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只愛你一人
「陛下是什麼？」她像是被這個問題逗樂了，咯咯地笑了起來，笑聲把山洞照得一片通明，宛如黎明。她重複了一遍，手指在臉上劃出一道淺淺的弧線，嫵媚地看著我，然後低頭微笑。她抬頭，嬌艷欲滴的紅唇，分外誘人。
她說：「您是國王。」
「您是國王。」她微笑著說。
你看，這才是我最愛的女人。
她的眼中，除了我，再無他物。
山洞中，只有一口泉水，周圍全是白沙。
軟軟的，就像是她的胸脯一樣。
我喜歡和她在細沙中作愛，但她似乎永遠都離不開水。
她是一條魚，尾巴是一條水。
她的肌膚在水中浸泡，永遠不會有皺紋。
她在水中泡了這麼多年，皮膚也變得和她的嘴唇一樣細嫩。
她咯咯的笑著，每一個字，都彷彿在誘惑著我，讓我為她而瘋狂。
我從未為她感到羞愧。
她是那麼的天真，那麼的不懂得羞愧。
我也沒教過她。
這麼好的一個人，幹嘛要教她這種廢物？
於是，我什麼都不管，直接將她壓在了水中。
「我可曾告訴你，不能終日泡在水中？」朕的手，不自覺地從她最柔軟的地方，移到了她的胸口。
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用用絲綢包裹。
我已經不在乎其他，那些要我動腦筋的東西，所謂的國家，統統都被我丟在了一邊。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被她壓的太緊了。
從各個方面來看，都很緊張。
我一直在想，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妖女，能陪我一天一夜，她不會累，我也會很開心。
真是難以想象。
平時我值夜班的時候，那幾個女人要我三刻，我就覺得我的腰子沒了，去西陵的姬那裡。我現在連腰都要割下來送給她了。
糾纏，糾纏，糾纏。
起居和他的隨從們都知道，這次的儀式，最多也就是一兩個小時，最少也要一天一夜。
沒人敢來打擾他。
所以，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發泄。
而她，也是一樣。
她要什麼，就說什麼，什麼時候做什麼。
比如，她要我把她抱起來，讓我陪她玩耍，讓她作愛的事情。
她總是那麼的勇敢，那麼的令人著迷。
「殿下，殿下。」
她風情萬種，雙手不停地摟著我的腰。
如果是其他人，我最討厭的就是裝模作樣，但如果是她的話，那就說得通了。
她的風流韻事，是最討人喜歡的。
她要把我為她攢下來的食物，全部拿出來，塞到她的嘴裡，和她的清泉混合在一起。從溝壑中跌落，令周圍的空氣，都為之迷醉。
她就是這樣，想要，想要，想要，想要。
她只想讓自己高興。
我自然高興。
我被她抱在懷裡，被她的氣息熏得渾身發麻。
我的心臟，幾乎要長出每一個毛孔，都想要暢快的呼吸，暢快淋漓。
我要讓她和我一樣快樂。
我開始思考朝廷里的事情，想到了邊境，想到了那些受苦受難的人，想到了戰場上的戰爭。
只要我不去想她，我就能習慣她的緊身衣，習慣她溫潤如玉的肌膚，將我身下的長龍都包裹起來。
我想起了西北軍的苦難，想起了他們的俸祿。
鍾離湷還在這裡等著我呢。
等待我的承諾。
這是我的第一個心上人。
是啊，這位軍中少有的天才，居然是個女人。
哈哈哈，這世上怎麼會有這麼可笑的事情？
我堂堂男兒，豈能斗得過一個女人？
鍾離溟！
想起她，我就想起了當年，那個耀眼如星辰的將門女子。
當年，她用一把流星槍，將京都的男人們的心臟都給洞穿了。
哎。
這麼好的姑娘，為什麼要跑到西北來？
一想到她和士兵們一起挨餓，我就心軟。
他的心一軟，就會變成一條軟綿綿的蛇。
西陵姬趴在我的懷裡，臉上露出一絲驚訝的神色。
她臉上的笑容，比驚訝還要可愛。
她好像很感興趣。
我沒有跟她說。
也不用跟她多說什麼。
我和西陵姬之間的關係，是最好的。
她傻笑片刻，從我懷裡跳了起來，在水裡遊了兩圈。快到我這裡來，和我親熱。
她的鼻子在我的肩膀上蹭了蹭，又從我的肩膀滑到了我的掌心，沒有討好的意思，就是覺得好玩。
我能看到，她的眼睛里滿是燦爛的笑容，就像是去年的雪花，又輕又白，沒有一絲瑕疵。
就像是天上的月亮，照亮了我的心。
她磨蹭了一陣，調皮地用嘴巴在我的胸口咬了一口。
柔軟的舌頭在心臟上輕輕一舔，讓我不寒而慄。
一轉身，就將自己的國家，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用清水沖洗了一下那條漸漸挺直的身軀，將它身上的粘性沖刷乾淨，讓它變得更加堅硬，也變得更加臃腫。
她玩的很開心，就一直在戲水裡玩。
流水的聲音，歡快的聲音，吞咽的聲音，都籠罩在我的身上。讓我在裡面呆了幾個時辰，一直到我睡著了，我才離開了山洞。
如果每天都能去一趟就好了。
再看著那已經燃燒殆盡的香爐，我有些茫然。
閣樓中殘留的香氣，就像她的體溫一樣，飄蕩在空氣中，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觸摸到。
此時已經是午後休息的日子。
從夢中回到現實，這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不過，我也只能認了。
出了山洞，我便是天下之主，天下之主。
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如果我每天都對西陵姬念念不忘，那我的事業就會一落千丈。
塞外的那名長矛女子，一定會對我恨之入骨。
「我有何喜好？我最欣賞的，當然是一位千古無一的英明君主，你能做到嗎？」
「如果我能辦到呢？」
「如果你可以，我願意為你而死，哪怕是在戰場上，也不會回來。就算你死了，我的屍體，也會永遠埋葬在祁連山之下，我會為你的江山，為你而戰！」
誰要她連命都不要了？
我不想要。
我要她愛上我，我要她娶我。
可是，她怎麼會這麼說？
「太子，我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可臣等不了你，你要做一個從未有過的英雄豪傑，我要當千百年來的常勝將軍！我先走了，這場戰火，想必也不會遜色於京都的春暖花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