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愛存在
求收藏,紅票請童鞋們給力,咱相衝榜,現在是分類榜第二!!
那一幕一直縈繞在林雲的腦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第一偵探事務所。
「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死在玄武湖裡了呢?」陳展好笑地說,「快走吧,估計老闆他們已經在吃飯了。」
「到哪裡去?」
「太白樓,謝小姐請客,說是讓我們都去。」陳展解釋道。
太白樓永遠是那麼的繁華,那麼的富貴。玉盤珍饈數不勝數,一擲千金樂此不疲。這就是社會高層人們的生活。此刻的陳展和林雲已經覺得很幸福了,一天可以在太白樓吃兩頓,這麼高的待遇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二人來到了四樓的一個雅間,還沒進門,那飄出的陣陣香味就已經勾住了陳展和林雲的魂了。林雲擦了擦口水,推開了門,裡面,四人正襟危坐有說有笑愜意之極。可是林雲卻笑不起來。
「哎……等了這麼久,就為了等個下人!本小姐可作出了巨大的犧牲吶。」被林雲盯住的謝佩珊渾身不自在地說了句。
關於下午的事情,謝佩珊自然沒有和蘇景等人說。陳展也沒有,自然蘇景是被蒙在了鼓裡。不過在前世看過無數言情片的蘇景,想象力還是有一些的。
「看你們對視了這麼久,怎麼?謝二小姐和林雲認識?」
謝佩珊白了林雲一眼后,二人同時撤離了眼神,同時出口:「不認識!陌生人!第一次見面而已!」
見到二人如此的有默契,蘇景沒有再接著問下去,謝佩蓉像是在計劃著什麼,對著自己的妹妹一個勁的使著眼sè。
謝佩珊接到來自姐姐的信息后,立刻起身來到了蘇景的身邊,手裡提著一隻jīng致的碧綠酒壺。
「蘇公子,讓我給你敬酒!」二小姐笑靨如花,小心翼翼地將酒斟滿。
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倒使得蘇景頗感不自在,剛想開口,卻聽見身旁的林雲說了句:「現世的二世祖!哼!」
謝佩珊本來脾氣就火爆,林雲這句話可謂是火上澆油,她一忍再忍,勉勉強強擠出一絲笑容,盡量在蘇景的面前表現出一副好的姿態:「苦瓜臉你說什麼?!」
謝佩蓉知道自己的妹妹就要爆了,趕緊岔開話題:「哦,林雲吶,聽說你也要上京趕考的,準備什麼時候走哇?」
林雲瞥了一眼謝二小姐,隨即對著佩蓉微笑道:「我啊,還早呢,估計要等到來年初net才上京,反正還有一年的時間,不急不急。」
何依涵自顧自地品著酒,他的酒量似乎不怎麼好,才喝了幾杯,就已經雙頰微紅。「林兄說的有道理,像那些準備提前去往京城,闖出名聲打通人脈的人,完全只是徒勞。考試看的是真材實料。」
「哦?這麼說來,依涵兄弟你對於科舉考試成竹在胸了?」蘇景問道,在下午的時候,要不是在前世學文科的蘇景背了不少的詩詞歌賦,恐怕早就被這位何大才子羞辱的顏面盡失了。
「不敢,不敢,不過蘇兄你的才華絕對在我之上,為何不去考個功名為國家效力呢?」
「為國效力?在下自問沒有那個才能,而且只想過自己的悠閑生活,正所謂獨善其身也。」開玩笑,如若真考,蘇景肯定是連百強也進不去?!
謝佩珊在一旁附和:「對對對,獨善其身,獨善其身。蘇公子的見解真是獨特。」
林雲有些鄙視地看了謝佩珊一眼:「你懂什麼,這叫: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不懂就在一旁隨便亂叫,哎……」
這一句徹底的激怒了謝二小姐,她拉起林雲的衣領,yù要將其打個鼻青臉腫。可是林雲是何等人物,一望見謝二小姐不對勁,趕忙找借口:「各位失陪一下,本人需要方便。」說罷,一溜煙兒地跑掉了。
「苦瓜臉,這就想逃?沒那麼容易!」謝佩珊也緊緊跟了上去。
謝佩蓉想留住她妹妹,可是叫了幾聲,小俠女根本沒聽見。
「讓蘇公子見笑了,我妹妹就這樣。其實她為人很是人心腸的,而且還會照顧保護人。」謝佩蓉極力誇讚著自己的妹妹,「依涵,你說是吧?」
何依涵怔了怔,笑道:「是啊,二小姐俠義心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和蘇公子你肯定極是般配!」
蘇景聽得鬱悶之極,什麼叫極是般配?!
