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回不去了(六K大章)

第71章 回不去了(六K大章)

一個小時后的陋宅,一張巨大的桌子滿載著豐盛的菜肴。

在桌子中央,一個做成鳳凰形狀的蛋糕擺在那裡,許多蠟燭構成了這隻鳳凰的尾羽,正燃燒著明亮的火焰,讓陋宅之內被一種溫暖明亮的光所環繞。

韋斯萊先生又興奮又緊張的在院子門口來回踱步,走幾步就要看看手錶,看看離約定的聚會開始時間還有多久。

韋斯萊夫人則是一刻不停的在廚房裡忙活,指揮著羅恩、金妮等孩子幫忙幹活,同時還叮囑他們,尤其是弗雷德和喬治。

「等會客人到了你們可都要懂禮貌,千萬不要亂搞什麼惡作劇。

弗雷德還有喬治,你們這次要是在聚會上搞鬼,我敢保證絕沒有你們好果子吃!」

這樣嚴厲的警告也是讓韋斯萊家的孩子們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他們可不記得自己父母何時如此重視過一個聚會。

「聚會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面對孩子們的疑問,韋斯萊夫人露出了笑容。

「一些老朋友,我們最好的戰友,魔法界最勇敢最善良的巫師們。

魔法界再也沒有比我們更深厚的友情了,再也沒有了,見到了你們就知道了。」

就在此時,外面響起了幾聲幻影移形的爆響。

鄧布利多、麥格教授帶著海格從霍格莫德幻影移形到了陋宅外面。

海格已經仔仔細細的把他的頭髮和大鬍子都洗了一遍,換上了乾淨衣服。

麥格教授也是如同聖誕舞會一樣,一改平日里沉悶的黑色穿著,換上了帶一點花樣的長袍。

就連鄧布利多都換了一身淡紫色、銀色花邊的長袍過來!

