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溺亡
那年我軍校畢業時又見到王磊。
我站在路邊正等團里人來接我,他卻接過我的行李,放在他的車上。
「首長好,你是?」我狐疑道
「我王磊,你大學畢業時,在你們學校操場見過面,還記得不?」
「我們團的人吶?」
「他們不會來了,跟我走」
「你這拉我去哪?」
「狼牙選拔,拉你去試試,你小子在這混的挺不賴」
「呵呵,還行」
於是我去了狼牙特戰旅,還混上戰術小隊的小隊長,帶六個隊員長期在邊境執行任務。
我正尋思這我的往事,懵懵懂懂跟著他們走著。走著走著我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我對這個太熟悉,在非洲、伊拉克和阿富汗出現大屠殺時空氣中瀰漫著這種血腥味,老遠就能聞見,我趕緊叫停隊伍前進。「你們聞到血腥味沒,村裡估計出大事了」,幾個人聽到我的話面面相覷。突然有個小姑娘跌跌撞撞闖過來。
「嫂子,杆子進村了,莊裡人基本都被抓走了,還死了好多人,有幾個杆子還在你家」她小聲哭道。
「你栓子哥呢?」
「被堵在院里,還有大爹大媽,秋凌姐被找到拉屋裡了」
「啥叫杆子」我問吳懷三。
「就是刀客、土匪,這幾年年年鬧,殺人放火搶東西,糟蹋婦女,個個都該死」
「我擦,沒人管了」
「過蝗蟲似的年年來,趕不盡殺不絕的」
「幾個杆子」我偷個空問。
「不知道,我爹我娘我哥都被抓走了,他們把我藏起來我才……,我害怕.......我咋辦?」
二姨一聽急了,撩開腳跑往家裡跑,栓子哥是她老公。
「三叔,你幫忙招呼著他們先一邊躲著」,我指著一幫孩子道。
「可航,你咋手裡有槍」吳懷三問,我低頭一看一手一個93式手槍。這他媽鬧鬼了,但來不及多想,槍在手我膽氣壯了,跟著二姨往她家裡跑。
「二姨,咱先別出聲,別叫土匪看見咱,偷偷看看咋回事」
「娃兒,你來幹啥」
「你小聲點,看,我有這個」我向她比了比手槍。
「你咋有這,你這麼小會打槍?」
「很准,打眼睛決不粘住眉毛」
到大門口,我四周一看,悄悄對她說,「你放低身體,悄悄探出頭瞅瞅,哪是姨夫他們,哪是土匪,別打錯人了」
她伸頭看看后縮回,
「你姨夫被按在地上,我公公婆子跪在地上,十個土匪,八個拿刀二個拿槍」
我讓她退後躲起來。
「你鼻涕蟲孩子行不行?」
「沒事,弄死他們不超過十秒,不過弄死了犯法不」
「沒事,出事了我去找民團上你大舅。」
我拉開彈匣看看,滿匣子彈。
又偷偷瞄瞄院內,老頭老太太和幾個下人跪在地上哭叫著討饒,腦袋上低著槍,年輕的估計是我姨夫,被按在地上,身上架著刀,三人都被打得鼻青臉腫。土匪吆喝著逼著要錢,側對著我,射界清晰。
我突然閃出,雙手開槍,槍槍爆頭,十個土匪側向栽倒,我跑到跟前摸下脖子動脈,確定他們死亡,又蛇行到堂屋門外,屋內傳來女孩激烈反抗的哭叫踢打聲,一個土匪估計聽到槍聲跑出來查看,又被我一槍爆頭在堂屋門內,在確定他死亡后,又悄悄轉至廂房門口,悄悄往裡瞅一眼,一個土匪正按著個女人,扭頭往外查看,我又一槍把他撂倒在女人身上,走到跟前確定死亡,並把屍體拉到在地上,她驚懼的看著我,嗓子已經哭啞,噴濺了一臉土匪的血水,驚懼的渾身顫抖,看情況這倆土匪還沒有得手。走出來,幾個人期盼的看我。
「都弄死了,二姨你進去看看秋凌姐有事沒」
老太太一聽,哭喊著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