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說,說,說!」
謝憶看著走過來的人,熟的不能再熟的陌生人。
二八分的碎短,稍稍過了眉,五官輪廓比去年更加英朗了,簡約的打扮卻依舊能讓她心動的荷爾蒙。
謝憶的目光跟隨他走過來的身影,眼裡的情緒藏的很好。
看他坐了下來,喻望轉頭向謝憶介紹道:「盛北路。盛老闆的兒子。」
謝憶想說她也認識,盛北路比她快一步說了。
盛北路在喻望向他介紹之前,看著謝憶,用那磁性又溫柔地嗓音說道:「謝憶,謝老師。」
「盛老師,好久不見。」
「原來你倆認識啊,我還想介紹你倆認識來著。」
盛北路輕笑一聲,說道:「要我說實話么?」
喻望:「啥?」
謝憶:「?」
「你倆都是在被對方放鴿子的時候,遇到的我。」
盛北路沒說,他因此還被他爸調侃一番:這是在考驗你與哪位姑娘有緣呢,倆小姑娘都不錯。
他當初回的是:爸,我們才多少歲啊,這事兒不著急。
他爸回道:現在不急,等你打光棍的時候就急了。
他當時隨便敷衍了事的打趣道:您不還說,我長得像您么?還怕娶不著姑娘?
他爸氣呼呼地,很鐵不成鋼的說:我是怕你娶不著好姑娘咯。
他就笑著,沒繼續討論。
「說明你跟鴿子有緣?」謝憶口快地問出了,說完她暗自懊惱。
平時她跟陳其說話口無遮攔,懟來懟去的,搞得失了分寸。
盛北路又笑了,看著謝憶打趣著說:「與鴿子有緣,代表著和平么?」
謝憶啟唇想解釋。便又被盛北路自問自答的話打斷了:「這樣啊,那我不介意做個和解人。」
謝憶低眉,錯開盛北路那溫柔的目光。謝憶內心在掙扎:臉別紅啊,給我憋住。
喻望一臉茫然,她彷彿是巨大的燈泡。這倆妥妥的有貓膩啊。
看來是得徹夜長談了。
*
「說說吧。」喻望側躺著,手肘撐在床上,手虛握撐著一邊臉。
謝憶假寐地正躺著。
「你先說。」謝憶睜開眼,也側著躺。
「我說什麼?我跟他有沒貓膩。」
「不是,他是咋知道我愛看帥哥的?」
「這,這個好像是我說的。」喻望氣勢弱了下來。
「就,就當時……」喻望一邊想一邊說著。
「北路哥,你回來的又很不湊巧,我閨蜜又不在。」
「謝老師么?我之前回來的時候碰見她,你不在。」
「看來,盛叔叔說得對啊,有緣自會相見。」
「怎麼說呢?」
「之前謝老師說想見見你,對你有點好奇。」
「還有這回事兒?謝老師可提過哦。」
「對,她喜歡帥……」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丟人了。」謝憶用被子蓋過頭。
喻望拉下被子,氣勢上來了:「快交代,你倆咋回事兒?」
「我跟他表白了。」謝憶輕描淡寫地說著。
喻望愣住了,謝憶雖然愛看帥哥,但沒有真正的付出過行動。
所謂:「能飽眼福,就不飽口福。」
「然後呢?」喻望下意識地問了,但看今天他倆的情況,「他拒絕了?」
「算是吧,他說我還未成年,可能只是欣賞長的好看的人,而不是真正的喜歡他。」
「那你倆今天啥情況?」
「就,就我成年了啊,然後我就,就給他打電話。」謝憶越說,臉越紅。
「你臉紅結巴什麼,我又不是盛北路。」
「哎呀,那不是我回想起了,我電話里對他表白的話嘛。」
「什麼話?」
「不能說。絕對不能說。」
「說不說?」
「不說。」謝憶做了個封口的動作。
喻望直接上手撓她痒痒,「說不說?…說不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謝憶受不了了,投降:「說,說,說!」
「我對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