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反將
「主子,昨日夜裡朱南島那裡的消息中轉站被人破壞,那醉漢武功十分高強。十幾個人都沒打過他一個,站里被砸個稀碎。」
袁士裕羞愧地開口,頭低的很低,幾乎不敢直視溫意和。
溫意和銳利的眼神射在袁士裕身上,讓袁士裕不僅冷汗岑岑。?得得得得得?
「消息中轉站你只派十幾個人駐守?」
很平淡的語氣,但是威壓很足。
「我,我本來想那深山老林的十幾個人足夠了。」
溫意和平靜開口:「越是深山老林就越要派人駐守。這個理不懂?」袁士裕還想說些什麼,溫意和卻搖頭,「不必說了,自己領罰。」
她又問:「是誰?」
袁士裕這個倒是查清楚了,小心回答道:「查過了,七王爺沈睿祺身邊的侍衛。」
溫意和眯了眯眼,她的未婚夫?
有意思啊。
另一邊安江王府。
「王爺我錯了,啊!!!!裴崎,你,你輕點打!!!!」
靳尚宜被綁在院子里,裴崎用一根尋常人手腕粗的棍子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打著靳尚宜,靳尚宜嚎的隔壁都只怕聽見了。
「誰叫你醉酒非去砸人家鋪子?而且那鋪子只怕不是普通酒家呢。」殷連生毫不客氣地嘲笑著靳尚宜,語氣里的笑意幾乎藏不住。
靳尚宜拼盡全力抬頭瞪了殷連生一眼,後者毫不猶豫的沖他做了個鬼臉。靳尚宜還想嚎,主屋的門嘩啦就被打開了沈睿祺那張弔兒郎當的臉出現在靳尚宜的面前。
一盞茶后,書房。
沈睿祺坐在主位上,裴崎和殷連生一左一右的架著靳尚宜。
「以後你們軍中統統不準喝酒了。」沈睿祺頭疼,他不過就離開軍中三四個時辰罷了,回來就被告知靳尚宜砸了人酒家,酒家要求賠償。
更何況他知道,那不是普通酒家,是萬機閣的中轉站,所以他才懲罰的格外重。
「別啊王爺,這是意外!」
沈睿祺冷笑一聲,「如若今日敵軍趁我們凱旋正是鬆懈之時偷襲呢?別忘了蘇海國對我們虎視眈眈!我正好有事外出,你也喝的不省人事,誰來應付?你砸的那酒家開口便是一萬銀兩,誰人會如此獅子大開口?並且誰家深山裡的酒店用金子做招牌?里裡外外全是錢堆起來的,不怕虧錢?一看背後便是有人的。」
沈睿祺平日里很少說這麼多話,今日是他真的很生氣了,是對靳尚宜不守軍規的惱怒。
「王爺,我也不知怎的,明明只小酌了三杯那酒卻如此烈,三杯便讓我不省人事了。是下屬的錯,下屬甘願領罰。」
靳尚宜到底是跟在沈睿祺身邊很久的人,看得出沈睿祺是動真格了,乖乖認錯領罰。
「罰你一年俸祿,再下去自行領罰。滾吧。」
沈睿祺按按眉心,揮手讓裴崎和殷連生把靳尚宜架下去了。
他拿起一本兵書,心不在焉的看著。心裡想的卻是皇兄給他指婚的那女子。說實話,他不介意有個妻子,畢竟王府確實該有個女主人。並且嫁過來了,他也會好好對她好,真心待她,絕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唯一要顧慮的是那女子願不願意嫁與他,是否有意中人了之類的。
正想著,裴崎面色古怪地敲了敲門,沈睿祺讓他進來。
「何事?」
「王爺,我們的勢力分支有一處被搗了。也是被醉漢砸爛的。」
沈睿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