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雪海
吳二白和二京站在一棟老舊單元樓前,吳二白問道「人在這裡」?
身後二京點頭「二爺,錯不了,就是他,母雪海,不過他瘋了」
吳二白皺眉「瘋了?確定嗎」?說完疑惑的看著二京,二京點頭「確定,瘋了好多年了,我親自帶他做的檢查。除此之外還查到一些東西,他瘋了以後,這些年一直有人出錢在養他,具體是誰查不到,對方做的很乾凈沒有尾巴」
吳二白點頭「先去看看吧」說完二京在前面帶路很快來到單元門前,二京將門打開,吳二白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標準的單間五十平左右,屋裡亂七八糟的一堆東西看著像個垃圾場,一股霉味混合著臭味鋪面而來。
吳二白捂住口鼻看到一個老頭坐在一個破桌子面前,桌子上是一堆破碎的壁畫,老頭穿著的衣服破破爛爛,臉上黑一道,青一道。頭髮都沾在一起打了卷了,身上散發一股酸味和臭味也不知道多久沒洗了。嘴裡念念有詞跟念經似的。
看到這裡吳二白直皺眉「二京,找人給這老頭收拾收拾,把這些壁畫帶走」
車上,吳二白問道「叫你查的資料查到了嗎」?
二京在開車聞言點頭「查到了,二爺,資料等回頭我列印出來」吳二白點頭「先回吧!這老頭收拾好後送到我書房來」
一路無話,很快回到別墅,二京找人給母雪海剪頭,洗澡並且換了一身衣服帶著他來到書房。
「二爺,人帶過來」二京說完就將母雪海帶著來到吳二白面前。
吳二白看著面前這個老頭說道「你認識我家老三嗎?他叫吳三省,楊大廣和你是什麼關係?你為什麼要幫楊大廣修他家祖墳里的壁畫」
母雪海縮著腦袋低著頭喃喃自語,聲音模糊不清聽不清楚。吳二白一皺眉「你在說什麼」?
母雪海突然抬起頭一把拉住吳二白「不能下去,不能下去啊,紙人復活了,紙人復活吃人了,死了,都死了,都死了啊」母雪海狀若癲狂嘴裡一直都是死了,紙人復活之類的。
吳二白揉了揉額頭擺擺手讓二京把他帶下去,二京帶母雪海出去后讓手下人看著他,然後又回到書房。
「二爺,這是您要查的資料,能查到的都在這裡了」二京說完將幾頁紙遞給了吳二白,吳二白點點頭讓二京出去,這時候二京后腰的無線電響起了聲音「京叔,小三爺要跑」
二京拿出無線電看向吳二白,吳二白眼角直跳對著二京點頭,二京說道「我帶人馬上來」
「二爺,我帶人過去」?二京問道
「一起去吧,沒一個讓人省心得」說完吳二白出了書房來到外面,二京點好人,準備車子一行人浩浩蕩蕩開往吳山居
吳山居門口兵子咬牙,回頭看著狼藉的地面,地上躺著七八人在哀嚎,自己身邊這二十來人基本也帶著輕傷,二十多人在門口堵四個人,還讓人跑了。等下怎麼和二爺交代。
時間不大一排吉普車停在吳山居門口,吳二白下車看了看對二京說道「這裡收拾收拾,該送醫院的送醫院去,那小子先讓他跑一會,不急」說完吳二白就又上車去了,二京點頭開始安排。
「哎呦呦!瀟子你輕點,瑪德,這幫孫子下手真黑,專往臉上招呼,這次虧了,還沒下地就破了相」
吳邪在開車,小哥抱著個肩膀低頭沉思,誰也不知道他在想啥。楊瀟正在跟胖子互相幫忙上藥,楊瀟聞言搖搖頭「還好是甩棍,
要是鋼刀,我就要給你買地去了」胖子咧咧嘴。
楊瀟對胖子說道「都是皮外傷,問題不大養倆天就好了」說完看向小哥「小哥,我看你好像也挨了幾下,我幫你上點葯吧」
「不用」小哥說完看向吳邪「你準備怎麼做」
吳邪說道「先去我們老家吧!回頭我聯繫坎肩跟王蒙問問他們查的怎麼樣了」小哥點頭。胖子哼哼道「挺長時間沒回去了,還怪想的」
一路幾人說說笑笑輪流開車,快到目的地時從後面追上來一輛吉普車瘋狂打方向燈,胖子皺眉「天真,你二叔追上來了,要停嗎」?
吳邪揉了揉額頭「他既然追來了肯定是走不掉了,靠邊停車吧!」
胖子靠邊把車停好,楊瀟,吳邪和胖子下車走到後面吉普車面前,車窗打開,吳二白笑道「小邪,去哪兒啊,走這麼急」
吳邪尷尬道「那什麼,天氣不是越來越熱了嘛,我們哥幾個就尋思回雨村避避暑去」
吳二白點頭「行啊,謊話張嘴就來,眼都不眨一下,跟老三有一拼了,上車。小胖你們開車跟在我們後面」胖子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沒說話回前面車裡去了,楊瀟站在原地看著吳二白說道「二爺,21世紀了包辦婚姻要不得啊」
吳二白皺眉「這是我的家事」
楊瀟說道「吳邪是我認得大哥」
吳二白說道「你想怎樣」
楊瀟說道「我敬你是長輩,你不要逼我動粗,你知道的,二京一個人可攔不住我」
吳二白眼角直跳「好啊!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好多年沒人敢這麼威脅我了」
楊瀟撇嘴「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別人怕你吳家二爺,我可不怕。不是我說,你都奔七的人了,對你自己侄子先是利誘,拿吳邪欠錢說事,利誘不成后又威逼,不同意就禁足,敢跑就打斷腿。現在是不是想著生米煮成熟飯將人套住」
吳二白大怒「你放屁」楊瀟不屑一笑「你敢說你沒想過」吳二白沉默
吳邪坐在車裡滿臉驚恐的看著吳二白一想起自己被二叔安排生米煮成熟飯就渾身發麻。
吳二白揉著額頭對楊瀟說道「臭小子,上車」楊瀟點頭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
吳二白對二京說道「二京,不回杭州了,去平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