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傻冒少年

一天，東海集團下的私立學校來了一位少年，一位老者帶著他來的。東海集團在華夏有數千家以東海命名的從小學到初中到高中的學校，學費和住宿全免，甚至讀大學的費用也都提供贊助，前提是有地方政府證實該學生為貧困學生。

老者是他爺爺，校方問他父母的情況，老者回答：「母親離異，父親失蹤不知去向。自己靠撿破爛為生。」

校方仔細測試了一下這位少年的智商，中等，甚至在某些方面是弱智，測試老師正準備填寫弱智二字的時候，可是筆出了問題，寫不出字來了，甚至連換幾支還是如此。老師覺得很邪門，但是上面考官催繳面試單，最後面試老師什麼字也沒有寫好，面試單被交了上去了。等了一個上午，學校保安通知老者，小孩通過了學校的測試，錄取為學校第1008位在校學生。

老者立刻對著天空跪下，連叩了三個響頭，從他的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感謝老天，感恩上蒼，小孩得救了！」

老者靠拾荒為生，由於年老力衰，每天撿不到多少破爛，兩個人的生活都成了問題，更談不上送小孩讀書了。

這個小孩其實就連老者也不知道他的父母姓啥名誰，是他拾荒的時候在路邊撿到的。早上看到一個被包裹的小孩放在路邊，到了晚上拾荒回來還沒有人要，看到小孩凍的發紫，一時惻隱之心起來了，放在自己的垃圾車上，帶回了自己那個座橋下的涵洞里的小屋。

老者雖然以天為帳以地為床，但是並不缺少女人，在橋下涵洞的小屋裡，竟然藏有一兩個女人。最先一個是智力有點問題的女子，赤裸身子在橋下活動，半夜有男的***這個女子，出現很多次之後，老者把女子留在自己的小屋裡，供給她吃喝，也就自然成了他的老婆了。

估計後面一個也是大約有同樣的經歷，但是讓人驚訝的這是這是一個是智力很好，甚至是研究生畢業的女子，由於遇到了什麼問題，在外頭流浪為生，老者給她一個流浪安住的場所，也就成了老者的第二個老婆了。

這個被撿來的小孩就這樣被這兩個瘋瘋癲癲的女人帶大了。瘋瘋癲癲的女人們行為乖張，認為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認為他們的行為是正常的。在顛倒的世界里，這個橋下的涵洞是他們的安樂窩。

大約過了幾年，老者大約認為自己沒法教育小孩，把小孩送到了福利院。就這樣小孩在福利院生活了幾年，可是好事多磨，福利院發生了一次大火，燒光了整個福利院，小孩無處安身了，在街道流浪，最後又尋回到了曾經撫養自己的這位老者和他的女人們那裡，小孩都喊她們為媽媽。

在小孩的印象里，老者是喜歡和他的媽媽們親熱的，而且都不忌諱小孩。在老者的眼裡，這個世界似乎是無所謂的，包括食物無所謂，乾淨與否無所謂，人情世故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