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之行
俗話說得好,見鱉不捉,佛爺都降罪。
這現在都跟我躺在了一張床上了,我再裝不近女色就有點傻x了。於是我轉身面朝葉敏,看見她也望著我。
「睡不著的話跟我聊會兒吧。」我坐起身來,點上一支煙。
「剛換了個新環境,所以有點睡不著。」葉敏也坐起身來。「還有,你別在床上抽煙。」
我尷尬的笑了笑,起身走到了陽台。
我望著窗外的萬家燈火,略微有點失神。對著葉敏說道:「你知道我最喜歡看什麼嗎?我最喜歡在晚上的時候,看著這一排排居民樓亮著燈,看著這些萬家燈火。」
葉敏看著我,突然冒出來一句「你該減肥了,以前你光著膀子的時候,腰上都沒有贅肉。看看你現在,站在那裡跟座山一樣。」
不解風情。
「那你說我該怎麼減?」我有點尷尬的看向自己那啤酒肚。
「少吃多動,管住嘴,邁開腿就行……」
我把煙蒂扔出窗外,坐在床上聽她嘮叨。
「我在網上看見套特別快的減肥方法,聽說一個月能瘦三十多斤呢。」我打斷葉敏道。
「什麼辦法?」葉敏看向我問道。
「來你湊近一點,我悄悄告訴你。」
當葉敏靠近我的時候,我突然一把把她摟住,跟她吻在了一起。
葉敏被我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有點不知所措。半推半就的回應著。
「還有個運動比這個更高效。」我鬆開手,看著喘著氣的葉敏說道。
顯然葉敏已經知道了我說的是什麼運動,於是她羞澀的低下了頭。
我見她沒有拒絕,踢掉了拖鞋,上了床。就在我剛準備發動下一輪攻勢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東西好像在看著我。
出於本能,我迅速轉過身,朝著門口方向凌空畫了一道誅邪符,手掌攤開迅速打出。
就在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出這道氣息挺熟悉的。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手機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徐天打過來的。我接起電話。
「咋了?」
「小羽你他媽下手挺狠啊,我的猖兵差點讓你給我干廢!」電話那頭傳來了徐天的罵聲。
「我說咋這麼熟悉呢,原來是你小子搞的鬼,半夜不睡覺,用猖兵偷窺我。你可真是居心不良啊。」
「我自從拿回猖兵就沒試過威力,就是想試試。」徐天頓了頓,緊接著又猥瑣的說到「話說,你小子挺牛逼啊,剛才都拉絲了吧」
「你試,你把猖兵往遠了放啊,他媽放我跟前幹什麼?還有你收起你那低級惡趣味。這次我下手輕,你再往我跟前放,我把猖兵給你弄廢。」
「好好好,羽哥,你說了算,我的錯我的錯。是我破壞了你的大事。您繼續啊。收線。」
我聽著徐天充滿猥瑣的道歉,滿臉無語。
「怎麼了?」葉敏小心翼翼的問了我一句。
「徐天那王八蛋剛才施法搞偷窺。讓我給收拾了。」
「啊?那他現在還在偷窺嗎?」葉敏一邊對我說,一邊用被子把自己蓋嚴實。
「沒事了,他要是還好偷窺,我給他屎打出來。」我說完又一臉壞笑的撲到了葉敏身上。
葉敏推開我望著四周說:「我還是覺得不放心。」
我起身罵了一句徐天。又轉過身凌空朝著房門口,窗戶上畫了道誅邪符。
「天圓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符起。
「好了這下沒事了,咱兩繼續升華我們的革命友誼吧。」說罷又是一臉壞笑的朝葉敏撲去。
…………
這個夜晚就在我和葉敏的喘息聲中落下了帷幕……
次日一早,我睜開眼,發現葉敏還像只小貓一樣依偎在我的懷中。
我還沉溺在昨夜的巫山雲雨中無法自拔的時候,葉敏睜開了眼睛,她貌似也想起了昨晚發生的戰爭,臉刷一下就紅了。
由於空調在16℃上放著,吹了一晚上,我們都窩在被窩裡不想出去。
