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鬼行.外來的人
懸空的平台一下子暗淡了起來,木晴溟的身影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他在這裡的遭遇與韶封秋如出一轍。也被一個神秘人擋住了去路。
「你是木家晴溟?」不同的是那人主動開口。
「嗯。」木晴溟知道來著不善,熄了火摺子,將牡丹抽出來平架於身前。
「那你為何要帶他問來到這裡?」那人也將刀握在了手中。他們自然是指不屬於木家的「外來人」。
木晴溟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反問道:「你是誰?」
「木家的守靈人。」那人到是問啥說啥,可就是不讓你問。木晴溟剛覺的詫異,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一抹銀光襲來。幸好木晴溟反應及時,躲開了些突然的一擊。
「為何人守靈?」抽了個空,木晴溟問出了剛剛沒問出的問題。
「木家先人。」一個會問,一個會答。
那人看似已經被問煩了,也不容木晴溟再問,又再次提刀向前。木晴溟見如何問詢都無濟於事,也只好重新平齊架刀,見刀拆招。
在外面的於清連看明白了這是個什麼情況。與眾人解釋道:「這幾面鏡子應該相當於一扇門。」
「門?」杜玉豐打斷他,「通向哪裡的門?」
於清連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的問題,「也許是在九子局中的原因,他們進去的應該是另一個房間。」
「或者是上面趨光鏡。」南宮辰離補充道。
「他們是將這鏡子撞碎進去的嗎?」杜玉豐被他無視,很是不爽,便故意找事。
「那為何他們進去后如此這般?」這次是楊元方問的,指的他們招致左右。
「應該是與到了什麼機關?」這個問題杜玉豐暫時也沒想明白,「不過這應該就是這破局的方法。」於清連說完,眾人認可。
中間石像的燭光依舊亮著,所以頂樓看著不是很暗,加上天頂上的趨面鏡,與平常的光亮也可以說是不差了。韶封秋和木晴溟各進一處,剩下的六處聽的於清連的安排:「老三老四,你倆各去一處吧。」卜軒與南宮辰離也各自準備妥當。
「葉姑娘,六兒就交你照顧了。」馮林源他們正好也是三個人加上華陽樓的三人,剛好一人走一處。
石像是在懸台中間的,過了石像便能看到通向幾面鏡子的路了。六人按照商量好的,各自上了自己的路。
馮林源看著前面的鏡子開始看起來與普通的鏡子無弄異。可不知是怎的,一抹白色的亮光閃過。白光過後,再看那鏡子,竟然看不到自己的身影,只是一條長長的路。
馮林源警惕的看著四周,他葫蘆中的酒已經見了底。他一直在留意著四周和路上,應對著隨時可能到來的機關。可這一路上地面是整石砌成的,不可能會有什麼機關埋伏。而四周距牆少說也有三四米遠,也不會有何機關干涉至此。在他還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這路上的狀況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馮林源回頭看了看其他人地方,太遠的也看不到,也就旁邊的何天成能看的見,他的面前,也站著一個人影。
何天成同馮林源一樣,聽得於清連說是有機關埋伏,一路上小心謹慎,可怎麼想到會遇到這麼一人。那人也實在,啥也沒說直接拔刀攻向了何天成。何天成咋也想不到會有這麼一出,躲開的不及時,左肩被刀砍了一條長長的血痕。受傷后何天成後退出圈,抽出短刃與那人爭鬥起來。
觀之於清連眾人這邊,
也是如此,被突然出現的木家守靈人攔住了去路。幾人也都與其爭鬥在一處。
唯獨杜玉豐這裡,什麼事也沒發生。他聽的於清連的話,也在路上小心翼翼地走著,看著四周有沒有什麼機關埋伏。他也覺得這鏡子有鬼,可走到鏡子面前,他發現這鏡子竟與其他普通鏡子無異。
