道:「對不起,師姐,讓你們擔心了,我下次再也不會了。」

花落頓時就氣不起來了,有些無奈的開口:「你呀,可有受傷?」

「沒有,我好著呢,不過這得是多虧了子落弟弟救了我。」白香染連忙朝著白子落看去。

白子落此時也走過來,向著對方行了個平輩禮:「在下白子落,多謝這位師兄救命之恩。」

謝庭安還了一禮:「小兄弟,不必如此客氣,還是要多謝你救了我小師妹才是。」

花落和其他幾個天衍宗的弟子也道:「你救師妹在先,理應我們先謝你才是。」

一直被忽視的雷天震打破了這一和諧的氣氛:「白子落救人?怎麼可能?誰不知道他就是個五靈根的廢物?修鍊三個月到現在還是鍊氣一層呢。」

白子落聽到他的聲音,又想到對方之前做的事,臉色一冷,還不等他開口說話,斬荒便笑出了聲:「哈哈哈,練氣一層?你是不是瞎呀?睜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家主人到底是什麼修為!」

通常來講,修為高的修士可以看出修為不如自己的修士的真實水平,但想要一眼看出,倒也沒那麼容易,還是得經過一番探查。

雷天震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他知道或者說所有人都知道,五靈根修鍊起來十分困難,幾個月甚至幾年修為不得寸進也不足為奇。

聽了斬荒那番話后,他心中依舊不屑,但還是又重新探查了一番,然後瞬間臉色大便:「築基中期,這怎麼可能?!」

「你說的沒錯,這位白小兄弟確實是築基中期,五靈根的資質居然能在短短几個月中修鍊至此,小兄弟不簡單啊!」謝庭安在得知對方是五靈根,卻依然短短几個月便能有如此修為,也著實吃了一驚,同時也有些遺憾,如果對方的資質再好些,那該是有多麼的驚才絕艷。

幾個月築基的不多,但也不少,因此倒也稱不上是絕無僅有。不過他若是知道對方僅僅是在短短几個時辰內連升九個境界,恐怕就不會這麼想了。

「修為暫且不提,我們先來算算你剛剛蓄意偷襲我一事吧。」白子落眼神銳利的像雷天震看去。

「竟有此事?」謝庭安表情也嚴肅了下來。

「就是因為他偷襲,子落弟弟才被甩出去的。」白香染解釋道。

「需要我們幫忙嗎?」花落對這個性格率真的孩子很有好感,關心的問了一句。

白子落沖著對方笑笑:「不用,對付他,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雷天震本來還擔心那些天衍宗的弟子會出手,一聽這話,瞬間放下了心,築基中期又怎樣?他可是已經結丹,真以為相差一個大境界,便猶如一道鴻溝的差距是說著玩呢,因此他並不把對方的話放在心上,又恢復了之前的那種不屑道:「就憑你?」

白子落並沒有給對方再次挑釁的機會,飛身而上,拔劍朝對方刺去

雷天震到底是有些水平在的,一個側身便躲了過去,反手往來白子落打了一記暴擊:「聽說你劍法不錯,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哪怕是築基了,還不會使用靈力嗎?哈哈哈。」

白子落並不聽他廢話,依舊自顧自的出著招式。

雷天震似乎是想耍一耍他,也不再用靈力,只靠身法躲避著,偶爾再嘲諷兩句。

眼看著他們過了不下百招,白子落都沒有擊中對方,白香染不由得有些著急。

倒是謝庭安微微眯了眯眼,似乎是對對方的劍法感興趣。

終於在雷天震的耐心快要耗盡之時,白子落髮出了最迅猛的一擊,速度快的雷天震驚訝了一瞬,但他依舊不以為意,也飛速的拔出佩劍一擋。

正當他有些得意的想再次開口嘲諷時,卻突然看見對方的另一隻手中凝聚了一記靈力暴擊,正朝著自己小腹而來,但此時再去躲避已經來不及了,於是他便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挨下這一擊,然後像當初甩飛對方那樣飛了出去。

雷天震撞倒了一顆樹,然後掉在地上,右手捂著丹田,吐了一口血。

「我並沒有廢你的修為,只是讓你受了些傷,如此,我們便兩清了。」白子洛說完,轉身便朝著斬荒等人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的雷天震也反應了過來,陰森森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白子落,你竟敢耍我,等我出去后,定然不會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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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之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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