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花洲有客棧
清晨,望舒客棧,一張大床這兩人自然就是逐華與申鶴,而這種姿勢已經保持了一夜。
「啊~」逐華這一夜睡的不好,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畢竟申鶴就在身邊,小心翼翼地避免著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逐華緩緩睜開眼睛,本想起身,卻發現自己似乎被什麼束縛著,低頭一看,就發現了還抱著自己沉睡的申鶴。
「唉,看來哪也去不了了。」逐華假裝輕嘆一聲,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但心裡比誰都開心。逐華艱難地把手伸了出來,撫摸著申鶴一頭柔順的白髮。
「別走……別離開我……別……」
一身熱氣從下面傳來,好像是申鶴在說夢話。
看著申鶴的樣子,再聯想起申鶴的遭遇,臉色不禁同情的起來,暗暗發誓等到璃月港一定會給你美好的生活的。「好好好,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我保證,好好睡吧。」
似乎是聽到了逐華的保證,陰沉的臉放鬆了下來,好像還有著一絲微笑。
兩個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保持了很久。等到申鶴抱著自己的手稍稍鬆開后,逐華在不驚動申鶴的情況下輕手輕腳地下了床,脫下睡衣,換上了自己的衣服,離開了房間。
「呦,逐先生昨晚睡得可好?」菲爾戈黛特朝著逐華打招呼道,一副八卦的樣子。
「當然。」逐華走到前台,「我記得貴客棧是有一個廚房的吧?」
「對啊,您要親自做飯嗎?」
逐華點了點頭。
「想不到您還會做飯。」菲爾戈黛特拿出一個木牌遞給逐華。「給,我們的廚房一般不讓其他人進,只要把這牌子給我們那廚子看看就好。」
逐華毫不客氣地接過了木牌,看著眼前笑眯眯的菲爾戈黛特,突然就明白了什麼,笑著問道:「老闆你對我這麼好不會有事拜託我吧?」
「哈哈,客官真是聰慧,我確實有事想拜託您。如果我猜的不錯,您和您昨天一起來的白髮女子都是練武之人吧。」
「嗯……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確實如此。」
「那便好。其實這段時間以來客棧周圍很不太平,就在幾天前,我們還遭遇過大量魔物襲擊,導致最近生意十分慘淡。不久前,我從一個從蒙德來的商人說就在客棧附近有一個大型丘丘人聚集點,甚至還發現了深淵法師,其動作似乎是在訓練他們,我和我丈夫懷疑這段時間的魔物襲擊都是因為這個深淵法師。但,唉……因為我和我丈夫要留守客棧根本沒辦法去剿滅這個丘丘人營地,所以我們想勞煩您幫我們剿滅這個營地,拜託了!」
嗯?望舒客棧?魔物?這些因素讓逐華想起前世的一個冒險委託任務,好像是叫「花洲有客棧」來著,話說在他印象里,這個委託的發布人是淮安才對啊,另外委託里有深淵法師嗎,已經記不清了。
「好,記得準備好獎勵哦。」
「那是自然。」
接下菲爾戈黛特的委託后,逐華就走到了廚房,給言笑亮出牌子后,言笑也把廚房交給了他,雖然有億點不情願就是了。但還是在自己精湛的廚藝下令言笑心服口服。
逐華端著兩盤翡玉什錦袋離開了廚房,來到了自己租的房間。
逐華推開房門,把兩盤翡玉什錦袋放在了桌子上,卻發現房間里一點動靜沒有。
難道還在睡覺?
