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消失的匪首
「少爺,為什麼把馬賊放走。」葉赫誠不解地問道;
「大人,卑職也不理解。」銀甲騎兵的領隊也很是疑惑。
葉赫秀看著他兩,用下巴揚了揚指向草原一側,哪裡煙塵滾滾、一大隊的騎兵由遠而近的向這他們這個方向襲來。
「不讓他們走,他們過來了豈不是沒事做嘛。」葉赫秀把還滴著血的馬刀放回刀鞘。
「走吧,我們會車隊里,讓獸人把手榴彈和武器放回馬車裡,別讓來的人看見了,解釋起來挺麻煩的。」葉赫秀跨上了戰馬。
「也不知道,我哪些歌姬有沒有受到驚嚇呀,我得去好好安慰安慰呀。」葉赫誠剛剛還在思索少爺那一番話的時候,就聽見葉赫秀的嘀咕,心裡吐槽道:「果然還是那個好色的葉赫秀。」
一行人回到了營地,俞洋卻一臉遺憾的看著獸人們把手榴彈和長矛往馬車裡放著,這次手榴彈沒有用上,真的讓他感覺不爽,本想著一起衝出去廝殺一番,結果被葉赫秀安排坐鎮營地,讓他這一顆躁動心怎麼能安穩的下來。
就在他們把武器收拾進馬車裡沒多久,一大隊的騎兵就蜂擁而至,看上去有300來騎,領頭的騎兵穿著校尉軍官服的精瘦男子,濃眉大眼,個子不高卻給人很有力量的感覺。
那名校尉下馬走向葉赫秀面前,敬了一個禮:「葉赫大人,讓您受驚了,太守大人擔心您路上出危險,特別派我過來護送您去巴哈木。我是太守大人的親兵校尉沈松。」
「哎呀,沈大人,您來的太及時了,馬賊已經被你們嚇跑了。讓太守大人擔心了,卑職萬分慚愧呀,」葉赫秀先是回了一個軍禮,立馬上前和沈松握起手來。
俞洋撇了撇嘴心裡想到:擔心我們遇險安排騎兵過來,我們走了兩天兩夜,你們騎兵也走了兩天兩夜,來的可真是快啊。
「葉赫大人,還是您威武,靠著三十幾人的騎兵就擊退了上百名馬匪,這些人是?」沈松一邊說著恭維的話一邊打量著葉赫秀身邊站得筆直的30名騎兵。
俞洋忍不住譏諷道:「校尉大人神機妙算呀,一下子就算出了馬匪有上百人啊。」
沈松聽到俞洋的話,老臉一紅,也不再問葉赫秀身後那30名騎兵的事了。直接說道:「葉赫大人,馬匪向那個方向逃跑了。這股馬賊一直作惡鄉里之間,這次趁這個機會將其剷除。」
葉赫秀指了指一個方向,「他們向哪裡跑了。」
沈松向旁邊的一個副官使了一個眼色,那名副官立即轉身帶著200多名騎兵向葉赫秀指的方向奔去。
「沈大人,真是行動果決呀,小弟佩服,佩服。」葉赫秀向沈松拱手道順被踢了俞洋一腳,意思是讓他別多說話,趕緊走。俞洋也讀懂了葉赫秀那一腳的意思,撇撇嘴走進了營地。
「葉赫大人折煞卑職了,敢問大人貴庚呀。」
「不敢談貴,小弟今年25,沈大人今年幾何呀?」
「葉赫大人果然年輕有為,我今年三十有一了。」
「哎呀,沈大哥,小弟有禮了。」
「哎呀呀,不敢當,不敢當,老哥哥就厚著臉皮叫你一聲葉赫老弟了。」
葉赫秀和沈松像極了兩個失散多年的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一般,熱情似火,彷彿下一刻就要燒黃紙、拜把子了。
銀甲騎兵的領隊此時對這兩名中級軍官佩服的五體投地,素不相識的兩人能這麼肉麻的相互恭維著,真是太丟西北邊軍的臉了。
天色大亮后,葉赫秀和沈松騎著高頭大馬領著一行人開始向著巴哈木繼續前行,兩人好像有說不完的話,聊了一宿都不帶停的。葉赫誠處於職責一直在他們身邊守著,現在精神頭差到了極點,但是i這兩人風采依舊,談笑風生,著難道就是當官必備的素質,強大的腎功能。
