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男子漢大丈夫
陳一鳴看著她立馬就要發作的樣子,著實有點害怕她又要喊出什麼驚世之語,連忙的一把搶過她手中的豆奶,悲催的幾口灌了下去,嘴角溢出白汁,抬頭無語望天:特么的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嗝……」
……
王景東是被他親妹妹一盆冷水潑醒的,他妹妹有他家的鑰匙……
「哥,你心可真大,現在外面都鬧翻天了,你居然還有心情睡覺?是昨晚玩的太辛苦?」
「你怎麼來了,潑我水幹嘛?」王景東還迷糊著,感覺懷裡摟著的人有點不對勁,低頭看去,頓時一個激靈,一下跳了起來:「艹,小鍾……特么的你怎麼在我床上?丁小玲呢……?」
金鐘也醒了,他也搞不懂是怎麼回事,只是抓了條被子遮擋在身上,到處找褲頭,這位可是廠長的小情人,她親哥不在乎,可他布可不敢在她面前光身子。
「你遮個屁,該看的不該看的大家都看到了,長的白白凈凈的倒也有幾分「姿色」,難怪被我哥看上了……」王麗狠狠地一耳光扇在他臉上,鄙夷地說道:「你個王八蛋,對自已也是夠狠的呀,為了綁住我哥上位,造成級定實事,居然把照片發到廠群里還不夠,還傳到網上……」
金鐘也滿腦袋漿糊,跟本記不清昨晚都幹了些什麼,也不敢反駁,只是一聲不吭的低著頭穿褲頭……
「不是不是……麗麗你說的些什麼?哥咋聽不懂呢?」王景東扒拉了條沙灘褲穿上,也不在乎金鐘被打,迷糊的問道:「什麼照片,什麼群里網裡的……?還有金鐘這小子到底幹了些啥?」
「我的親哥呀……我可被你害慘了,不對……,準確的說應該是我倆都被你的小白臉害慘了……」王麗滿臉憤怒的指著他道:「以前也沒見你有這和嗜好呀,你說你玩玩也行,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怎麼找了這麼一個沒腦子的坑貨?現在好了,搞得滿世界都知道了你倆在一起不說,還被人舉報傳播「銀穢」畫片,不但你被公司開除,連累我也被老王提出分手……!」
「什麼?被公司開除?老王要和你分手?」儘管還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但他至少聽明白了因為金鐘的問題,導致兄妹兩個的大腿都沒了,便宜「姐夫」也沒了,這是斷他財路,猶如殺他父母,王景東怒從心起,衝上去狠狠一腳,將穿好褲頭的金鐘踹翻在地,雙手左右開弓朝他頭上招呼:「龜孫子……,老子待你小子不薄呀,竟然背著偷偷陰我?說……!到底背著我幹了些什麼?」
金鐘蜷縮在地上,雙手抱頭護著腦袋大喊:「別打了……東哥,別打了,我也不知道我幹了些什麼呀……」
「特么的還嘴硬!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弄死你信不信……」
「東哥……東哥,別打了別打了,會打死人的,我說我說……」
王景東又狠狠扇了他一耳光,站起身來道:「特么的,非得老子弄你才說,真是欠收拾,說……!」
「昨天我們喝酒了對么?」金鐘也不知道該說啥,先拖延一下再說:「我給表妹下了葯……」
「繼續說!」
「下藥之後,我們三個就準備回主任您的家……」
「這個我知道,說點我不知道的……後來呢?」
「後來……後來……後來的我就不、不知道了……」
「特么的,你耍我是吧,這個老子也知道,還有……你把丁小玲給弄到哪去了?還特么的還把老子給脫光……」王景東越說越氣,
突然又想起這孫子也是光著身子抱著自己躺在床上的,不由摸了摸屁股,心裡冒起一股惡寒,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一下衝進洗手間拎了個拖把過來,劈頭蓋臉的就往蹲在地上的金鐘身上招呼:「我去年買了塊表的……你對老子幹了什麼?……啊?說不說……,老子抽死你……特別的,趁老子喝多了居然對老子……對老子……,賣表的……靠……!」
「東哥、東哥……,別打了別打了……會打死人的,我是真的不知道對你做了什麼呀……」金鐘像個蝦米一樣縮在地上,身上是一條條紅印,見到王景東還沒停手的徵兆,他突然連續幾個翻滾鑽進了床底:「東哥東哥,咱能好好說話行不?別再打了好不好……」
「好好說話,對老子做了這種事還讓老子跟你好好說活?」王景東感到自己渾身不自在,不時的扭一扭屁股,倒拿著拖把一個勁地住床下捅,奈何這床太大,而那孫子又縮在床底的角落,拖把不夠長夠不到那孫子,他怒吼的道:「特么的還敢躲?你給老子出來……!」
「出來了你又要打我,我不出來!……哎呦痛死我了,都流血了都……」金鐘趴在床底直吸冷氣。
「不出來是吧,老子看你能躲到什麼時候,」王景東又朝床底捅了一陳,自己也弄的氣喘噓噓,於是坐在床上,又感覺自已的屁股一陣發緊,怒火騰的一下又冒了起來,用拖把把敲擊著床沿道:「特么的你有本事就一輩子別出來!」
「老子男子漢大丈夫,說不出來就不出來!」
金鐘順口接了句,話一出口就感覺不對,趕緊又道:「不是……,東哥,我們好好說話成不?我是真不記得昨晚幹啥了,就知道咱們喝完酒後,我、你、還有我表妹上了你的車,再之後發生什麼我就都不記得了,連什麼時候到你家的都不知道……」
「不知道?你特么的光著身子睡在老子的床上,居然特么的敢說不知道?」
王景東蹬的一下跳起,滿屋子裡尋找長一點的東西,奈何他發現再也沒有什麼比拖把更長的傢伙了,氣得「咚咚咚」的敲著床沿道:
「你給老子滾出來,要當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嗎?」
「床底下的金鐘張嘴就道:「老子男子漢……額……你要相信我,東哥……真的、我真的啥都不知道……」
「行了行了行了……」坐在沙發上的王麗拍了拍茶几,道:「我不管你們幹了些什麼,但問題是為什麼要把這些發到廠群里和網上?事情的後果你個癟三有沒有想過?看起來你也不像是個智障呀……,哥……你也別打他了,讓他出來說清楚,照片都是這小白臉發的,而且……」
她頓了一頓,有點無奈地對王景東道:「而且,從照片上看,你也沒吃虧……」
「什麼?居然還有照片?還特么的傳到了網上?」
王景東大驚失色,先前追著金鐘一頓暴揍,只是聽到便宜姐夫和工作沒了之後的條件反應,雖然後面又反應過來自已的「貞潔」不保,但一直都不是太清醒,沒注意還有這一遭,這會鬧騰了這麼久,頭腦終於恢復了正常,頓時顧不得床底的孫子了,他一下撲到了床上,從床頭柜上拿起了手機。
手機處於關機狀態,這很正常,平時他睡覺前都會將手機關機,更何況是昨晚有「好戲」?自然不想被打撓。
他卻不知道這是陳一鳴給他關的,陳一鳴擔心手機響起引響他們兩個「基佬」的「睡眠」,畢竟這也是他在現實中第一次使用【精神穿刺】,擔心用力過度把人直接刺死,他控制了技能的強度,又擔心強度不夠,兩人會被手機吵醒,於當將兩人的手機給關了。
王景東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