在院子門口等候多時的韋斯萊先生幾乎是興奮的跳了起來,他大步迎向到來的三人,用力和他們擁抱。

「收到你的信息我都不敢相信,鄧布利多,多久了,都十年了,鳳凰社的成員終於又有一次聚會了。」

「麥格教授,海格,都挺久不見的,都還好嗎?」

鄧布利多大笑著和韋斯萊先生寒暄。

麥格教授也是罕見的露出激動之色,面上都帶上了幾分紅暈。

海格則是都已經掏出他的手帕擦眼淚了。

就在此時,又一道身影出現。

萊姆斯·盧平出現在了陋宅前面。

在戰爭結束后,他可真是到處漂泊不定。

鳳凰社的其他人好歹偶爾還有過見面,他這是真的跟銷聲匿跡了差不多。

見到他過來,鳳凰社成員都難掩激動之色。

「見鬼,盧平你還知道露面?」

「這十年你都跑哪去了,我都快以為你人間蒸發了!」

海格更是興奮的跟盧平來了個擁抱,差點把盧平抱過氣去,讓他不得不用力拍了拍海格的後背才得以掙脫。

接著盧平一邊喘著氣一邊哈哈大笑。

「我?我在魔法界走南闖北,哪都去了一趟,算是見識了不少東西。」

接著他轉過來,看著陋宅和韋斯萊先生感嘆道。

「亞瑟,這些年你不容易啊。」

韋斯萊先生看著盧平,眼眶微紅。

論不容易,鳳凰社裡面最不容易的還是盧平。

這十年也不知道他吃了多少苦頭,韋斯萊先生想想就感到心酸。

他用力拍了拍盧平的肩膀。

「都不容易,但是肯定都會好起來的。」

他還在盧平耳邊低聲道了一句。

「工作的事情你別擔心,

聚會之後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他肯定有辦法。」

儘管盧平並不認為會有哪個地方有自己這個狼人的容身之處,但韋斯萊先生的話還是讓他心中一暖。

十年不見,情誼還沒有淡去,這已經是人生在世極為難得的事情了,這讓十年來見慣世態炎涼的盧平頗為欣喜。

「不說這些了,今天難得聚起來,一定得好好喝一杯。」

幾人一起進了陋宅。

韋斯萊夫人也從廚房走了出來,一邊抹著高興的眼淚一邊跟眾人的擁抱。

「今天真是一個高興的日子,快坐,都坐下。」

「咱們得好好慶祝這一天。」

韋斯萊夫人給所有人都倒滿了一杯黃油啤酒。

在韋斯萊先生的提議下,許久不見的鳳凰社成員們共同舉杯,將鄧布利多圍在中間。

「敬鄧布利多!」

接著,又是一杯。

「敬詹姆和莉莉。」

又是一杯。

「敬所有犧牲的成員。」

「敬鳳凰社,敬友情!」

《唱唱反調》被他們放在座位旁邊。

在他們興高采烈的呼聲和觥籌交錯的碰杯聲中,《唱唱反調》上的倒計時正冷漠無情的跳動著。

遠處,聖芒戈醫院內。

洛夫古德一家人都在潘多拉的病房內。

之所以選擇待在聖芒戈醫院,是因為他們都知道,當《唱唱反調》解封的時候必然會在魔法界引發一場軒然大波。

到時候要是他們還在陋宅附近,說不定氣到失去理智的鄧布利多真可能做點什麼出來。

現在的聖芒戈醫院有大量的傲羅傷員,魔法部在這也有大量的人手進行保護,可以說是整個魔法界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只要鄧布利多還有一絲理智尚存,就絕不可能在聖芒戈醫院做出什麼事情來。

窗外的貓頭鷹送來一封又一封信件,都是各地代理人送來的。

「所有的代理人都已經完成了他們的任務,將這一期《唱唱反調》送到了所有訂閱讀者的手裡。」

「時間跟預估的差不多。」

安德烈對著時鐘,靜靜的數著倒計時。

「十,九,八,七……」

「零。」

「韋斯萊家的鳳凰社聚會應該正是火熱的時候吧。

可惜,《唱唱反調》解封了。」

隨著安德烈的呢喃自語,被送到整個魔法界的《唱唱反調》上,倒計時已然歸零。

籠罩在上面的魔法終於散去,一枚枚文字在《唱唱反調》的紙張上噴泉般湧出,排列成一行行錯落有致的文字。

……

陋宅之內。

鳳凰社的十年重聚正是交談甚歡之時,十年沒聚,他們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回憶當年的霍格沃茨生涯,談到誰誰誰的糗事,緬懷共同戰鬥的歲月,回想某次艱難的與食死徒的戰鬥……

鄧布利多對這樣的氣氛感到相當滿意。

十年了,鳳凰社依然有著如此的凝聚力。

鄧布利多確信他們將聽從自己的,隨時準備應對即將出現在魔法界的任何威脅。

那也是時候將話題引到洛夫古德家和他們背後的力量上了。

正好,鄧布利多一轉頭就看到《唱唱反調》的倒計時結束。

他打斷了鳳凰社成員們的交談,讓《唱唱反調》飛到每個人的面前。

「洛夫古德家的《唱唱反調》,一本挺有趣的雜誌,亞瑟他們家也在幫著做推廣。

這是新一期,說不定會有讓人驚喜的東西,讓我們都看看吧。」

在鄧布利多發話后,韋斯萊先生也是眨了眨眼睛,頗為自信的道。

「我跟你們保證,這一期的內容連我都沒看到,這絕對會是個大驚喜。

來來來,都看看吧,肯定很有意思。」

接著,韋斯萊先生就翻開了《唱唱反調》。

看到頭版的標題時,他就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是《哈利波特》的新章節?老天,那我一定得好好看看!」

