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謀奪揚州
大宋官家趙構收到趙瑗的奏摺,他知道自己的目的達到了。這個趙瑗雖然是主戰派,但是聽人勸,這就好控制,於是就動了立儲的心思。聽話就好。
單單這樣做也無法判定趙瑗皇子就合適。於是他想到了另外一種考驗方法,英雄難過美人關。於是官家就分別給皇子趙瑗和皇子趙琢分別賞賜了十位美婦。
趙琢收到十名美婦的賞賜,心花怒放,終於有一次壓制住了趙瑗。他也從太后和皇后哪裡得知趙瑗上書皇上要去抗擊金兵,反而惹怒了陛下,這才讓陛下給他賞賜了十名美婦,已示對趙琢的喜愛。於是夜夜笙歌,換著花樣寵幸這十名美婦。
然而趙瑗如今可是驚弓之鳥。他還不知道官家賞賜這十名美婦是何用意,難道是試探。還好,老師史浩也在宮中,於是找老師史浩分析。史浩對這個學生非常滿意,沒有因為誘惑而失去分寸。來了一句:「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當先。瑗兒,你如今剛剛寫了奏摺,現在要謹言慎行,這些美婦一定不要去碰,否則就是言行不一。前腳寫著要去北上,後腳就寵幸美婦,必會遭到官家厭棄。」
趙瑗深以為然。幾天後,官家趙構派人來到趙瑗和趙琢府中查看。趙瑗府中的十位美婦依舊是完璧之身,而趙琢確實眼神獃滯,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這樣結果另官家終於下定決心。
於是立趙瑗為建王,和各路武將結識,去建康督戰。而官家趙構也放下心來,安心去福州巡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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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六合城內,完顏亮一方面進行著針對揚州城的部署,另一方面確實對海鰍船,火箭炮,神機弩等進行研究。他來到戰俘營,看到被捆著的七八千宋軍戰俘,有的眼神恐懼,有的眼神露著仇恨的光芒,甚至有的流露出羨慕的光芒。這讓完顏亮有些不解,他當即吩咐屬下。「誰是這裡的頭,快快給諸位將士鬆綁。」
鬆了綁之後有大膽的宋國士兵說道:「這位大人,您不會將我們都殺了吧!」
完顏亮哈哈大笑:「有意思,誰說要殺你們?是不是在宋國流傳著被俘虜都會被殺掉?」
眾人默默不語,有人小聲嘀咕。還有一名有些猥瑣的士兵突然跪倒在地:「這位大人,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上有老,下有小,還指望回去照顧老娘呢!」
完顏亮一聽就不樂意了:「你們家有老人我相信,誰家裡有婆娘,快給我舉起手來,我賞你們十兩銀子,回宋國也好,接到金國也好!本人概不過問!但是要是誰弄虛作假,本大人在宋國也是有線人的!」
聽到上一句大家還想著糊弄這十兩銀子,但聽到下一句,也就沒人冒領了。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不到一百人舉起手來,還是那些百夫長,船長之類的,至於普通的士兵。也沒有哪一家會把閨女嫁到丘八家中。宋國誰都知道丘八們窮,地位還低。
完顏亮道:「有家眷的,可以領十兩銀子,有專門的船送到江對岸!」
有五十多人去領了銀子,跟著去了指定地點,這些人看到是真的,感激地道:「多謝大人!」
還有幾十人沒有走。完顏亮問他們:「你們為啥不走?」
一名領頭地道:「大人,我們要是回去,銀子會被沒收,甚至還會被污衊成姦細!我們不回去,官府還會以為我們犧牲了,我們的家人還會受到照顧!況且,我們聽聞金國皇帝雄才大略,要滅宋國,一統中華!
萬里車書盡混同,江南豈有別疆封。
提兵百萬西湖上,立馬吳山第一峰。
宋國國祚被滅也是早晚的事,如果我們有幸跟從這位雄才大略的皇帝征戰,一統華夏,車同軌,書同文,行同倫。哪怕戰死,馬革裹屍,也比窩窩囊囊,偏安一隅要好;要麼豪氣雲天,秦淮河上收復輪台,樓蘭!如果大人不棄,小人趙天德願加入金軍,為金國開疆拓土,但是小人實在不願意攻打宋國!」
完顏亮一聽,這符合自己的脾氣:「趙天德,你讀過書?」
趙天德道:「小人祖上也是大戶人家,後來考取秀才。但小人喜歡火器和海鰍船,不喜歡四書五經,於是便投軍,開始研究海鰍船和火箭筒!小人雖然不是技術人員,但是使用上最為熟練!」
完顏亮道:「從今以後,你就繼續研究海鰍船和火器吧!你知道宋國哪裡最有名的火器和海鰍船嗎?」
趙天德大喜:「多謝大人賞識,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海鰍船最有名的就在揚州,其次泉州的海船也很有名,雖然不快,但是融合了天方的技術,更適合海中航行!而揚州在最前線,海鰍船的造船廠很大,而且船員很多,大人一定要善待這些船員,他們都是幾代人都從事船工生計。火箭筒生產在揚州也不差。火箭筒最有名的在杭州!但是實戰經驗揚州的最豐富!如果大人可以拿下揚州,這些人才和船廠,工場千金難買!」
完顏亮道:「趙天德,從今以後,你就是福星啊!其他人,有人願意加入金軍嗎?」
其他人也都看到了金軍的待遇,乾糧,米飯,大肉隨便吃!甚至一些人都不在吃肥肉!齊口同聲地道:「我們願意!」完顏亮道:「你們都是最優秀的水軍,但是你們知道金軍是旱鴨子,需要將你們分散,為金軍培養水師。只要一心為大金效命,穿金戴銀,光宗耀祖,良田美宅美婦,通通都會有!」
眾人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完顏亮對李通道:「李通,你也是漢軍,要好好善待自家兄弟,將眾將士安排在五路大軍中!」
正在這時,有線人來到金主完顏亮近前!完顏亮一看信的內容,臉色頓時鐵青,怒髮衝冠:「劉錡,老匹夫,你欺人太甚!看我不打破揚州!捏碎老匹夫的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