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他有秘密
白山不知從哪找到一根木棍。此時一棍掃來，粗壯男子被蘇佑一拳擊的重心不穩，往外側跌，正好跌到白山的木棍跟前。他只是下意識用手中劍去擋，木棍結實的擊中他受傷的手腕，劇痛傳來，他一聲慘叫，長劍脫手。
白山木棍一收，又一棍掃中他胸膛。粗壯男子跌倒地方，只能以手臂抵擋木棍了。
蘇佑見自己連續幾拳都沒擊倒此人，自感拳力不足。而且他只會直來直去出拳，如果不是佔了主動，都不一定能壓制此人。
這時，見白山一棍又一棍壓著粗壯男子打，遂沖往正以長鞭飛抽小白狼的藍衣男子，小白狼身形連閃，幾次躲過纏卷而來的長鞭。
藍衣男子也注意到這邊，見手下已被人打倒在地，他暗罵了聲「沒用的東西」。他本想先抓住那隻小狼再回過來對付兩個傢伙，不想小狼極為滑溜，屢屢避開他的長鞭。
蘇佑已欺近。他只好長鞭回甩，鞭子像長了眼睛一樣直射蘇佑面門，速度其快。
蘇佑下意識想昂頭避開，突然又一咬牙，以左拳直擊長鞭。
「啪！」拳鞭相交。他只覺得身體一震，感覺拳頭有點疼，但並不覺得難以忍受。他心裡一松，右拳又猛的擊出，同時故技重施，貼身上前。
蘇佑也知道打架要以己之長攻敵之短。對方用長鞭，當然是近身搏鬥對他最有利。剛才能壓制粗壯男子，就是最好的證明。有了一次打鬥的成功經驗，蘇佑信心就上來了。
藍衣男子見長鞭被拳頭截住，長鞭倏地往後一縮，又畫出一個個圓圈往蘇佑拳頭捲來。蘇佑仇拳為爪，抓向鞭子。
鞭子一抖，又變直，奔射蘇佑胸口，動作行雲流水，鞭法了得。有過拳鞭交擊的經驗，蘇佑並不怕對方鞭子。他剛要用左拳去抵擋長鞭，小白狼微一蹲身子，往前竄出。同時，張口噴出一道風刃，直奔藍衣男子脖子。
藍衣男子聽到風嘯聲，本能一躲，風刃貼住他頭頂而過，削散了幾縷頭髮。藍衣男子嚇了一跳，鞭影散落。
蘇佑已一記右拳擊中他的肩膀，將他擊倒向地面。藍衣男子就地一滾，躲開撲咬上來的小白狼。長鞭飛卷，抽向小白狼，將小白狼迫開。他順勢彈起，動作極為敏捷。
蘇佑腦海閃過藍衣男子將長鞭畫成一個個圓圈刺過來的動作，那鞭圈中間，元氣鼓動，破空鳴響。心中一動，右拳猛的一收，神識鼓動，聚在經脈內的元氣立即像陀螺一樣旋轉著流到拳頭。元氣脫拳而出，一股旋轉的元氣流衝破空間，旋轉的元氣拳柱帶動著空氣中的氣流滾動，周圍的金屬性元氣像被磁鐵吸住一樣吸附在螺旋元氣拳柱上。
拳氣呼嘯，一股粗大了幾倍的元氣螺柱擊向藍衣男子的胸口。男子回鞭不急，又見拳氣如此威勢，他咬牙也一拳擊出。
『砰』藍衣男子應拳向後飛起，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摔倒在五步之外，爬不起來。
孫秀雲、孫秀琇二人聽到打鬥聲從店鋪里出來，剛好看到藍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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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蘇佑一拳擊飛出去的一幕。兩人張了張嘴，目光獃滯。
另一邊白山正一棍棍打的粗壯男子在地上翻滾躲閃，狼狽不堪。
兩女張大的嘴，都忘記得合攏，這場景太震撼了，這還是器鋪的兩個夥計嗎？
好一會兒，兩人醒轉過來，快步走上前去。就聽到藍衣男子躺在地上呻吟道：「你們好膽，居然敢打我。我仍是四海商樓黃金城商鋪的少掌柜卓全有。我會讓你們好看的，你們等著。」
四人的打鬥已引起了城內巡邏衙衛的注意，一隊衙衛跑了過來。
領頭是一個三十幾歲身穿衙服的男子，臉色偏黑，一臉短須。他喝道：「誰人大膽，敢在城內鬧事，給我抓起來。」
幾個兵衛推開人群，就要上前逮人。卓全有叫道：「我是四海分樓商鋪少掌柜，此人公然在大街上對我行兇，快將他抓起來。」手指著蘇佑。
頭領上前看了看倒地的粗壯男子和卓全有，看向蘇佑道：「這麼說，是你打傷了這兩人？」
蘇佑抱拳道：「不是我先動的手。他們要在大街上捉捕我的狼寵，我待上前阻止，他們就攻擊我。你看我二人赤手空拳，我兄弟還是在幫我阻擋此人劍攻，才從旁撿來一根棍子。請大人明察。」
頭領看了看四人，確實蘇佑空手，白山手中的棍子也已丟在一邊。倒地的兩人劍鞭都棄在身旁，就相信了蘇佑的話。
卓全有在旁叫道：「他胡說，這明明是一條無主的小狼仔，我只是嘗試接近它，這兩人衝過來就用拳頭暴打我們。」