逐華推開卧室的房門,走近一看,申鶴把全身都窩在被窩裡,只留下了一個出氣的小孔。逐華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沒想到申鶴也有賴床的習慣。逐華輕輕地撥開蓋在申鶴頭上的被子,一隻兔耳朵率先露了出來,看著露出來的兔耳朵,又想起來了昨天晚上忽悠申鶴穿上兔子睡衣的場景。隨後申鶴的臉也露了出來。陽光照到了申鶴的臉上,眉毛一蹙,伸出手又把被子蓋在了頭上。
「哈哈哈,申鶴起床了起床了,起床啦!」逐華又把申鶴的被子掀了起來。「你怎麼也賴床了?」
「唔~再讓我睡會兒,就一會兒……」
「別睡了,吃飯了,今天我給你做了好吃的。」說罷,拿來了申鶴平常穿的衣服遞給申鶴便離開了卧室。
「唔~」申鶴緩緩坐起身來打了一個哈欠,換起了衣服。不久,便從房間裡面出來。
逐華已經在繁飯桌前等了一段時間,看到申鶴從房間裡面出來,把她叫到了餐桌前。
「申鶴,你著急回璃月港嗎?」餐桌上,逐華問道。
「我並不著急,怎麼,你有事嗎?」
逐華點了點頭,道:「確實,這家客棧附近有一個大型丘丘人聚集地,正因如此,已經引起了不少魔物襲擊事件,老闆拜託我們清剿一下。」
「嗯,此事刻不容緩,等我們吃完就出發。」
……
出發前,菲爾戈黛特給了逐華一份望舒客棧的地圖,與逐華印象中遊戲里的地圖沒多大區別,在望舒客棧東北方的一個小沙洲上打了一個紅叉,不出所料的話就應該是目的地了。菲爾戈黛特告訴他先去往河邊會有一個叫做江雪的人會來接應,他會開船載你們過去的。
江雪,這個人逐華印象特別深,身世不明,日常行動神神秘秘,但一定是個非常厲害甚至還有可能是個仙人的釣魚佬,畢竟是個可以瞬間解決一個遺迹獵者的存在,好像還有個委託任務就是關於他的,好像是「獨釣江雪」。
江雪把兩人送到沙洲后並沒有離開而是把小船停泊在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二人剛剛登上島后,就聞到了一股又臭又腥的丘丘人的氣味,在登陸之前還沒有,看來是有人在故意控制丘丘人氣味的傳播。但單個的丘丘人身上的腥臭味並不算濃厚,但許多的丘丘人聚集到一起,腥臭與腥臭交融到一起的時候,那股臭氣熏天的味道,那感覺,老酸爽了。
「嘔……」即便是申鶴這種身體素質很強的人,剛剛上島,就被那股腥臭席捲了鼻腔,捂住嘴巴差點就吐了出來。
「給,拿著。」逐華從口袋裡拿出一張濕手帕,而自己已經將另一個捂在了自己的口鼻處。
兩個人就這麼慢慢的潛入這個丘丘人營地,越往裡深入那股腥臭味就越強烈,濕手帕已經不能阻擋腥臭味的襲來,最後逐華不得不用符籙把這股腥臭味從自己和申鶴周邊驅散,形成一個氣味隔絕的小空間。發現落單的丘丘人就直接格殺勿論,就這麼慢慢的潛到了中心地帶。但這一路上卻十分奇怪,從外圍突進到中心地帶都沒有發現多少丘丘人,加起來也不過十多隻。
兩人躲到了一塊巨石後面,微微探出腦袋,看看這些深淵法師到底要幹什麼。
一個火深淵法師舉起它的法杖,從法杖中散發出一股黑氣匯聚在了法杖之上,隨後,一旁的水深淵法師把那股黑氣接了過來,融在水中撒向了站在一旁的丘丘人。丘丘人就在接觸到水滴時,黑氣便環繞在了身邊,無辜的丘丘人還在打量著這股黑氣,沒想到下一秒接觸過水滴的丘丘人就痛苦地哀嚎起來,它們的身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大,皮膚逐漸變黑,頭上的毛髮在逐漸減少,最後竟變成了一個丘丘暴徒!但相較於正常的丘丘暴徒,這些由深淵法師「強制製造」出得丘丘暴徒身體比例嚴重不協調,甚至有些丘丘人在製造過程中直接爆體而亡!
「天吶,它們這是在幹什麼?」逐華不禁驚呼一聲,這太殘酷了。
「誰在那?!」深淵法師察覺到了石頭後面的動靜,立馬停住了施法的動作,對著那些剛剛被改造的丘丘人命令道:「給我上,把那些蟲子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