「早上想吃什麼?」我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都行的,先穿衣服吧」
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們兩個到現在都掛著空擋,有點尷尬的應了一聲。由於昨夜的戰爭太過激烈,導致了我們的衣服都扔在了床下。就在葉敏起身撿衣服的時候,她那潔白如雪的酮體又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由於昨晚沒開燈,看得不是很清楚,現在清晰的看見了那蟬翼輕紗傅體紅,玉膚如醉向清風的美景。怎能不有所動容呢?我一下又變的燥熱起來。於是我上前摟住她的腰,把她給放在了床上,又展開了一輪新的攻勢。
就在我騎在葉敏身上策馬狂奔的時候,徐天的電話好巧不巧的打了過來。葉敏讓我去接電話我一臉不情願的接起了電話。
「他媽的,你一大清早的不睡覺,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我說你是真的記性不好還是傻了?你說什麼事?」
我突然想起來徐天說他接了一個活,說今天早上聯繫我。
「行,你先去買點吃的,然後來我這邊。先不說了,在忙,收線。」
掛了徐天的電話,我又奮不顧身的投入了激烈的戰鬥當中。
…………
我和葉敏洗漱完,坐在徐天的到來。
片刻后,咚咚咚的敲門聲伴隨著徐天叫喊中,葉敏給開了門。
「來,油條包子豆腐腦還有稀飯豆漿胡辣湯。來這個韭菜餡的是給小羽的,昨晚挺辛苦的吧。」徐天一臉猥瑣的給我遞了個包子。
葉敏害羞的低下了頭,臉又紅了。我反手給了徐天胳膊一巴掌。「就他媽你會說話。」
「你這話說的,當哥的還不能照顧兄弟的身體了?」說罷又朝我猥瑣一笑。
我自知論歪理論不過他,就自顧自的吃起了早飯。
「天哥,你說是去哪啊?」我咬著包子,含糊不清的問道。
「浙江紹興,那邊有個拆遷戶,說是他兒子被什麼東西給纏上了。這次那邊那大戶給了這個數。」徐天一邊說,一邊向我比劃了一個一的手勢。
「十萬?」我心想著富人的錢還真好掙。「那咱啥時候出發?」
「我吃完這根油條就走,是十二點半的票。」
…………
飛機上,我看著窗外的雲海翻騰,腦海里思緒萬千。想著以後多接幾單,多攢點錢,然後去個靠海的城市,養條狗,買套房跟葉敏一起生活。
這時徐天轉過頭問我:「咋了?又想郭婷那小娘們了?」
「我說你要是沒屁放,就去找空姐給我整瓶水。」我沒好氣的說道。
郭婷,我的初戀女友。我去浙江之前談的,去了浙江之後,剛開始還行,也來浙江找過我一次,就是那次,我帶她去杭州玩,她把第一次給了我……
由於是異地戀,到最後感情也就慢慢的淡化了。在無盡的猜忌和不信任中,結束了曾經立下過山盟海誓的愛情。
…………
出了蕭山機場,坐車到了杭州火車站。我一臉懵逼,不是去紹興嗎?來杭州幹什麼?這時徐天才告訴我是去紹興的附屬城市,諸暨。由於諸暨離杭州比較近,所以就直接到杭州,再從杭州去諸暨。
諸暨,浙江省轄縣級市,由紹興市代管,位於浙江省中部偏東北、紹興市西南部。諸暨系浙東南和浙西北丘陵的交接地帶,四周群山環抱,間有北向開口通道式盆地。[1]東鄰嵊州市,南交金華市東陽市、義烏市、浦江縣,西靠杭州市桐廬縣、富陽區,北接柯橋區、杭州市蕭山區。諸暨歷史悠久、人文薈萃,是越國故地、西施故里、越王勾踐圖謀復國之所。秦王政二十五年,設諸暨縣,屬會稽郡。諸暨是於越文化的發祥地。
由於今天是個陰雨天,在去往那個大戶家裡的路上,也算是見識到了煙雨江南,水墨山水的江南美景。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路程,終於到了斗門鎮大戶的家裡,不愧是大戶,家裡裝修的那叫一個富麗堂皇。四層的別墅,更牛逼的是家裡居然還裝了電梯。看到這裡,我心想:這他媽都給家裡裝得跟養居殿一樣,十萬能給我打發了嗎?到時候能多坑一點是一點。
