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老家來人

手機鈴聲把睡夢中的小趙管理員吵醒了。

他揉揉眼睛，抓起手機看了一眼，這踏馬凌晨三點多，是哪個王八蛋打電話來啊！

一看號碼，小趙管理員氣得牙痒痒。

「大傻子，起來尿尿了哎！」電話那頭是何所長欠揍的聲音。

「你-是-不-是-有-病-啊！」小趙同志咬牙切齒地一字一頓道。

「嘿嘿，哥本來就有病，你有葯嗎？」何所長得意洋洋的說到。

「有屁放完了，好好照顧我姐去，我掛了啊。」睡意再次襲來，小趙管理員懶得跟他啰嗦，掛斷電話。

沒幾秒，電話又來了。

「我說你是不是真的想讓我姐當寡婦？」小趙管理員氣得差點摔手機。

「哈哈，我現在眼前是你無能狂怒的鳥樣，就喜歡你這種看不慣哥又干不掉哥的痛苦。」

「你有事說事，沒事我掛了！」小趙管理員壓著火氣，拚命勸自己，這是咱乾兒子的親爹，再怎麼樣也得給兒子們點面子，「你再這樣我給你拉黑名單去了！」

「別啊，陪哥聊聊天嘛！」

「聊你妹！」小趙同志終於忍不住爆粗口，「來來來，你告訴我你在哪現在，你看我不連夜飛過去做了你！」

「別飛了！哥也不容易啊！」電話那頭的何所長嘆了口氣，「我們今天到的林芝，遇到難得的好天氣，你姐讓我守著，明早看日照金山……」

「不好意思，我打斷一下。」小趙管理員語氣有些狂躁，「你們四個，九月初出發的，現在是十二月份，你告訴我說你們現在到林芝了，四個人開了兩個月，今天剛進藏？」

「那能怪我？」老何同志有些委屈，一車子老弱病殘，他敢開快嗎？

「好吧，你要不要聽個故事？」

「請講，對了，等我回去拿包煙！」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跑步聲，接著是開門聲，再接著是何所長的哀嚎聲。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你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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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了！」片刻之後，何所長氣喘吁吁道。

「你殺過人嗎？」

「沒有，不過我打傷過人，那時候哥是刑警，合法的！」

「……我殺過，也是合法的！」小趙管理員摸出香煙，點上一根，幽幽道，「那時候我還在特種部隊里，外出執行抓捕任務，對象是一夥逃竄的毒販。」

「這個……讓播嗎？」

「少廢話，你聽不聽？」

「請繼續…」

「我咬住了其中一名毒販，在叢林里追蹤了他好幾個小時，那個傢伙身手很不錯，估計也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

「那不是很危險？」

「是很危險，不過我覺得該擔心的是他，當時我手裡端著九五，一梭子可以把人射成兩截！」小趙管理員深深地吸了口煙，接著說道，「最後那小子還是被我給活捉了，不費一槍一彈。」

「厲害！唉，不對，你不是該說殺人的故事嗎？」

「這就是殺人的故事啊，我活捉了一個毒販，最後我把他給銷戶了，只因為他答錯了一句話。」

「你要不要猜猜他答錯了什麼？」

「我哪知道他答錯了什麼，你又沒說你問他什麼了？」

「我問他，你知道不知道販毒會害死很多人的？」

「他怎麼回答？」

小趙管理員邪魅一笑，幽幽說到：「那狗東西回答我，關我啥事？那能怪我嗎？」

「然後你就把他突突了？」

「嗯哼！」

「雖然有點草率……不過那狗東西確實該死！」何所長思考了一番，總結道，「明知道自己做了壞事，還敢理直氣壯地回答那能怪我……卧槽，你丫編了半天故事，就為了罵我一句？」

「呵呵，三件事，只有一件是真，的你猜猜那是哪一件。」

「你別是又想憋著壞罵我吧？」

「第一件事，我因為一句話把毒販殺了。」

「第二件事，那毒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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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很安詳！」

「第三件事，何超你真是個狗東西！」

話音剛落，小趙管理員利落地掛斷電話，關機睡覺。

……

迷迷糊糊間，小趙同學聽見有人在敲門，很有節奏的，短促的三下。

我靠，產生幻覺了！

他看了看手機，凌晨四點。

快睡吧，一會兒精神錯亂了！

翻個身準備繼續睡，敲門聲驟然響起。還是三下。

小趙管理員瞬間毛了。

啥情況？

這回他聽得很真切，絕不是幻覺，一骨碌從床上翻身起來，捕鯨叉已經握在手裡。

這後半夜，來敲門的，除了神經病何所長，不會再有活人了吧！

想到這裡，小趙管理員不禁打了個冷戰，小心翼翼地拿著手機照明，來到門邊。

敲門聲乍然響起！

小趙管理員心一橫，猛地拉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沒有影子的人……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門外站著一個一米八個子，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子。

不待小趙管理員開口詢問，那小夥子抬手行了個筆直的軍禮：「趙哥你好！我叫肖西京，楊磊指導員派我來跟您學習。」

小趙管理員差點栽倒在地，好容易扶著門框穩住身形，他有些懷疑地問道：「夜梟出來的？」

「是的趙哥，楊磊指導員和學堯連長給了我您的地址，讓我來跟您學習三個月！」

「他倆？」小趙管理員把小肖同志讓進屋裡，「讓你凌晨四點鐘來敲我的門？」

「報告趙哥，兩位領導沒有讓我凌晨四點敲門。」小肖同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凌晨兩點就到了……在外面實在是太冷了，所以我才敲門的。」

……

好吧。這兩個狗日的，給我扔了個二愣子！

………（昏—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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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