其餘的鳳凰社成員,還有摻和不進大人們聚會的韋斯萊家孩子們,也都是翻開了這一期的《唱唱反調》開始了閱讀。

韋斯萊先生是最先看到具體內容的。

只是才看到第一段,看到哈利波特一大早就被德思禮太太從碗櫥里叫出來,要他去廚房看著烤肉,韋斯萊先生的表情就驟然僵硬了。

他面上的笑容一下子就褪色不少,身子也從放鬆的狀態坐直了起來,神態頗為嚴肅的繼續讀了下去。

鄧布利多本來還是一副不急不忙的樣子,只是在看到開頭后,他的面色也是驟然一變,攥著《唱唱反調》的手指都變得極為用力。

越往下看,鄧布利多面上的血色就越為衰退。

時而,他臉色鐵青。

時而,他臉色煞白。

面對著紙上的文字,一向深謀遠慮的鄧布利多竟是罕見的有種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就像是被一發強大的遺忘咒給擊中了,以至於他張開的嘴唇只瓮動了幾下,可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同時,其他的鳳凰社成員看著這一期《唱唱反調》的內容,尤其是安德烈融入字裡行間的對於鄧布利多種種做法的質疑,每個人的腦海都是嗡嗡作響,像是一發炸彈在所有人頭頂炸開!

剛剛還熱鬧無限的陋宅之中,氣氛陡然變得一片死寂。

再明亮的光,也像是從冰窟裡面照出來,照的所有人遍體生寒。

盧平的眼睛都像是被《唱唱反調》給黏住了似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整個陋宅裡面,只聞盧平顫抖的粗重喘息聲。

接著,還不等看完,盧平就像是對待什麼骯髒的東西一樣,一把將這份《唱唱反調》摔在地上。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三流雜誌的惡意中傷,無恥小說家的胡編亂造,他們這是要做什麼,這麼編排哈利?!」

盧平走到了韋斯萊先生的座位前,揪著韋斯萊先生的衣領低吼道。

「亞瑟,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就是你說的驚喜?

這TM叫什麼驚喜!

你給我說說,這TM,叫什麼驚喜!」

他的目中儘是失望之色。

「亞瑟,這就是你過上好日子的方式嗎?靠銷售這樣的雜誌?」

「你對得起詹姆和莉莉嗎?!」

韋斯萊先生坐在那裡,像是魂魄都被抽離了,只剩一具軀殼,任憑盧平如何搖晃他都一言不發。

盧平憤憤的轉過身去。

他沒有參與哈利波特的安置工作,之前也一直在外面漂泊,居無定所,一兩個月都不一定能接觸到一次魔法界的報紙。

先前《唱唱反調》熱銷時盧平壓根沒有接觸到,他也沒有看到《哈利波特》的第一章,更不知道《唱唱反調》已經被證實跟哈利波特有著密切聯繫。

對他來說,這一切都像是一個充滿惡意的拙劣編排。

只是當他看向其餘的鳳凰社成員們時,盧平卻感到了一陣不可理喻之情在心中翻騰。

所有的成員,包括鄧布利多在內,都在沉默,都在低著頭。

氣氛詭異到讓盧平沒辦法忍受。

「不是,你們是什麼意思,你們是什麼態度啊?」

「說話呀,為什麼每一個人說話,你們現在都在想什麼!」

盧平腦海中掠過一個荒謬的想法。

「你們不會覺得這裡面寫的是真的吧?

十年不見,你們不會都這麼糊塗了吧?」

「那個什麼《唱唱反調》全是狗屎,編出這個的人簡直該被丟進阿茲卡班!」

這時候,打破沉默的是韋斯萊家的孩子。

金妮不能容忍有人這麼說安德烈,她叫出了聲。

「安德烈他見過哈利波特,他才沒有騙人!」

「弗雷德和喬治也去了,他們都看見了,哈利波特在那裡過的很不好!」

這一語說出,盧平就像是被雷劈中一樣,不停的搖著頭。

「不可能,不可能……」

可他的視線還是轉向了弗雷德和喬治。

這兩個孩子已經察覺到了這件事情到底有多麼嚴重,但事實就是如此,他們又能如何呢?

