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千零一十五年七月二十六日 星期天 多雲
為了躲過酷熱,折騰了半天把樓上的電腦搬到了地下室,準備在地下室「躲過一夏成一統」。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院子里的工人搭架子把地下室的採光井用帆布給蓋上了。地下室大白天要開燈才能看書寫字。乒乓球桌鋪上桌布權當寫字檯。寫字檯旁邊支著我的行軍床。
天熱了,院子里的蚊子一天比一天多,每次一出去,回來胳膊、腿上就多好幾個包,就這樣一個多星期,風油精都抹掉了半瓶多。那蚊子跟轟炸機似的,沖著你的耳邊嗡嗡嗡就沖了過來。不知道怎麼搞了,俺的老皮老肉特招蚊子。昨天晚上12:00多,剛剛有點睡意,被一隻蚊子叮醒了,身上奇癢難忍。只好起來打開電燈找了半天,才把它拍死。可是這麼一折騰人倒清醒過來了。
往事像一幕幕電影一樣的浮現在眼前。在與妻確定關係之前,我曾經交往過幾個女孩。中學的時候和同學間也有過朦朧的感覺,那應該只是對異性的好感。那時候年紀太小,太單純不知道什麼叫愛。
第一次與姑娘面對面的接觸是在在部隊服役期間,那時候的我還很年輕,剛20歲掛零。部隊駐紮在某生產建設兵團的一個農場。我的同鄉老葉是兵團運輸大隊的教導員。熱心的老葉為我牽線搭橋,介紹他們大隊部的一個上海知青與我見面。靦腆的山區小縣城來的兵哥哥和一個落落大方的大上海美女自然而然會產生強大的心理差距。儘管姑娘對我有好感,但見面之後就毅然決然地畫上了句號。我請老葉轉達了我對她的敬意和歉意。後來姑娘被推薦上了大學,回到了大上海。我處理這件事是有理智的。妻的評語是:「還好你醒悟的早,省得禍害了人家上海小囡。」
兩年後,退役回家等待安置期間,我的發小、也是戰友正中的妻子把她的同事介紹給我認識。正中的妻子是縣城教育界一枝花,她的同事文靜大方,是中學的圖書管理員。她掌管著整座圖書館,博覽群書。我打小愛看書,雖然初中沒有讀完,但我也看過整整一座圖書館的書,也勉強自稱「腹有詩書」吧。
有朋友會問:「你說你讀過整整一座圖書館的書,吹牛吧?」
告訴你,這是事實,絕非吹牛,還是前面提及的生產建設兵團。我負責團支部的工作,與兵團團部的宣傳王幹事認識。王幹事知道我愛看書,他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保准你喜歡。」
瞌睡蟲上來啦,室溫也慢慢地降下來。困極了的我迷迷糊糊地合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