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躊躇與決定

對於一個一年多沒碰女人的人來說，路過妓-院本就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情，跟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關於為誰誰誰守身如玉的節操，但……這個男人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忍痛揮別了妓院，向前繼續行進，他忽然覺得，把身上積攢了一年的精力釋放者某個在他心中足以死一萬次的女人身上，比浪費在妓-女身上要好得多。

黃土荒原中部，聖武帝國帝都聖武城，一片歌舞昇平的喧囂景象，半年的時間，聖武城進行了瘋狂的擴建，聖武女帝甚至不惜動用軍隊參與到新城的建設中，短短半年，在原來城市的基礎上，聖武城被擴大了十倍不止，這已經可以稱之為是一個奇迹，聖武城被劃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內城，是通過原來的城市改建出來的，城牆被加高了一倍有餘，內城本可供應百萬人居住，但改建之後，能住進內城的人不足二十萬，其中大部分為貴族以及還未獲得貴族爵位的貴族子弟，還有一部分則是十分有錢的商賈巨富以及他們的家眷，可以說，如果沒有一點身份，根本住不進內城，內城的中心便是皇宮，是整個黃土荒原的核心。

皇宮處在內城的中心，而內城則處在整個聖武城的北部，聖武城餘下的部分統稱為外城，已有近千萬人在半年的時間內遷移到外城居住，並且這種遷移還未停止，預計當外城的人口達到兩千萬的時候才能讓城市完全飽和。

帝都就應該有帝都的樣子。而人越多才能代表著城市的繁榮，所以人口遷移計劃都是聖武女帝一手實施的。白皮膚、黑皮膚、黃皮膚、棕色皮膚等各種民族的人應有盡有。

至於其他，聖武女帝都沒有插手去管，自有手下的官員操辦，比如城區規劃等，還有比如商客的遷移，根本不需要官方做任何事，就會有數不盡的商客蜂湧到聖武城，誰都知道。在不久的將來，聖武城必將成為整個黃土荒原的經濟貿易文化中心，是整個黃土荒原最為繁華的地方，到這裡，會有數不盡的好處。

天空之上，朱文隱秘與虛空中望著下方一片喧囂的聖武城，心中不由升起一種複雜的情緒。幾天的時間一路走來，他得知了許多關於聖武女帝的所作所為的消息，憑他的速度自然不需要幾天才趕到聖武城，他是有意為之，目的就是想要從各方面了解聖武女帝與娜塔莎，而越是了解朱文就越發現。有一個他始終不願意承認但不得不承認的事實，那就是聖武女帝她實在是太適合做帝王了，黃土荒原與其他地域相比其實要差很多，主要是受到環境的影響，太荒蕪了。所以無論是人口數目還是富庶程度都比其他地域的國家差很多，但聖武公主很可能改變這個事實。她很可能引來這整個黃土荒原走向富強。

聖武女帝自從上位之後，暴虐的性格收斂了許多，不會無緣無故動不動就殺人，但偶然將她逼急了她也會露出自己鋒利的獠牙，她是在用鐵血手腕治理自己的國家，企圖在最短時的時間裡改變整個國家，其中有一些很是急功近利的表現，但卻很適合現在的聖武帝國，比如突然加大對偷盜搶劫的刑法，對於一個新建的國家來說明顯的利大於弊。

而且聖武女帝對於國家的掌控能力極強，使某些急功近利的新政實施起來基本不會出差錯，聖武女帝之所以對國家有這麼大的控制能力，主要是來自軍隊的支持，這個江山可是聖武女帝親自上陣打下來的，每一寸被血然染紅的土地都記錄著聖武女帝的功績，軍中將士已經將其奉若神明，所以雖然明面上聖武女帝已經將軍權完完全全的交還給了大元帥，但實際上她從未放棄對軍隊的完全掌控，如果誰想用此時的軍隊造聖武女帝的反，那就等著死吧。

