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上官大白
昆吳之道,果然不可輕信,昆吳之流,只有在國庫充足之時才會動用。
如今,國庫已經捉襟見肘了。
「最重要的是,鮑魚湯不是很難喝嗎?我很好。」
「是啊,是葉子醬太少了。」
蓬蒙說,這是巴蜀的特產,位置偏僻,交通也不方便。山上摔死的人多了去了,光是撫恤和撫恤,官員們就花了一大筆錢。
他的話讓我很是無語。
太傅說的沒錯。
我一口,就能吞下數十萬條人命。
今日在飯桌上,朕的驚訝與喜悅,都被昆吳看在眼裡。巴蜀一帶,不知要有多少人喪命。
是時候修鍊一下自己的帝王之法了。
喜怒哀樂不在臉上,喜怒哀樂不在臉上。
她討厭任何她想要的東西。
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不喜歡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我討厭你
我愛死了!
葉子醬真的很美味。
「那我以後頓頓鮑魚,我不會再用葉子醬了。」「天下蒼生,皆為吾之子,吾之性命,蒼天不憐,吾必痛。」
「鮑魚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只有南夷的幾個小國每年都要進貢一次。」
蓬蒙的能力,就像是我窮的時候,想要賺錢一樣。
「去南書房吧,我吃著百姓的俸祿,總要為百姓們做點什麼。」
你去看一看,是不是有人想要我的銀子?
要不,誰要送些銀子過來?
第一種可能性是百分之百。
後者的幾率,或許是零,或許只有千分之一。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三月份太后大壽之後,當地的官員肯定會來拜訪,每天都會給她一些禮物。
我繼位以來,也殺了不少這樣的人。
雖然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也已經習以為常,但當我在南書房裡,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奏章時,我卻有些無法接受。
差點沒把鮑魚湯給噴了。
每天工作到晚上,小龍都快被累死了!
有時候晚上累了,就住在別的地方,我也會假裝心情不好,跟那些漂亮的妃子們一起睡。
聽著他們在自己身後唉聲嘆氣,聽著他們的孤獨與無助,我怎能不傷心?
我也要展現自己的力量,將他們壓在身下,和他們大戰三百回合!
要他們喊得嗓子都啞了,早上起來梳洗打扮,讓他們不能起來,就在帳里當個小丫頭。
哪個男人不希望全世界的女子都誇他好厲害?
我雖然跟普通男人不一樣,但我也是個男人!
我比別人更想要!
但奏章,卻是可以讓一個皇帝失去野心的。
我從小在東宮讀書,從來沒有這麼累過。
不不不,我還小,我可受不了這麼辛苦的日子。
「上官家的小兒子,不知何時赴會?」
讓鬼子來當替罪羊,我會很開心的!
如此,國泰民安,我才能安穩。
為了自己,為了千千萬萬的人,我選擇了自己。
一個人,一個苦主,誰稀罕,誰倒霉誰倒霉!
「回稟皇上,三才,瞧奴才的嘴巴,在陛下的眼中,哪裡還有什麼才華可言,不過是個庸碌之輩而已。」
從他的話里,可以看出,昆吳的廚師已經回來了。
「饒你不死,告訴我,三才人呢?」皇帝故作鎮定,拿著一份奏章,裝模作樣的看著。
「回皇上,臣以為陛下是一位賢明的君王,他在朝堂上說過,要對三位殿下進行考核。想必是心急如焚,昨天剛從朝中出來,我就派人把三個人叫到了宮裡。陛下的祭典還沒有結束,我就自己決定,讓三位少爺在這裡過夜,並不是很遠。不讓陛下召見,但這三個人,卻要三個?」
我假裝沉思,手指在桌子上輕輕敲擊,震得紋龍漆的表面都在顫抖。
昆吳不知道朕的意思,還以為朕是他魯莽行事,嚇得趕緊跪倒在地,不敢出聲。
「現在……」朕的聲音拉長,讓他渾身一顫,險些笑出聲來,咳嗽一聲。「好了,宣三才過來。」
不多時,三位風度翩翩的紳士,就像是一隻翩翩起舞的蝴蝶,飛進了我的南書房。
果然是個正人君子,無論相貌還是風度,都沒有一絲不庄之處,就連我的嬪妃們也是如此。能和他們相比的,屈指可數!
奇怪,這三個天才,竟然一個都沒有上榜?
什麼?我的問題是不是出錯了?
三拜九叩,然後讓人給他坐。
雖然他們現在的年齡,應該多站著,多活動活動筋骨,可是,我在這裡看奏章,他們站在那裡,我不覺得自己比他們矮了一截嗎?
這三人相貌氣質各不相同,站在一起,除了讓我看起來有些普通之外,很難分辨出他們的實力。
一件一件的去做。
上官大白第一個躬身行禮。
我可是點名要選他的!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上官大白,顧名思義,本名為上官解。
一襲白色長袍,將他襯托的宛如天神下凡。
我特意看了看他的彎彎的眉毛。
他的雙眉,就像是一把利刃,又像是一把劍。
上官大白的眉毛很細,就像是兩片柳葉,就像是他的額頭上,懸挂著一輪明月。
如果是一個長相普通的男人,擁有這樣的眉毛,簡直就是醜陋到了極點。
可上官大白長的太漂亮了!
挺漂亮的!
他的眼神很銳利,嘴角掛著一絲笑耶非耶的笑容。
佛面不是這樣的,和尚的臉更是超凡脫俗!
真是個外來者!
如果她是個女人,那她的身份就會從弘德帝開始。
「你便是上官箴的幼子上官大白?」
畢竟,他還年輕。
在我面前,你還不老實,讓我看起來平平無奇,你是該死的!
「是的,陛下。」他俯下身來,將自己的俊臉擋在了外面。
我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但還不是完全恢復。
我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你春闈不中,是什麼原因?」
「回皇上,臣認為,題目的題目是模稜兩可,學識淺薄。太過功利,太不懂得風雅了。」
他的話,我一點都不想聽。
我怒了。
他很憤怒。
他很憤怒!
上官家的人,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我要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