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我這把可是沾滿毒藥的匕首(舔)
只見惹從自己的衣袍中扯出了一對爪子刀。
「滋啦!」
在胸口保持著雙持爪子刀,隨後雙刀交叉磨了一下,發出了刺耳的金屬聲音。
「嫉恨之力!」
緊接著爪子刀上面就像是附魔了一層閃著紫紅色光澤的buff一樣,顏色跟隨之前磨刀的方向從刀尖一點點的過渡到了刀身的位置。
「嗡嗡嗡。。。」
在顏色沾染了刀身之後,不時的總有一些奇怪的聲音從對方的爪子刀上面傳來。
那種聲音形容起來就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用鋒利的指甲去抓黑板,或是在聲音二重奏的情況下,拿著兩塊泡沫塊相互摩擦。
聽起來不僅僅是刺耳,細細的去聽的話還會讓自己感受某些類似暈車反胃等等等的其他一些很難以理解的噁心感覺。
別的不說就是單純被這種攻擊來上一下,生理上心理上已經被連著重擊了。
物理傷害還沒提到呢,魔法傷害和真實傷害先來上一輪了。
好傢夥,這誰受得了啊!
很可惜這並不是惹這個傢伙的噁心人的極限。
「啊哈哈哈哈!我來了!」
爪子刀被對方附魔之後,惹肉眼可見的在他那張臉上綻放了笑臉。
就彷彿一朵菊花從花苞的狀態一點點的盛開。
至於為什麼是菊花,而不是玫瑰或者康乃馨之類的花朵。。。
要不還是換個其他的比喻吧。。。
你能不能看看你挑選的那倆都是啥!啥!!啥!!!
一個母親節特供,一個情侶之間最常送。
就問問這倆跟這個舔狗傢伙有那麼一點點沾邊的地方嗎?
算了算了算了,還是菊花吧,聽起來相比那倆舒服多了。
惹:???怎麼又是自己莫名其妙下定決心???都不帶詢問別人的事吧?
emmmm,確認了,菊花更貼切。
惹:喂喂喂!!!
咳咳咳。
回歸正題。
惹增幅自身的時候,哪個毛線團詭異並不是什麼事情都沒去做。
這又不是什麼假面或者其他的特攝劇。
還什麼在變身期間無敵的特殊效果。
某個銀河奧特曼想當年可是在轉圈變身的途中被路基艾爾一腳給踢飛出去打斷了變身。
嘶,怎麼想都覺得社會性死亡吧。
要是惹也這麼來一遭的話。
emmmm,總感覺對方不會感受到所謂的羞恥感啊。
「嗖!!!!!」
在旁白跟統子哥嘮嗑的過程中。
「毛線團」已經將自己數不清宛如觸手的毛線將惹的逃離路線阻擋住了。
嘶,這哪是什麼所謂無腦按照規則辦事的詭異啊。
起手就是預判你的下一步。
啊。
幸虧出手的是惹。
深井冰的思考方向總是跟不同人不一樣。
甚至深井冰自己連自己的思考是什麼都不知道。
就是那種「啊!頭好癢要長腦子啦!」的感覺!
「鬼之刃!」
惹帶著附魔的爪子刀沖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那一根「毛線」。
這種偏離了對方規則預判行為,毛線團有了很明顯了一頓。
畢竟遇到不可力敵的敵人第一反應不是逃命,而是宛如狹路相逢勇者勝一般沖向強敵。
誰會能在第一時間想得到啊!
「嗖!」
惹話音剛落,一根巨大的「毛線」以一種勢不可擋的速度砸向惹。
沒錯,毛線團的第一反應就是順勢砸下去。
這裡提一嘴,一般情況下體積大的存在移動速度並不會慢到哪去。
就比如正常的情況下,哪怕是重如河馬也能輕鬆爆發出每小時60公里的速度,雖然在人類的刻板形象里,體積大的動物比如大象就是行動緩慢的動物。
「轟隆!」
他原先所站的地方接觸到毛線的那一刻,毫無疑問的破碎成了一片廢墟。
如此慘狀,這也是惹為什麼要脫離其他人之後才敢對其動手。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
不過這種很明顯是有問題的東西。
之所以能夠這麼長久的存在人類的城鎮里。
肯定是有著自己的過「人」之處的。
哪怕是惹這個宛如精神病的傢伙。
也是在他那應該可能是保持著很清晰的大腦理解的情況下,這種體積的怪物明顯不是所有人站在一起化身炮台輸出,就能夠輕鬆對付的存在。
最主要的是,除了他以外的那仨人都是純純的炮台法師。
甚至做不到身法靈活的那種純粹的靶子。
哪有什麼用。
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
尤其是那個毛線團表現出來的樣子實在是讓人懷疑這個詭異自身是不是甚至擁有屬於自己的智慧。
哪怕是惹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玩意兒。
他是真的不知道這些詭異到底是按照自己的規則去活動的,還是真的是擁有獨自思考的能力。
好吧,哪怕就算知道了。
估摸著惹也不會去在意的吧。
不過現在也不是去思考這種事情的時候。
惹現在所處的位置其實已經是當初茨球兩人把「毛線團」遛沒了的地方。
現在可不是這樣了,毛線依舊出現在惹的附近。
也就是說對方現在還是跟著他們。
問題已經很明顯了。
當初的時候,那茨球倆人就是被毛線團詭異當做一種玩物的東西所玩弄了。
至於現在的話,原因並不是很清楚。
但是要是非要估計的話,應該是最開始的茨球那套奇怪的離譜操作給激怒了。
「嗖!」
惹的身影從「毛線」的末端一角出現。
緊接著全身就像是溶解在空氣中一樣,消失不見。
「噔!」
「鐺!」
被破壞的那處地方並沒有惹的身影。
再次被看到對方身影的時候。
惹已經出現在那個襲擊他的毛線根部了。
準確說是冒出地面的那個部分的根部。
攻擊的確是攻擊到了。
爪子刀和毛線的交匯處發出了宛如金屬相碰的聲音。
「好硬!」
惹很明確的感受到了自己那一刀應該是砍到了毛線的根部。
但是從刀傳來的觸感明顯是砍到了什麼硬的一筆的金屬上面。
「滋滋滋!」
甚至,一刀從根部划拉上來的時候。『
還能夠看到相當明顯的火花四濺。
這特么是詭異?
這硬度也太離譜了吧。
不出手不知道,一出手才發現這個玩意兒是個多麼煩人的東西。
「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