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沈月成了笑話
「網友簡直就是福爾摩斯,這麼細節都能翻出來。」
「手鏈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自拍的手機。」
「沒想到沈月還有這種癖好,這種照片竟然自拍。」
「嘖嘖,越清純越放、盪。」
許子鑒抿緊了嘴唇,深吸一口氣。
許夫人臉色也跟著一陣蒼白,整個人都有些發軟:「什麼?自拍?。」
沈耀華等沈家一家人瞬間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這種不雅的照片,而且還是沈月自己拍下來的。
記者鍥而不捨地追問:「所以,沈月小姐,能不能透露一下,照片上的男人是誰?」
沈月整個人身體發冷,耳邊全是噏噏的聲響,根本聽不見記者的聲音。
許子鑒雙眸緊緊地盯著沈月,視線里滿是失望,半晌才緩緩說道:「照片上的男人是我。」
許子鑒的話說的異常艱難,只感覺這一輩子的臉都丟盡了。
他就是照片的男主角,他的手還握著沈月胸前的高聳。
這所有的一切,簡直屈辱至極。沈月很明顯感覺到許子鑒的隱忍,她整個人都軟了。
眾人聞言,均是愣了愣。
「許少,您這是為了維護沈月小姐才這樣說的嗎?」
「不,那就是我。」
許子鑒冷聲說道,「你想要的答案我已經給你了,所以,能不能先把照片撤下來?」
那記者挑挑眉,笑道:
「許少,我知道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想必您也知道,現在如果撒謊,等到真相解開的那一天,只會更難看。您確定這照片里的男人是您?」
「是。」許子鑒斬釘截鐵,「這是我們的隱私,希望你們不要得寸進尺。否則別怪我用法律途徑來解決。」
「許少,照片是沈月小姐自己拍的,至於沈月小姐的自拍照為什麼會出現到網上,這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再說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您和許家好啊,畢竟我可不知道,沈月身邊的男人,是您……」
許子鑒的臉色越發的難堪。
許父一聽記者這些話,頓時朝著許子鑒呵斥道:「怎麼回事?。照片上的男人真的是你?」
看著許父難看的臉色,許子鑒艱難地說:「爸,那真的是我……昨天晚上我跟沈月在我那。」
許父的臉色微微好看了一些,沈耀華沒來由一顆緊張的心也鬆了下來。
這時趙雨晴突然急著道:「沈月,照片不是你自拍的嗎?有沒有原圖?」
沈月終於回過神來,「有,在我的手機里。手機在包里。」
趙雨晴鬆了口氣,「我去拿。」
沈月戰戰兢兢地看著許氏夫婦:「伯父,伯母,我真的很愛子鑒哥哥,怎麼可能跟別的男人做出這種事情,你們……相信我。」
許父臉色沒有一點好轉的跡象,許夫人也只是扯了扯唇,臉上難掩尷尬。
沒多久,趙雨晴便拿著沈月的手機走了出來。
「來了,證據來了,沈月的手機上有原圖。」
她拿著沈月的手機翻到了那張照片,直接放到了記者面前。
「沈月雖說是公眾人物,但是也有自己的私生活,這種事情你們都要緊抓著不放,你們做記者的到底有沒有做人的底線?」
記者把照片的原圖便呈現在了屏幕上。沒有了馬賽克的遮擋,那張臉,如果然是許子鑒。
許子鑒顯然已經睡著了,健碩的胸膛,迷人的側臉,看起來也是獨具魅力。
再反觀沈月,一臉情慾滿滿的神態,那股子騷魅勁兒比那欲、女還欲、女。
「呵,這樣看起來,許少還是很有魅力的嘛。」
「看沈月那表情,指不定在床上有多放、浪。」
「男人啊,果然都喜歡這種外表清純,床上放、浪的女人。」
「不然你以為她是憑什麼把許少從自己姐姐手裡搶過來的?」
台下議論聲不斷,雖然有了證據,但是許子鑒內心的羞恥感越發的濃重。
該記者十分敬業的追問:「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沈月小姐,請問你拍這張照片是用來做什麼的?」
沈月抿了抿唇,偷偷看了一眼許子鑒,卻見許子鑒也正在看她。
「我,我只是太喜歡子鑒哥哥了。我想留下跟他在一起各種各樣的時候。」
那記者點了點頭:「那這張照片是你自己放到網上的是嗎?」
沈月連忙搖頭,「不是。」
「那就奇怪了。既然不是你自己,那這張照片到底是誰流到網上去的呢?而且你的手機也沒有丟掉。」
沈月再次慌了,「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誰要害我。」
她明明知道是沈醉那個賤、人。
可是她不能說,子鑒哥哥不允許她主動招惹了沈醉。
現場的人聽沈月這麼多,便明白了些。
「噯,女人就是容易戀愛腦。」
「確實有些過分了,怎麼能把人家的私密照傳出來。」
就在這時網上又多了條熱門新聞,剛剛爆了照片的博主,又發了一條跟圖片。
是沈月和沈醉昨天晚上的聊天記錄截圖。
兩個人的對話完全是沈月先行發起的,什麼文字都沒有,只有圖片,也就是剛剛許沈月手機里的原圖。而沈醉的回復,只有六個點——無語。
現場再次爆炸了:「霧草,沈月這個心機婊,拿她跟許少的床照發給許少的前未婚妻,太可惡了。」
「不愧是小、三兒,上位了還不忘向前任炫耀。」
「原來這外表一副純潔可人的樣子真是要多假有多假。」
最怕什麼來什麼,沈月最擔心的事情還是來了。
沈月下意識地看向許子鑒急道:「子鑒哥哥……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許子鑒卻失望至極:「不是這樣,是什麼樣的?照片不是你照的,不是你發給沈醉的?沈月,我跟你在一起已成事實,你給她發這種照片到底是想幹什麼?」
「我……子鑒哥哥,是姐姐太過分了,她怎麼可以在今天發這種照片出來,她是存心想讓我們一起出醜……」
「夠了。到了現在,你還要把責任往別人身上推。如果你從一開始就不照這張照片,怎麼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你挑釁了她,卻又埋怨她陷害你?沈月,你……怎麼會是這幅樣子?」
許子鑒厲聲喝到,說道最後,完全有一種陌生的眼神看著沈月。
沈月慌亂地說:「子鑒哥哥,我只是……只是……」
許子鑒深吸了一口氣,再沒有看沈月一眼,一個人徑自下了台。
沈月當即蒼白了臉色:「子鑒哥哥,子鑒哥哥……你去哪裡?」
沈耀華也急了,上前一步攔在許子鑒面前,厲聲問:「許子鑒,你這是在幹什麼?」
許子鑒淡淡,「您還想繼續丟人下去嗎?」
「那你就打算把沈月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裡?」
「我現在只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他說完,在全場所有人的注目下,離開了宴會廳。
男主角的走了,沈月更成了笑話。沈月臉色慘白,站在台上看著大家那憐憫,幸災樂禍,鄙夷,嘲諷的眼神,她真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麼久被沈醉一次次打壓積累的屈辱和怒氣匯聚在一起,氣得她渾身都發著顫,明明是夏季,她全身卻跟凍僵了一般。
許氏夫婦跟著也氣呼呼地走了,賓客們紛紛神態各異的散去。
只剩沈耀華、夫婦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沈老太太卻彷彿又痴獃了,在輪椅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