頭領尋思，應該是這倒地的少掌柜技不如人，有兵器還被兩個赤手空拳的人打傷，這兩個年輕人看樣子也不是尋常之輩。他遂想公事公辦，說道：「你們各說各有理。但不管如何，公眾場合禁止聚眾鬥毆，全部隨我去府衙，待我審查清楚后再懲罰。」
孫秀雲開口道：「且慢，我看到是卓全有覬覦別人的狼寵，就動手明搶。我相信周邊的百姓都看到了事情的經過，一問就知道誰先動的手。而要證明這是誰的狼寵，只要誰能牽走它，就一目了然了。」
頭領見周圍人表情，也大至猜到事情起因。問道：「你是何人？」
孫秀雲道：「小女子孫秀雲，乃是萬刃商樓孫重元之女。」
頭領頓時一驚，抱拳道：「原來是孫小姐。」再一擺手，「孫小姐說的對，你們誰能領走這隻小狼，誰說的就是對的，事情就清楚了。」一邊是萬刃，一邊是四海，他決定不再追究他們鬧事行為。
蘇佑看著卓全有不說話。卓全有看了看小白狼，側坐起身來，剛想往前挪一挪，小白狼已呲起狼牙，狼毛豎起。然後它一縱身，竄到蘇佑腳下。周圍人都鬨笑起來，卓全有面如土色。
頭領搖搖頭道：「卓少掌柜，我警告你，不要在城內鬧事，如再經發現，我會拿你是問。」
卓全有怒視了蘇佑一眼，又狠盯了孫秀雲一眼，才在粗壯男子的攙扶下，撿起劍、鞭，狼狽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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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人群。
頭領見事已解決，抱拳對孫秀雲道，「孫小姐，我是城守府北衙治安隊長杜忠堂，此事已了，我等告辭。」
圍觀百姓也陸續散去。孫秀雲走到蘇佑白山二人面前，饒有興趣的打量兩人，「你們兩個很讓我驚訝啊！你們有什麼秘密呢？」孫秀琇默默的站在一旁，但臉上也露出好奇神色。
蘇佑自然知道她是指自己以前好像沒有這麼厲害的功夫，現在突然就一拳打的卓全有吐血。他不知從何說起，遂也保持沉默。
事實確實很難說明，蘇佑從接觸修鍊，糊裡糊塗的開神，再到孫黃河說他應該已經踏入明神，總共就是十來天的時間。他自己都不敢相信，只能震驚於石頭煙氣的神奇，能在短短半個月讓他做到了別人可能要幾年才能做到的奇迹。
孫秀雲不見他們回答，點點頭，「好吧，不管你們有什麼秘密，回府再說。中午宴席是招待城內及附近的賓客，晚上還有晚宴，還需繼續宴請那些遠道而來的重要客人。卓全鈺就是從帝都過來給父親賀壽的，他們自己在黃金城有商鋪，確要住到我家客房，這傢伙就是追著堂姐來的。今天他已經知道你和堂姐的關係，所以晚上宴席你還要和堂姐一起出席才行。」
接著又笑道：「對了，你剛才打傷的卓全有，他父親就是黃金城四海商鋪的掌柜，乃是卓全鈺的族內遠房堂叔。」
蘇佑這次到沒有廢話，即已得罪卓家，已沒有退路。答道：「好的，我晚宴會到。不過白山要和我一起到，中午卓全鈺也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的。」
孫秀雲就臉上一紅，嗔怪地瞪了蘇佑一眼，「好吧，晚宴時間我會叫人帶你們入席。」
孫秀琇一直沒言語，只是臉上有些歉意，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覺得有些對不起蘇佑。
四人不再逛街，返回孫府。蘇佑和白山回到房間，白山就急問道：「蘇佑哥哥，我早知你深藏不露，今天才知道你的真正實力，你應該達到明神境了吧？」
蘇佑也不打算告訴他實情，他自己都不相信，更不要說別人，白山要認為他一直在藏拙也好。
在腦子裡把元氣拳法的運用知識整理了一下。即然孫黃河沒交待不可外傳，就可以傳給白山。而且這並不是什麼拳法秘技，只是以拳馭氣的基礎運行法門而已。當然這個基礎拳法對蘇佑、白山這樣的小白確意義重大，他才練了兩天就有飛躍式的變化。
他凝重地對白山道：「我們要成就強者之路，必須爭分奪秒，我現在傳你神識馭氣，拳法運行基礎......。」
「好，你現在聚氣於拳，朝著牆壁擊出試試......，你試著讓拳勁以螺旋方式擊出......，為什麼不行？」
一個多時辰，蘇佑不斷糾正白山的出拳方式。同時又總結今天自己出手的動作，以少量的元氣，減少的體內元氣消耗的情況下，以螺旋擊出的元氣拳，能吸附空氣中的遊離元氣，增強元氣拳的威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