在兩人交談盛歡之時,昨夜沈松安排出去的副官帶著浩浩蕩蕩的騎兵追了過去,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帶著一點傷痕,而他們戰馬一側掛著一個或者幾個血淋淋的人頭。
沈松看著滿載而歸的騎兵,滿意地點了點頭。葉赫秀也將追過來的騎兵的樣子看在眼底,對著沈松拱拱手道:「沈大哥,看來馬匪已經被你的兄弟們剿滅乾淨,小弟先恭喜沈大哥再立新功,回去后肯定加官進爵。」
沈松連忙擺手道:「哪裡,哪裡,為民除害是本校尉職責所在。」眼裡藏不住的笑容暴露他此刻最真實的想法。但是當看到靠過了的副官臉色並沒有大獲全勝的笑容,而是越來愁容時,沈松的好心情裡面沒了一半。
沈松對著葉赫秀拱了拱手到:「葉赫老弟,我先失陪一下。」一夾馬背,向副官靠了過去。
副官湊到了沈松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沈松的那對本來開心的上挑的濃眉皺了起來,時不時的望向葉赫秀這邊,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在兩人交談結束時,沈松對著副官喝了一句:「還不在去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副官連連稱是,又帶著一隊騎兵飛奔而去。
沈松看著遠去的一隊人馬,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笑容,騎木回到葉赫秀身邊時,滿臉苦悶的看著。
葉赫秀臉色立馬變現出擔憂狀:「沈大哥,這是怎麼了,是又出了什麼事了嗎?」
「葉赫老弟,馬匪差不多已經都剿滅了,但是匪首馬榮沒有抓到,這個匪首作惡多端,我擔心會報複葉赫老弟啊」沈松連連嘆氣。
葉赫秀臉色刷的一變:「沈大哥,這該如何是好。」
「老弟,我還以匪首會不會乘亂藏進你的車隊里啊,有句老話叫燈下黑。」
「沈大人,你不會認為是我們把匪首藏起來了吧。」俞洋在身後陰陽怪氣的冒了一句。
沈松似乎沒有聽見俞洋的話,直接對著葉赫秀說:「老弟,也是為你安全著想,見諒了。」
沈松說完,對著身邊的親兵使了一個顏色。一隊親兵立馬就飛奔入了車隊,開始在幾輛馬車裡尋找起來,一時間引得車裡的歌姬紛紛尖叫。
葉赫秀看著也不阻止騎兵在馬車隊里來回的折騰,對著俞洋說到:「不準瞎說,萬一匪首藏在車隊里,那我們的小命就不保了。」
俞洋此時去卻不聽給葉赫秀使著眼色,心裡已經開罵了,「」葉赫秀,你又搞的哪一出,這個馬榮不就是你讓我藏起來的嗎?現在你又讓他們他們來搜,你是瘋了吧。
葉赫秀卻假裝看不見俞洋的顏色,騎著馬晃晃悠悠地轉來到馬隊中間,還大喊著:「大家都配合檢查啊,要是馬匪藏在我們中間,那就不得了了。」
沈松的親兵順著幾輛馬車一直檢查著,半響功夫也沒找到,到一名親兵準備翻開車隊最後一個貨車後面的帆布時,被一隻打手狠狠地摁住。這是一個牛頭人,穿著一身布衣,對著這個親兵說:「俺們主人說了,誰都不能打開。」
這個親兵本來心情就不好,突然被這大手一摁嚇了一跳,立馬火氣噌地一下就起來了。對著牛頭人就大罵道:「卑賤的奴隸滾開,著哪有你的事。」
不管這個親兵怎麼罵牛頭人,牛頭人就是死死的摁著親兵的手不讓他揭開。
「哎呦,你是個什麼東西,給你臉是了吧。」親兵掙脫了牛頭人的大手,抬起腳就對著牛頭人的胸口就是一腳,牛頭人挨了一腳,臉色雖然有些痛苦,還是死死的擋在親兵面前。
「住手!」一聲大喝從後面出來,只見葉赫秀打馬過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這個親兵。親兵被這一聲呵斥嚇得愣住了,轉身看到葉赫秀的那雙兇狠的雙眼。