「這事怪的!」杜玉豐心裡泛起了嘀咕,「這鏡子咋看的跟平常的也沒啥區別啊。」回頭,驚嚇。也看不見回去的路。「看來這就是鏡子后啊。」他明白了,「那後面咋還是個鏡子嘞?」沒完全懂。
「你從哪來?」一個聲音從鏡子旁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誰!」杜玉豐被嚇了一跳,「你……從哪來的?」
「我?」那老頭哈哈一笑,「我是這裡的守靈人啊。」
「守靈?守誰的靈?」杜玉豐問道。
「當然是木家先祖的啦。」那老頭是不著急,緩緩站起身,「這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回去。」
「那我要是不想回去呢?」杜玉豐也是倔脾氣,而且回頭也看不到回去的路。
「那隻好……」老頭不想動手,可作為守靈人他不能讓外人觸碰到鏡子。話沒有說完,刀已經到了。
杜玉豐駭然失色,急忙向後撤出一步,但還是被刀劃破了衣服。
「好快!」杜玉豐穩住了身形,錦天鏢已經握在了手中,他也知道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便不敢輕易的試探。
「還不走?」老頭順提著刀,笑咪咪的看著杜玉豐。後者也死死的盯著那老者,可不敢去看他的眼神,那看著溫潤的眼神透露著一股陰冷的殺意。
「來都來了,不得看看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道道。」
老頭不說話了,剛剛還睜大的眼睛如今已經迷成了一條縫。杜玉豐知道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功夫高深人的眼睛,也調整了防守的姿勢。
果然,刀來的比前面的那個還要快,但杜玉豐這次躲開了。不僅是躲開了,還躲的巧妙,這一側身讓杜玉豐離那面鏡子更近了些。杜玉豐但是沒意識到什麼,不過那老頭一臉的驚駭,快速跟了幾刀。
「鏡子?」杜玉豐都躲了開,躲避的同時也注意到了鏡子,可已經被逼的與鏡子有了距離,想再接近已然是不可能了。但他還是有自己的方法。只不過……
「分神!」老者喝道,隨之到的還有一條銀色的寒光。
這一次杜玉豐沒有躲,刀刃砍到了杜玉豐的肩膀,而杜玉豐甩手出鏢,一道銀光直直擊中了那面鏡子。鏡子從被擊中的地方,裂開了一條縫。
「大意了啊。」老頭已經收回了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這回,不得不回去了吧。」
老頭的聲音戛然而止,杜玉豐的眼前也浮現了一抹白光,等在醒過來時,已經回到了懸台上面。懸台上的人還有木晴溟和韶封秋。
「其他人呢?」杜玉豐問那兩個人,但隨即感覺問了也是不會有回答的。二人搖搖頭。
「鏡子!」韶封秋也受了傷,坐在地上休息,突然看到了上面的八面鏡。
二人隨著聲音去看,發現這八面鏡子已經碎了三面,已經碎了的鏡子便不再吸收與反射燭光。
懸台突然暗淡了幾分,再看八面趨光鏡,不知為何又碎了一面,幾人面面相覷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你們?」說話的人是於清連,他身上也有幾處的刀痕,「你們也進去了?」指的是鏡子。
「嗯。」也就韶封秋回了個聲,其他二人沒說話。
「看到了什麼?」於清連不在意,繼續問道。
「一個人,」還是韶封秋回答的,「見我什麼也沒說,提刀便戰在了一處。」
「我也如此,然後呢?」於青連問。
「我與那人纏鬥了一會,我完全不佔優勢。可打著打著那人突然消失了,消失的很離奇。」韶封秋頓了一頓。
「然後呢?」於青連著急了。
「然後......路的前面出現了一面鏡子。」韶封秋被於青連猛地疑問嚇了一跳。
「果然。」於青連低頭沉思。
「等等,掌柜的他們呢?」韶封秋看了一眼四周,意識到了眼周的問題。一語成,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