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2之爭,終有1戰。
「噗。」皋悉身旁之前罵呂不韋的隨從忍不住地笑了出來。「哎呦!」已經摘掉麵皮的公子哥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顯然力度不輕,疼得隨從叫出了聲。
「你怎麼認出我來的?」公子哥似乎有些疑惑,自己的偽裝居然會被識破。
「上好的火貂皮大衣再配上腰間那枚您徒弟孝敬您的酒葫蘆,不認得都難哩。」
「奧奧奧,是大意了呢。」
「所以說師父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所以說好徒兒你為什麼不聽為師的告誡偷偷從房間溜出來?」兩人誰也沒有回答誰的問題,只是不斷地詰問著對方。興許是從小養成尊師重道的孟春添不再計較師父的偷閑,又轉身問呂不韋,「這些人......」
「啊,解釋有點麻煩,你要聽嗎?」呂不韋尷尬地擺了擺手。
「那算了吧,」孟春添並沒有因此多看那些人一眼,又補充道:「記得處理乾淨點。」
幾人聽完後面面相覷,這家酒樓心都這麼黑嗎?真是後悔來這一趟了,見證太多的人間險惡。
「那動手吧?」不知什麼時候闔天仙已然出現,靠在一旁的牆上,神色不善地看著幾人。呂不韋點了點頭,然後闔天仙就準備將幾人『請』出酒樓。
好巧不巧的,酒樓遠處茶館有人運用氣功將聲音散播開來,讓整個蘇州百姓都切切實實地聽清楚了一句話。
「江湖野修韓紀請閆槿前輩賜教。」只見韓紀單腳立在茶館屋檐之上腰間別著象徵身份的刀劍錯,下面酒館躺著先前圍堵他的老闆和打手,若非是老闆著實咄咄逼人而且自己也迫切希望與閆瑾一戰生怕他再銷聲匿跡,自己也不會對平民百姓拳腳相向,不過有一說一茶館老闆確實不討人喜歡受些教訓也是應該的。
身在酒樓的公子哥聽到韓紀的宣戰之後,只是頭疼地懟了懟太陽穴,然後出聲對孟春添說,「好徒兒,借我自求用用打完還你。」
「那你承諾傳授我自求如何使用!」
「好好好,真是麻煩,我先去了。」
只見公子哥一瞬便也站在酒樓上方,相較於韓紀的江湖氣派,公子哥出塵的樣貌再加上手中一直懸浮著一顆奇異的紫球,頗有仙風道骨,於是也以氣揚音道「墨家閆瑾,迎戰!」
「韓紀,你確定要在眾多百姓面前如此這般。」
「要怪就怪前輩的膽小怕事吧,晚輩害怕您又跑走了。」
「如此一來必定死傷無數,你又當如何?」
「諸般罵名皆由我一人承擔,除了天下第一之外,韓紀別無留戀。」
「不在乎名聲嗎,真可笑,明明天下第一是個最大的名聲。」
「前輩不會懂得,那麼我們還要在此閑聊多久?莫非前輩是徒有虛名?」
「哈哈哈,好一個狂妄小兒,戰便戰。」
「請賜教!」韓紀絲毫不掩蓋自己內心的興奮,如今即將成就夙願,論誰誰不高興。
「把你打出*來。」閆瑾輕蔑笑道。韓紀的笑容也在消失了,似乎是被激怒一般率先出擊,世人皆認為比武後手優勢,因為可以根據對方的路數進行反擊,達到被動化主動的效果。可韓紀其實是故意為之,他的路數便是先手優勢,以右手之劍的凌厲之勢,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然後用左手之刀壓勢疊勁。閆瑾對於突如其來的劍擊並不驚恐,只見手中的自求突然變換了形態,就像是被拆解了一般,變成了幾條紫色鎖鏈,纏繞在劍上並加重了力度妄圖將劍攪碎,此時一直在先手優勢沒輸過的韓紀第一次感受到了劣勢,左手疊加氣勢的刀被迫只能提前向閆瑾的頭顱砍去,其中一條鎖鏈變化成小盾擋在橫刀處,似乎因為餘震,閆瑾後退了幾步原本捆住劍的鏈條也收回。韓紀藉助刀與盾牌碰撞的餘力,一個轉身劍再次砍向閆瑾,韓紀的劍不止會刺,劍刃的鋒利程度也堪當削鐵如泥。
「節葬。」閆瑾輕喃,兩條鎖鏈頭部變換成了三叉,一前一後挈制住劍,韓紀鬆開手中的劍翻身又是一刀從左側劈去,剩下幾根鎖鏈有些攔不住刀刃的猛攻,於是閆瑾只好再次放棄攪碎劍,用全部的鎖鏈構成一面大盾。
「非攻!」大盾擋下了韓紀刀的來勢洶洶,此時韓紀又趁此時機抓住劍柄,一腳踹在大盾上,與閆瑾拉開距離,準備動用壓箱底的東西了。
「作為昔年的天下第一,你的確有過人的本事,不過這招,你能接得住嗎?」韓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