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我徒弟不可能這麼騷
「你醒了?」
何泗睜開眼見白芫芫皺眉看著自己,便道:「師父,怎麼了?」
「你睡了一整天,我生怕你醒不過來了。」
「一整天?!」何泗吃驚的詢問,回答他的,是白芫芫沉默的點頭。
何泗看了一眼地上的果子:「師父,那你一天沒吃東西了?」
「啊,太著急你了,沒顧得上吃」,白芫芫懊惱似的摸了摸後腦,「現在餓久了就不餓了。」
「你要不要去洗漱一下,我剛才去外面看過了,東邊有條小溪,乾淨的,」白芫芫不由分說的拉起何泗就往小溪走去。
何泗任由白芫芫牽著,手指僵硬不敢動彈,白芫芫越走越快,到了溪邊卻忽然停下腳步,何泗來不及反應,一個踉蹌撞在白芫芫的後背。
一陣落水聲響起,兩人接連成了落湯雞。
「噗,」何泗從溪水中坐起,吐出一口水,溪流剛好沒過肩膀下方,淹不死人。
又是一陣破水聲,何泗轉身卻沒見到人,視線向下,不過呼吸之間,白芫芫停在何泗身前不過一臂的距離。
「師父!」何泗下意識上前要扶起白芫芫。
白芫芫墨發盡散,髮絲貼在臉側,披散在玲瓏有致的輪廓上,臉上的水滴順著鼻尖滑落,途經圓潤飽滿的唇珠被一卷小舌舔舐。
一雙柔夷堪堪搭在何泗雙肩,白芫芫向前靠近一步,濕熱的氣息羽毛般鋪灑在何泗的臉頰。
白芫芫將何泗搭在臂上的手放至腰間,何泗手裡感受著濕透的衣裳下奇異的曲線和熱度,只覺得整個人都要熱到暈厥。
「師父,我們快上岸吧?」何泗閉上眼,喉間滾動。
「好啊,」
「啊,」
「師父小心!」何泗睜眼扶著白芫芫腰間的手一緊,穩穩噹噹的托起要跌落的身體。
「我踩到石子好像腳崴了,疼。」白芫芫雙手摟著何泗的脖頸,淚眼朦朧。
「走不動了,你抱我上去吧。」
「...好」何泗攔腰抱起白芫芫,兩人緊貼,肌膚間只隔了幾層濕透的衣料。
何泗覺得自己褻瀆了懷中人,他閉眼手下的觸感緊緻綿彈,睜開眼又對上一張柔弱欲泣的臉。
他從沒見過師父脆弱的時候,印象中,她大多時候都是爛漫獨立而又自由洒脫。
更別說像現在這樣,軟軟的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師父,您能不能鬆開點,我快喘不過氣了」何泗目不斜視,直直看向岸上的路,一步步跨出水面。
白芫芫垂頭窩在懷中,何泗看不見她的神情,只見她蹭了蹭泛起一陣癢意,突然強烈的酥麻感自胸口傳來,何泗身心具震,慌神不自覺鬆開了手。
懷中人拉著他跌在柔軟的草叢上,身下一聲呻吟,何泗頓時熱血上頭手腳發緊,視線控制不住落在她高仰的紅唇,雪膚凝脂的玉頸上。
也許是滾落的時候,肩頭的衣裳被雜草勾連,露出片片雪白,呼吸時起伏的弧線與何泗時觸時離。
「我好看嗎?」何泗聽見他的師父問道。
「...好看。」他覺得自己身體里有一把火在燒,連說出口的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
「師父我好難受,我好熱...」何泗漲紅著臉,擰著眉頭。
白芫芫手掌悄然撫向何泗的臉側,讓他的眼睛直視著她的,白芫芫眼底紫色光一閃,聲音帶著蠱惑,媚眼如絲地再次仰頭靠近:「徒兒莫急,師父幫你把熱氣吸出來就好了,」
*
「師父,你起了?」
白芫芫睜眼就見對面的何泗滿臉通紅,迷瞪著眼,嚇了一跳:「你怎麼了?發高熱了?」
她走到何泗身旁伸手探探他的額頭,確實是熱了點。莫不是在水裡泡久了,受了涼,這可不能拖。
「我去給你采點葯吧,你休息一會兒,」
「師父,別走,」此時的何泗像極了被遺棄的幼崽,讓白芫芫的水泥石子心一下子化成了一攤爛泥。
嘖。
「那你這樣下去不行,會燒壞腦子,」白芫芫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
「師父帶我去好不好?」何泗撒嬌。
白芫芫內心:我徒兒怎麼這麼可愛。
白芫芫開口:「嗯」。
「師父,我,站不起來...」
「我扶你。」
「師父,你是不是覺得徒兒很沒用?」
「沒有」
「那你為什麼一路上不和我說話?」
「...」白芫芫一頓,何泗怎麼生病了變得這麼,敏感?
何泗身上穿的還是女裝,乍一看,真讓人覺得是個弱不禁風的姑娘和心上人撒嬌。
白芫芫搖搖頭:「我只是在給你找葯,你要是累了,先坐下休息休息吧。」
一刻鐘后。
何泗軟軟靠在白芫芫的肩上,嘴裡囈語。
白芫芫:「不會真燒壞了吧?」額頭更燙了。
「師父,,,師父,,,」何泗緊閉著眼。
白芫芫看著他,嘆了口氣,換上重新沾濕,從何泗身上撕下來的布覆在他的額頭。
都這樣了還想著師父,沒白疼你。
「熱,」
白芫芫的手還未離開,就被何泗攥住,他一邊喊著熱一邊撕扯領口。
「別扯了,這衣服可不經扯!」白芫芫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力氣,一扯就把衣服扯開了大半個胸膛,冷白的肌膚上一點梅花開。
白芫芫想著不能占徒弟昏迷不醒的便宜,移開眼,試圖用手幫他把衣服攏好,結果摸了半天沒有摸到衣物,卻是按到什麼硬邦邦的東西。
低頭一看,他的好徒弟衣裳大開,穿衣時瞧著瘦弱,沒想到還有幾塊硬的像石頭的腹肌,而她的手就按在他的肌肉上。
一陣天旋地轉,白芫芫被何泗壓在身下,何泗精緻狹長的丹鳳眼緩緩睜開,眼尾薄紅,口中喘著粗氣。
「師父,徒兒想要,」
?!
白芫芫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當她活了一千年是白活的?
她眼神一變,帶著掌風的手將上方的臉打得口眼歪斜,大喊道:「你不是我徒弟!我徒弟不可能這麼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