目前聖武帝國剛剛建國做到完全統治，一切百廢待興，無論是從地域治理上還是人文宗教上都無法在短時間內做到最好，聖武公主畢竟是一個人，她就算再有能力也不可能做所有事，她最大的作用就是用人，讓手下那些人如同機器運轉起來，讓國家進入良好的運行狀態。

這一切，都在顯示著聖武女帝的種種不凡，一些游吟詩人已經編好了詩詞在四處傳唱聖武女帝功績，為她歌功頌德，而且更主要的是神廟的反應，神廟竟然從中心三域派來一位實力更為強大地位更高的祭祀入駐聖武城成為新的主教祭祀，據說其已經是次神級的存在，當然，神廟不可能稱自己為次神級，那是對神靈的不敬，他們對外界稱次神級的存在為神仆，稱謂中帶著神字，卻以僕人自居，很貼切的稱呼。

神廟已經完完全全的承認了聖武女帝的統治地位，並且還觀摩了當初聖武公主帶領高官祭拜風神的整個過程，這說明對於黃土荒原人民是否改變信仰的事情神廟不會插手，但也不代表支持，到現在也沒有發過任何聲明，他們當然不可能支持，但也不敢反對，那是神靈的事情，除非這個時候死神降下神諭什麼的，否則他們不敢插手。

「聖武啊聖武，你該讓我怎麼對你呢？」朱文望著下方，忽然感嘆了一聲，他知道聖武女帝的本名為綺羅.道瓊斯，綺羅，很美的名字，跟她的那傾世無雙的外表很配，但是朱文還是習慣稱她為聖武。

此時的朱文很糾結，無論聖武女帝有多大功績，都改變不了她是朱文仇人的事實，但當朱文真的決定要殺聖武女帝的時候，他又猶豫了，如果聖武女帝死了，那麼剛剛建立的聖武帝國很可能會分崩離析，聖武帝國之所以能有今天。完全就是因為聖武女帝，一切都是在她的高壓統治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如果她死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哪怕是當初的道瓊斯帝王再次上位也不行，因為他不是那個拿出帝王旗的人。

如果聖武女帝身死，軍隊內部必然出現裂痕，他們都是效忠聖武女帝的，女帝死了他們效忠誰？要知道聖武帝國許多軍團都不是原本道瓊斯帝國的軍團，有些來自一個個小王**團的組合。有些來自覆滅的帝國，有些是新兵，如果聖武公主死了，他們必然會選擇自己的派系，隨即很可能就是一場奪權大戰，剛剛完成一統的黃土荒原必然會再次陷入戰亂，民眾流離失所。軍閥割據相互攻伐。

那時候，朱文可就真的罪孽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換句話說，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朱文的復仇而死於非命。朱文本就是一個有些冷血的人。除了自己的朋友親人，其他人的死活他本來一直就不在乎，他見過太多生離死別，心已經麻木了，但如果這個「其他人」變成幾億人十幾億人呢？整個黃土荒原人口足足有三十多億。戰亂再起說不好會死多少人。

面對這個數字，換了任何一個人也都不可能無動於衷。朱文也不可能，因為他是人，不是畜生。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十分重要，那跟朱文突破大宗師時的頓悟有關。

他修鍊的功法過於逆天，導致實力達到一定程度之後便會有雷劫出現，而且雷劫不僅僅只有一次，在頓悟中朱文知道，雷劫自己足足要經過九次，實力一步一重天，當他度過九次雷劫之後，就可達到不死不滅的巔峰程度，而且雷劫威力是一次比一次大，不是那麼容易就度過的，畢竟那是來自上天的懲罰。

如果因朱文而死的人太多，無論是直接的還是間接地，那麼每死一個人，朱文就會平添一份罪孽，等下一次渡劫的時候，雷劫的強度便會增加一分，人因他死的太多了，他很可能下次渡劫連第一道雷霆都無法扛過。