正想著,徐天叫我過去吃飯。我移步走到餐廳,一看桌子上,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好傢夥,兩尺長的龍蝦。鉗子跟我手一樣大的帝王蟹,當地的東坡肉,叫花雞以及數不勝數的名菜佳肴,桌子上還放著兩瓶茅台酒。
徐天這時回過頭對那大戶說到:「張先生,從現在開始,你讓貴公子就待在房間里,哪裡都不要去,然後你帶著家裡人先找個酒店住著,我沒給你電話,你就不要回來。還有把這個,讓貴公子服下。」徐天一邊說著,一邊從挎包里取出了一個裝速效救心丸的慈葫蘆,從葫蘆里倒出來一粒紫紅色的藥丸。
這個老張好像很敬重徐天,都沒問為什麼,就一邊接過藥丸,一邊連連點頭。讓他兒子吃了藥丸之後,就張羅著一家出去住店了。
「天哥,你說這是拆了多少啊?」我望著那絕塵而去的庫里南,問徐天。
「管他呢,咱倆先進去好好搓上一頓。」
於是我兩馬不停蹄的進去,就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吃了起來。
吃得太投入,以至於完全沒發現老張兒子在後面看著我倆。
徐天看見老張兒子在後頭看著我倆,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往身後看了一眼,頓時心領神會。放下筷子,走到小張跟前,還沒等小張說話,兩拳三棒子給他干翻,扔到沙發上就沒在管了。
「天哥,給說說,啥情況啊?」回到餐桌上我扯下一隻雞腿,往嘴裡塞著,含糊不清的問道。
徐天聞言放下手中的蟹鉗,喝了口酒,「是這樣,這老張的兒子,前段時候去了泰國旅遊,不知道這小子在泰國幹啥事了,回來之後,白天還好,可一到晚上,就跟殺豬一樣亂叫,老張聽見聲音過去看,就發現這小子站在窗台上脫褲子干空氣。這老張也是個暴脾氣,見自己兒子這樣,當即就上去給了他兩巴掌,可是打了之後,他兒子就跟瘋了一樣的掐老張,聽老張說要不是當時下人來的及時,他就讓小張給掐死了。從這往後,老張一到晚上,就給兒子綁了起來。想著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就聽他朋友介紹了我。」徐天頓了頓突然面部表情變得有點猥瑣,「剛才我給他吃的那個是安神丸,其實說白了就是迷藥,生效時間是十五分鐘,讓他多睡睡,別打攪我們嘮嗑就是。」
聽徐天說完最後一句話,我嘴角抽了抽。心想:你還好意思跟我說那是迷藥,你要是早說,我就沒必要過去給他撂倒了啊。這徐天坑隊友倒是有一套。
酒足飯飽之後,我倆把小張提起來扔到了床上,然後我們就坐在沙發上準備放個電影看看。就在我選電影的時候,徐天不知道從哪裡找出了兩條紅利群,給我扔了一條,我一看這是一百塊一包的紅利群,轉身就對徐天說道:「天哥,這家人這麼有錢,這煙一包就要一百塊呢。怎麼才給咱倆十萬塊的出場費?」
「啊?我沒給你說嗎?定金十萬,事後還有二十萬呢。」徐天看著我,一臉真誠。
「定金十萬?我咋沒看見在哪呢?」我一臉懵的問道。
「剛來的時候就給我了,你當時在那發愣,才沒看見。」徐天說道。
「行吧。」
找了半天,最後選擇了一部三國題材的電影。好傢夥,呂布一掄方天畫戟,火花帶閃電的,還劈死了幾十人。你要說呂布天下無敵我信,可這呂布都快跟大師兄一個等級了,還跟這個談戀愛,跟那個談戀愛,太噁心了。這編劇的腦袋好像是被二營長的義大利炮轟過似的,這麼離奇的劇情都能想出來。現在也才是發現,國內的電影不是抄襲外國的,就是吃水滸,三國,西遊記的老本。恐怖片更是沒法看,要不就是轉角殺,要麼就是突然出現給你嚇一跳,哎,悲哀啊!電影看到三分之一就看不下去了,真是差點給我看吐。
「小羽,我受不了了,太噁心了。」徐天一邊說,一邊摁遙控器,摁了兩下發現貌似失靈了,起身上前直接給插頭拔了。
我也是被這電影給搞的渾身不得勁。對徐天說:「天哥,不看電影了,咱重新找個娛樂項目吧,」
徐天點頭稱是,隨即猥瑣的對我說:「小羽,你記不記得咱倆小時候站房頂上那個?」