弗雷德和喬治默默點頭,拽著金妮往樓上走去。

盧平驟然間像是挨了一記重拳一樣,踉蹌後退,倒在椅子上半天都站不起來。

他又重新撿起了那本《唱唱反調》,一個字一個字的從頭開始讀起。

字字誅心!

像是冰錐扎穿了心臟,刺骨的冰冷順著血管擴散到了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這時候,麥格教授的面上也是一點血色都沒有,煞白一片。

她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鄧布利多。

將哈利波特送到德思禮家收養的那一夜的情景再度在腦海中浮現。

「鄧布利多,那天晚上你怎麼跟我和海格說的?」

「我們那時候就反對了,不能把哈利波特送到那家裡去收養,那麻瓜一家人根本就不喜歡巫師,他們討厭波特家!」

「可你是怎麼跟我們說的……

你說他們是哈利波特唯一的親人,哈利波特在那會很安全,你會安排妥當。」

「這,這就是你的妥善安排嗎?」

麥格教授的喉嚨都因為憤怒而沙啞了,她讀出了《哈利波特》第二章的內容。

「他睡在樓梯間下面的碗櫥里,或許是因為曬不到太陽的緣故,他遠比同齡人要更為瘦小。」

「他從來都是穿著達力的舊衣服,那比他的身形肥大好幾倍,襯托的他越發瘦小了。」

「他的眼鏡纏著一圈又一圈的透明膠帶,或許得用到徹底斷掉為止。」

「每天早上他都會被佩妮姨媽催著起床,去廚房幫忙。

德思禮一家動輒就對他責罵,達力和他那些狐朋狗友經常對哈利拳打腳踢,一旦他犯錯就會被關在碗櫥里不讓出來……」

麥格教授讀不下去了,她又憤怒又傷心,掩面痛哭,不停的抽噎著。

海格也聽不下去了。

「別念了,別念了,米勒娃,求求你別再念了。」

「我的心好像有刀子在攪。」

「可憐的哈利,可憐的哈利……」

海格擦著好像永遠都擦不幹的眼淚,看著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你說點什麼,說這不是真的啊。

說哈利在德思禮家過的挺好的啊。」

「你說啊,你說啊!」

然而鄧布利多只有沉默。

海格綳不住了,哪怕是他也明白了。

他嚎啕痛哭了起來。

「怎麼能這樣?怎麼能這樣?」

「十年了,每年哈利過生日我都想去,我多想看看那孩子啊,鄧布利多!

我問了你好多次,我每年都問你,我每年都記掛著那個小傢伙,你向我保證了的,你向我保證了的!

你說他過的不錯,你說他健康長大,你說他是個小男子漢了,你向我保證了的!

你明明跟我說,為了保證他的安全才不讓我去看的,讓我等,讓我等,等到他來霍格沃茨為止……

為什麼會這樣!」

韋斯萊夫婦看著書中詳實的對哈利遭遇的描寫,眼眶都已經通紅,不停的抹著眼淚。

他們知道哈利過的不好,他們之前就有疑問了。

可這是鄧布利多的安排,他們告訴自己鄧布利多的安排肯定是有道理的。

哈利可能受了點苦頭,但有鄧布利多看著一定不會很嚴重。

可他們直到看到了這些描寫,才知道哈利波特究竟過著怎樣的日子。

一個十歲的孩子,從小就被關在碗櫥里長大,甚至都習慣了襪子里跑出幾隻蜘蛛的景象了。

羅恩現在都還會因為蜘蛛而嚇的大叫呢,金妮有時候也不敢一個人睡要跑到他們房裡來。

可哈利從幾歲開始就被關在漆黑一片的碗櫥里了?