「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你是不是有些放肆了。」葉赫秀說完,一馬鞭就抽在了親兵的臉上,瞬間親兵被抽倒在地,臉上流出了鮮紅的血。
「既然你不給我這個主人面子,也休怪我不給你家大人面子。」葉赫秀說完,翻下馬,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親兵,親兵嚇的不敢吱聲,就這樣捂著臉看著。
「老弟啊,幹嘛動那麼大的火氣,不至於,不至於。」沈松也走了過來,示意讓人把這個親兵抬走。
「沈大哥,小弟我有些衝動了,我就這個脾氣啊,自己的東西別人碰不得。」
葉赫秀現在真的有些惱怒。當看到那個親兵對著牛頭人粗魯的一角,以及說話的態度,他無名之火上涌。雖然這個世界獸人奴隸非常正常,不把這些奴隸當人看,把他們視作一種物品,但是在他的這裡這種行為就是不行。
沈松可不知道葉赫秀此時的心裡想法,只認為這個車廂里有問題,臉色雖然笑著,但是背後的手勢確是讓後面的士兵跟過來。
「老弟,怎麼這個車廂有什麼不方便嘛。」沈松已經靠近了貨車。
俞洋在後面看著這個場景,小心臟咯噔咯噔的跳啊,完了吧,那傢伙就藏裡面呢,露餡了吧,你現在阻止有啥用,人家已經明顯懷疑上了。
此時葉赫秀又換上笑容,湊到沈松耳邊說道:「老哥,裡面的東西確是不方便,只能給老哥一人看看就行。」
「哦,老弟這裡面放了什麼好東西,這倒勾起老哥哥的興趣了,那我就瞅一眼就行。」沈松顯然不太相信葉赫秀這番話。
葉赫秀也不多說什麼,輕輕的揭開貨車帆布的一角,也不開只夠一人進去,沈松也不猶豫,直接踩著貨車尾部的一個支杆翻了進去,葉赫秀跟著進去,還把帆布蓋好。
沈松此時眯著眼看著貨車裡的一幕,只見一對貓族兄妹被五花大綁的丟在車廂的一處,嘴巴還被布條死死的纏著,旁邊還有一把造型奇怪的椅子,椅子上還有皮鞭和蠟燭,除此之外,車廂很空,只有幾個小箱子顯然藏不下人。
葉赫秀有些害臊的說道:「老哥哥,你可不要說出去啊,這要傳回家族裡,我要掉層皮的。」
沈松看到這個場景,心裡也就沒有了疑慮,臉色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神色,拍著葉赫秀的肩膀說道:「放心,放心,我什麼都沒看見。」大笑著跳出了車廂,心裡卻在感嘆:「還是帝國的公子哥會玩,一萬塊買的貓耳娘還能這麼玩,長見識了呀。」
站在不遠處的俞洋等著這邊出現不可想象的畫面時,驚奇的看到沈松面帶詭異的笑容跳了馬車,還衝著葉赫秀豎著大拇指,轉身走了。這是什麼情況,車廂裡面那個馬容自己跑了?也不可能啊,馬車四周都被沈松的人圍死了呀。
此時車廂里,馬容本來已經做好了拚死一搏的準備了,但是看著沈松和葉赫秀兩人進了車廂后,目光只是落在了那兩個貓族兄妹的身上,看都不看他一眼,自己都好奇,難道是車廂太暗沒看見自己?
車廂外,葉赫秀一邊陪著沈松說笑著,一邊用餘光掃著自己的系統。
【隱匿】lv2可降低自己或指定單一生物感知度,被周圍生物感知幾率降低100%,使用時間越長越多副作用越大;
葉赫秀不知道是什麼情況,自己昨晚經歷了一場馬匪的襲擊后,系統給予的技能等級提升了。
就在剛才,自己揭開貨車車廂一角的同時,對著裡面的馬容使用了隱匿技能,開始還是有些擔心,但是當看到沈松看都不看一眼馬榮時,自己懸著的心徹底的放了下來。
葉赫突然感覺到腹部一陣絞痛,這次的副作用好像來的有些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