「這不好吧?在別人家裡。」我有點慌。
「你要不去我自個去了」
我無奈的應了一聲。於是就有了接下來的一幕:兩個男子站在四樓樓頂,比誰能尿到放在底下的桶里……
…………
夜幕降臨,子時三更已到。這時候我們倆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就這麼一左一右坐在張翔(老張兒子)旁邊,我一手持打神鞭,一手拿了雙柳木筷子。徐天一手背持棗木劍,一手端著個羅盤。就這麼靜靜地等待。
十分鐘……
二十分鐘……
三十分鐘……
四十分鐘……
「他媽的,這邪祟要是不來,老子就睡覺去了。」我終於受不了了,大喊道。
徐天放下手上的羅盤點了一支煙,「再等等吧,要是還沒動靜,就等明天早上這貨醒來再問問吧。」
「只能這樣了。」我放下筷子也點了一支煙說道。
又半個小時過去了……
「媽的,我給這小子腦門畫道符,咱倆睡覺吧。」我說著拿出了老張給我們準備的筆墨,先是拜過祖師。
一起筆咒:居收五雷神將電灼光華納則一身,保命上則縛鬼伏邪,一切死治滅道我長生。急急如律令
二起水咒:此水不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點在硯中,雲雨須臾至病者香之百病消除,邪鬼香吞如粉碎急急如律令
三起墨咒:玉帝有劫神墨,炙炙形如雲霧上列九星神墨輕磨,霹靂糾紛急急如律令
三咒起罷,給張翔腦門上畫了一道護體金光符,只見我一邊畫,一邊口中念念有詞:「天地玄宗,萬炁本根。廣修億劫,證吾神通。三界內外,惟道獨尊。體有金光,覆映吾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群生。誦持萬遍,身有光明。三界侍衛,五帝司迎。」
符成,我轉身對徐天說:「天哥,你再調些兵馬,看著他,晚上一旦有風吹草動我們我能知道。還有,我先去睡覺了,乏死了。」
徐天應了一聲,我轉身走到客房,衣服沒脫,直接就趴在了床上睡著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我還正在夢裡跟劉亦菲吃飯,突然一陣下落感襲來。我猛然驚醒,就看見張翔站在床上,我躺在床下,更可氣的是這傻逼竟然一臉氣憤的看著我。哎呦卧槽,我這個暴脾氣。我沒跟他廢話,當即一把抓住他的腳腕給他撂倒在床上,緊接著立馬上床給他一腳踹了下去,又跳下床把他的雙手往後一背,用膝蓋壓著,朝他後腦勺直接就給了一巴掌。
「我說你他媽是犯病了?老子睡的正好好的,你給我踹了下來。」我罵的還是不解氣,又朝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
「你昨天為啥打我,我又沒招惹你。」
我這才想到昨天吃飯的時候,徐天坑我,讓我直接給他撂倒了。
我一想到這,就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我的高人風範能丟嗎?那顯然是不能的。
「你昨天被東西跟著,我只是出手收拾那東西,就是下手重了點。」
「那大師你的意思是我現在好了。」張翔對我的態度突然來了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給我搞得一時不知道說啥。
我起身放開他,這時徐天也從隔壁房子走了過來。我一看這人都到齊了,就對張翔說道:「說說吧,從什麼時候開始中邪的?」
張翔想了想答到:「從我上次去泰國旅遊回來就成這樣了。」
「那你在泰國有沒有幹什麼缺德事?」
「沒有,我就是跟那些普通遊客一樣,玩,逛,買紀念品,也沒有幹什麼別的事。」
「當時在泰國有沒有碰到什麼奇怪的人,或者有沒有之前你得罪過什麼人?」徐天問道。
「沒有啊,要說有的話,就是當時給我推薦佛牌的那個和尚有點奇怪。」
「佛牌?!」我跟徐天異口同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