三歲、四歲的時候,他會不害怕碗櫥中的黑暗嗎?

他們光是想想就感到心酸。

可他們也是養育過兒女的人,看著這一章中德思禮夫婦的情景,他們也沒辦法去責怪德思禮夫婦。

這對麻瓜夫婦能有什麼辦法呢?

他們怎麼能對付哈利的魔力暴動呢?

這要怎麼將責任全部丟到他們頭上!

是誰給了他們這樣一個沉重的爛攤子,後續卻沒有提供一點幫助,還要讓他們每天處在生命危險之中?

這時候,前段時間鄧布利多允許用洛夫古德一家做誘餌的那一根刺,也是在心裡扎的更深了。

韋斯萊夫婦驟然覺得,鄧布利多好像變了,變得跟他們印象中不一樣了。

不,或許不是鄧布利多變了,而是他們從未認識過真正的鄧布利多。

韋斯萊先生看著鄧布利多,帶著濃郁的失望之色問道。

「鄧布利多,能不能解釋一下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要這樣對哈利?」

「真的跟這裡面的猜測一樣,你擔心哈利有成為下一個伏地魔的潛質,所以用這樣的環境來考驗他?」

鄧布利多此時身體都在顫抖。

他的確就是這樣的打算。

十年了,哈利已經通過了他的第一個考驗,這的確是個天性善良的孩子,跟湯姆·里德爾不同。

接下來只要哈利在霍格沃茨生活中繼續通過他後續安排的考驗,就能擁有可靠的同伴,成長為一個合格的救世主。

那時候,鄧布利多也就徹底放心了,對哈利波特的安排也將告一段落。

鄧布利多把一切都安排妥當了,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一切會在這個時候被揭開。

「J·K·羅琳……」

他看著《哈利波特》的署名。

多少年了,他再度感到了恐懼和無能為力的茫然。

他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閉上了眼睛,脫力一般的靠在椅子上,像是方才鳳凰社成員們的質問是一場對於他的酷刑,將他的所有力氣折騰了個乾淨。

而這,就像是法官宣告了判決一樣。

盧平發出了痛苦的嚎叫。

多少年了,撕心裂肺的痛再度貫穿心扉。

「那是詹姆和莉莉的孩子,他們那麼信任你,那麼信任你!

我們又是那麼信任你!」

「可你把哈利這孩子當什麼了?你把他當什麼了?」

盧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

生平第一次,他抽出魔杖,指向了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沒有任何要抵擋的意思,始終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盧平咬著牙,幾次想要放咒,但最終只是從懷裡掏出了鳳凰社的信物,將它用力拋擲到了空中,旋即魔杖對著這枚信物爆發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光芒,像是要將盧平心中的情緒傾瀉一空。

「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

「四分……五裂!!!」

鳳凰社的信物碎裂成了無數細小的粉塵,隨風散落,不知飛向何方。

即便是用老魔杖施展的修復咒,怕是也不可能將其再修補回來了。

盧平也隨著這飄飛的粉塵,邁步離開了陋宅。

在盧平之後,麥格教授也在沉默中起身。

在出門前,她手中的魔杖揮動,將鳳凰社的信物變成了堅硬的鐵制文字。

「謊言!」

噹啷。

這個沉重的單詞被她擲到了鄧布利多的身前,接著,麥格教授才消失在了眾人的視野中。

在她之後,海格也站起了身。

「鄧布利多,我感謝你收納了我,讓我能留在霍格沃茨做獵場管理……」

「但是哈利的事情,我沒辦法原諒。

你毀了他的童年,他是詹姆和莉莉的孩子!」

海格將他視若性命的獵場鑰匙和鳳凰社信物,一起留在了鄧布利多面前的桌上,然後才一步步離開。

韋斯萊夫婦看著這一切發生,卻感到那麼無力。

「結束了。」

「鳳凰社已經結束了。」

「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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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之大文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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