因為人性，朱文不忍害死太多人，因為自己的安全，朱文不能讓太多人因他而死，所以，聖武城外，天空之上，朱文在沉思了許久之後做了一個決定——不殺聖武女帝。

但，不殺她，又該怎樣報仇呢？

關於索拉美的消息朱文沒有打聽到，他沒有感覺意外，聖武公主既然能知道自己是魔鬼，想必索拉美被同化的事情她也應該知道，猜都猜得出，不過索拉美究竟怎麼樣了，只有見到聖武女帝才能知道，倒是關於娜塔莎的消息，朱文在民間打聽到了很多，聖武女帝的私生活在酒館內可是經久不衰的話題。

聖武女帝是同性-戀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而娜塔莎作為聖武公主心愛的女人，已經是整個無夜荒域實際上的第一夫人，但在名義上，她卻不是。

就在去年十二月的時候，也就是大約一個月前，聖武女帝決議冊封娜塔莎為皇后，讓其母儀天下，但這個決定被否了，這是強勢到沒變的聖武女帝自上位之後第一次被完全否定的決議，也是唯一一個，所有大臣集體反對聖武公主要冊封皇后，某位年事已高的三朝元老甚至在朝堂上老淚縱橫，要不是有人攔著，就撞死在朝堂上了。

聖武女帝的強勢不見了，這次她是真的拿這群可以是她叔叔輩兒甚至爺爺輩兒老傢伙沒辦法，因為這次帶頭跟她「作對」的是帝國僅有的兩位親王，也就是聖武公女帝的兩位親叔叔，從小能跟聖武女帝親近的人就不多，其中就包括這兩個人，對聖武女帝來說他們是除了道瓊斯帝王之外與之最親近的人，聖武女帝當然不可能將他們殺了或者關起來什麼的，她還沒那麼沒人性，而且兩個老傢伙也非常硬氣，在朝堂都放出話了，大意就是其他事情作為帝王的聖武女帝想怎麼做就怎麼做，這件事，打死他們都不會妥協，聖武女帝要是真的敢冊封皇后，他們就帶著一家老小回家上吊。

聖武公主真的是被弄得沒脾氣了，關於娜塔莎冊封皇后的事情就一拖再拖。

朝堂之上的所有人之所以這麼反對聖武女帝冊封皇后，原因很簡單。因為帝國的傳承，兩個女人是不可能有後代的。聖武女帝也不可能生生世世的統治聖武帝國，總要有繼承者，一旦聖武公主冊封了皇后，那就是相當於官方正式承認了聖武公主真的是同性-戀，不愛郎君愛嬌娘，聖武帝國將會面臨後繼無人的危險，對於一個帝國來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對民心軍心都有很大的影響。

當然，皇室中自然不可能只有聖武公主這一脈，她的兩個叔叔也有子女，甚至孫子孫女都有了，而且聖武公主也有幾個兄弟姐妹，雖然從小就不是太親近，但都是當初道瓊斯帝王的子女。這些人都有著純正的皇室血統。按理說應該都有繼承帝位的全力，放在其他帝國這是可行的，但在道瓊斯偏偏就不行，在千年以前，道瓊斯帝國就制訂了一條法律，只允許直系傳承。而且不可以平輩傳承帝位，也就是只能是父親將地位傳給自己的兒子，兒子傳承給孫子，不能傳給侄子或者侄孫之類皇室成員，同樣也不能傳給自己的兄弟姐妹。

之所以會有這條法律。就是因為在很久以前，那時候的道瓊斯帝國親王想要躲得自己侄子的帝位。一切都是暗中進行，差一點就毒殺了那是的帝王，而那時候帝王沒有子嗣，平輩的也只有兩個妹妹，如果那是帝王死了，他將作為第一順位繼承人，成為道瓊斯帝國的新帝王。