「咳咳,依涵兄,你喝多了!看起來你的酒量不怎麼樣嘛,跟個娘們似地。呵呵。」蘇景拿起酒,豪情萬丈地說道,「哎,我說謝大小姐,難道謝老爺子不管你了么?這麼晚了還准許你出來?」
謝佩蓉望著喝醉了的何依涵道:「蘇公子不必見外,叫我佩蓉就是。我能出來,還不是因為他!我爹爹准許何公子帶著我出來。在他老人家的心裡,何公子已經是謝家的乘龍快婿了。」
蘇景的心更加的涼了,本來他還以為自己判斷錯了呢,此刻謝家大小姐心裡已經有人了,還撮合他和謝家二小姐。看來今rì下午玄武湖上一聚,是她和何依涵那個白面書生策劃好了的!
而趴在桌子上的何依涵聽見謝佩蓉這麼一說,不斷地擺著手,「佩蓉,你放心,我是不會娶你的!我們是不可能成為夫妻的,不可能的……」
謝佩蓉聽見何依涵這麼一說,自然有些不高興,她幽怨地嘆了口氣,繼續給何依涵斟滿酒。
「蘇公子你也看到了,我有心可是何公子他無意。我真是傻啊,呵呵!」
蘇景也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在前世,他可是追一個女孩很久,最後還是眼睜睜地看著她進入別人的懷抱。這種感覺他最是清楚。
「謝小姐不必太在意,何公子只是喝醉酒了嘛,只是喝醉了而已!」蘇景解釋道。
而一旁的陳展,哪裡會在意他們談論些什麼,桌子上的美食美酒就已經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林雲躲在茅廁里,而謝佩珊拿著劍,捂著鼻子站立在側門的外面。看來這次她不將林雲教訓一頓,是不會罷休了。
「我說二世祖,您還是離開吧,這裡的味道會把你這位大俠給熏臭的,到時候真的沒人要了。」林雲也難受之極,誰願意佔著茅坑不拉屎呢?光是味道就已經折磨死他了。
「你是想勸我走是吧?可惜本小姐並不會上當的!今rì,就算本小姐等不到你出來也會將你悶死在茅缸里!這樣也為你們老闆省一點棺材本!」
謝佩蓉可不是好惹的主,這回他林雲算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死就死了!你這個二世祖,我鬥不過你!投降,投降!」終於,林雲還是忍不住廁所里那惡臭,敗下陣來。而外面已經有數十位男子在焦急得排隊了,被謝家女俠震懾地沒人敢說一個『怨』字!
謝佩珊得意地揪著林雲的耳朵,像是牽著一頭獵物一般趾高氣昂地進了太白樓,這樣的陣勢肯定吸引了眾多的觀眾。只不過謝家二小姐的威名建鄴城裡人人皆知,還有誰敢替傻書生叫屈呢?
「哼哼,苦瓜臉,叫你下次還敢在我面前說難聽的話!給我上去!」謝佩珊見林雲上樓時有些不願意,來到了他的身後,一腳差點將其踹飛。
「你能不能輕點兒!你踢得可是人,不是畜生!」林雲真的抓狂了,吼叫道。但是迎接他的卻是一柄明晃晃的長劍。
「女俠住手,輕點兒,我走,走還不行么!」哎……百無一用是書生,我們的林雲再次驗證了這個道理。
四樓的一雅間內,刺史周文和府尹王齡松以及建鄴城最大的布莊老闆錢萊正愁眉不展地討論著什麼。
「我說老周,那個人就是十年前的那個女孩兒?」錢萊還是難以相信。而府尹王齡松已經真真切切確認了這件事情。
周文道:「起初我也不相信,但是仔細詢問了一下萬花樓老媽子之後,我也確認了。那個女孩兒是杭州人氏,四年前被母親賣到這裡的。」
「如此說來,二位是想將她……」錢萊對著二人做出了殺頭的姿勢。
三人互視了一下,都會意。
王齡松慨嘆道:「都是十年前的錯事啊!這次為了我們的官位和錢兄弟你的生意,我們一定要下定決心!」
三人說的很是含糊,在外面偷聽的謝佩珊也是胡塗,暗暗在心裡嘀咕:「這三個老jian巨猾的傢伙到底又在密謀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本來在前面聽話行走的林雲見到謝佩珊停下了腳步,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我說尊貴的二世祖,您老又怎麼啦?難不成那裡面有人在親親我我不成?!」
錢萊聽見了林雲的聲音,忙開門,卻看見了想離開的謝二小姐。
「哦,原來是謝二小姐您吶,剛剛你是否在偷聽我們談話?」
謝佩珊本來就夠豪情,也不隱瞞地正sè道:「沒錯,本小姐碰巧路過就是偷聽了,怎麼了?難道你們做那些偷偷摸摸的勾當不想被公諸於世么?!」
「哦?這麼說來我們還就不能放走你這個竊取官府重要機密的賊了!外面來人啊,將謝佩珊給我抓起來!」刺史周文冷冷地笑了笑,便吩咐等在太白樓外的捕快們進來擒住謝佩珊。
女俠就是女俠,謝佩珊長劍一抽,拉過了周文,將劍刃架於刺史的脖子上,嬌喝一聲:「刺史周文在我手上,我看誰還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