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妖孽下山
「禽獸,你讓我不幹凈了!」
情侶酒店內,傳來了一聲尖叫的男高聲。
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望著身旁陌生的陳歌,一臉懵圈,她還沒來得及叫呢,怎麼對方就先叫了起來。
這情形,明明就是這禽獸趁著自己喝醉了佔便宜了才對,怎麼反倒是自己變成禽獸了!
陳歌將被子擋在胸前,委屈巴拉道:「小爺才下山第二天,就把第一次給了你,師姐她們知道了,一定會輪流打死我的!」
這傢伙居然還委屈上了?
姜可欣氣得胸膛上下起伏,美眸都快要噴出火來了。
想她堂堂集團的女總裁,居然被一個不知哪裡跑出來的男人奪走第一次不說,這會還要被對方污衊是自己先動手的。
她找誰說理去啊!
她不滿道:「喂,吃虧的人是我,你怎麼還哭上了!」
這叫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陳歌早就預料到會出現這個情況,所以先手殺了姜可欣一個措手不及。
昨晚剛下山的他,本想去酒吧看看世面,結果就看到姜可欣被人下藥后被幾個彪形大漢給扛走。
作為向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三好青年,陳歌果斷英雄救美。
可姜可欣被下了葯,想要解毒就必須男女深入接觸,所以他只能委屈自己了。
陳歌嘆了一口氣,這年頭好人不好當啊,幹得可都是力氣活,昨晚他就被折磨的夠嗆,腰到現在都有點酸疼呢。
師姐們說得果然沒錯,山下女人,都是如狼似虎的存在!
「就當我被狗咬了一下吧!」
陳歌惡狠狠地瞪了姜可欣一眼,哀怨的起身去穿衣服。
姜可欣本想罵陳歌幾句得了便宜又賣乖,可猛然瞥見光著上身的陳歌,一下就又羞紅了臉。
這個男人除了賤一點之外,顏值各方面還是不錯的,至少身材這一點,幾乎無可挑剔。
想到這。
姜可欣俏臉微紅,暗自鄙夷了自己一聲,怎麼能為這一丟丟的男色低頭呢。
「你給我等一下!」
姜可欣喊住陳歌,朝著他問道:「昨晚我跟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歌驚恐的回過頭道:「你殘忍的奪走了我的清白不說,居然要讓受害者再回憶一番,自己被強迫時的具體心理感受!」
「你變態啊?」
姜可欣:「……」
她有點想罵娘了。
「總之,你不能走!」
姜可欣定了定神道:「這件事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誰不是第一次啊,吃了就想跑,穿起褲子不認人,這世上哪有這種便宜的好事!
陳歌穿衣服的動作停了下來,他認真思考後給出了一個真誠的建議。
「要不這樣,昨晚是你強迫我的,現在我反過來強迫你一次,也算不拖不欠了!」
姜可欣啞口無言,這算哪門子的兩清啊。
沒等姜可欣提出反對意見,陳歌便又脫了衣服,如同餓狼撲食一樣撲向姜可欣。
可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撞擊聲響起,很快門就被撞開了。
姜可欣大驚失色,連忙推開壓在她身上的陳歌,整理了自己一下衣物。
因為闖進來的都是姜家的人,其中就包括姜家的家主姜南天與跟她一直不對盤的堂哥姜正豪尤其是姜正豪,進來之後就朝著床上的姜可欣呵斥道:「姜可欣,你這不要臉的賤人,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不知羞恥的妹妹!」
因為姜南天向來最寵溺姜可欣,甚至連姜家的產業都交給她打理,所以無時無刻,姜正豪都想把姜可欣拉下台!
這不一找到機會,就拉著爺爺一起來看姜可欣的笑話了。
只是姜可欣想不通,為何他出現的時機會如此湊巧,難不成這個男人就是自己哥哥請來的拖?
這麼一想的話,昨晚自己喝的那一杯酒,就是陳歌下藥的!
好狠的心。
為了奪權居然雇傭外人來玷污自己的清白!
而陳歌這個協助者,這會居然優哉游哉的穿起褲子,還順勢點了一根煙,坐在床頭吞雲吐霧了起來,似乎一點都沒有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姜南天眉頭緊皺,語氣不滿道:「姜可欣,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他印象中的孫女,向來都是守身如玉,怎麼可能跟一陌生男子來這裡開/房呢。
可如今親眼所見,哪還有假!
姜可欣暗咬貝齒,指向姜正豪道:「爺爺,是他陷害我的!」
「我陷害你?」
姜南天冷笑聲連連:「脫光衣服躺在床上的人可不是我而是你,你還好意思倒打一耙!」
「而且你還是韓立的未婚妻,居然跟人在酒店做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我們姜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這一番站在道德制高點的辱罵,讓姜可欣這位口才極好的女總裁,也是百口莫辯,羞得無地自容。
就這形勢,她如何也解釋不清了。
就連自尊心都被姜正豪按在地上摩擦,毫無半點平日的傲氣可言!
看到一直強勢的妹妹這幅潰敗的樣子,姜正豪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
「就是啊,可欣,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出來呢,你可是有婚約在身的啊!」
「你這樣糟踐自己,讓我們怎麼跟韓家的人交代!」
「家門不幸,真是家門不幸!」
一眾親戚也是口誅筆伐。
姜正豪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看向陳歌樂道:「不過妹妹你這眼光倒是挺不錯的,這狗東西長得比娘們還好看,一定很會在床上討你歡心吧!」
本不打算插手他人恩怨的陳歌,聽到姜正豪居然把矛頭對準了自己,當下起身,二話不說就一巴掌扇了過去。
罵她可以,罵自己可不行,又不是你老子,誰慣著你啊!
啪!
這一擊突然其來的巴掌,打得本洋洋得意的姜正豪瞬間暈頭轉向。
連帶著所有姜家人都懵了。
這可是姜家的大少爺,眼前這小子不僅僅爬了姜可欣的大床,轉眼還把人家姜正豪給打了。
他們就沒見過怎麼囂張的人!
「你這狗東西敢打我?!」
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姜正豪捂著森疼的臉頰,一臉不可置信。
陳歌聳了聳肩,笑得人畜無害:「我還敢殺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