最後他沒成功，被發現了之後處死了，而那時候的道瓊斯帝王在心有餘悸的同時便制定了這條法律，為的就是防止同室操戈，同時設置了長老院制度，如果帝王暴斃卻沒有繼承人的話，那麼長老院就有權利從皇室中選舉出新的帝王，這種事情在千年時間中一共出現了兩次，每一次都引起了巨大的混亂，各個皇室成員為了拉攏長老院支持自己把整個帝國都攪得烏煙瘴氣，甚至還出現了小範圍的戰亂，有許多皇室成員死於暗殺，最嚴重的那次甚至差點引起道瓊斯帝國的滅亡。

長老院都是直接對帝王本人負責的，能進入長老院的都是對帝王極為忠心的強大者，所有根本就不會出現長老院與某位皇室成員合謀害死帝王的事情，自從制定了那條法律之後，千年間，道瓊斯帝國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其他皇室想要害死帝王的事情。

聖武帝國沿用了道瓊斯帝國法律，所以聖武公主如果後繼無人，不能傳位給其他人，那麼在其退位后，長老院會選出新的帝王，但歷史已經證明，這可不是什麼好事，說不定就會引起不必要的爭奪與廝殺，甚至可能讓帝國走向衰敗。

作為帝王，聖武女帝當然有權利修改法律，如果她廢除那條關於皇室繼承的法律，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她也就不會受到刁難，但是她知道她不能那麼做，作為一個國家的統治者，她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一條可影響皇室命運的法律，而且就算她想要改，長老院肯定也不會同意，能進入長老院的都是勞苦功高為帝國做出過許多貢獻的強大存在，他們是帝國強者的根基，為帝國操勞一生，聖武女帝根本不可能因為這個而把他們怎麼樣。

自從上位之後，聖武女帝已經變了很多。

事情就這麼僵住了，除非聖武女帝現在能弄個孩子出來，說是自己親生的，否則想給娜塔莎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

聖武城，皇宮。

就在朱文抵達聖武城外的時候，聖武帝國朝會剛剛散去，聖武女帝穿著緊身的金色長袍，身上掛滿了金飾，頭戴皇冠，絕色容顏上滿是清冷，略施粉黛，由幾個宮女拖著長袍的下擺，慢慢向寢宮走去。

「都退下吧。」到了寢宮門前，聖武女帝輕揮了一下左手，響起一陣環佩叮噹。

「奴婢告退。」幾個侍女恭敬行禮后離開了奢華的巨大院落，腳步匆匆，她們都很了解聖武女帝的生活習慣，都知道，在寢宮內的時候，聖武女帝不喜歡有任何人打擾到她，會揮退所有人，憑聖武公主此時的實力，她也不需要任何人保護，如果她想要被服侍，自然會傳音給院落外待命的侍女，這種狀況已經出現過很多次。

聖武公主走進寢宮，關好了門，娜塔莎坐在綉床上，身上穿的很是霸氣外露，黑色的緊身皮衣以及濃妝讓本清純的她身上多了一些妖嬈的味道，手中的長鞭更是讓她的氣質完全轉變。

聖武女帝入一陣風一般飛到了床上，給娜塔莎打了一個眼色，同時臉上泛起了興奮的潮紅。

娜塔莎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她最近幾月進補了許多可提升鬥士實力的東西，雖然娜塔莎不懂戰鬥，但是力量已經不是一般的大。

「刺啦」一聲，聖武女帝身上做工極為複雜的帝王長袍被娜塔莎撕裂了一道口子，娜塔莎的動作很粗暴，將聖武公女帝按在床上，不斷撕裂著她身上的衣服，聖武女帝稍有掙扎，娜塔莎的巴掌就會狠狠的打在聖武女帝的臉上，聖武女帝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可憐一樣，說著央求下賤的話，她被娜塔莎粗暴的撕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身上掐出了一個又一個青紫色的痕迹，臉頰也有些紅腫，但她眼中的興奮之色卻愈發的濃重。

聖武公主身上的受虐症越來越……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