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 揭開謎底
有詐?
兩個小孩存心不良,詭計多端,豈非善類?
我說:「幹掉他們」
李逵擺擺手,說道:「他們還是孩子!」
我低頭再看乾坤兩把飛刀,它們鋒利無比,質地純厚。
我小聲道:「我們悄悄離開」
他點點頭,教訓他們只需點到為止,無需過多計較。
此時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柔和而優美。
她喊道:「大寶、二寶......」
兩個孩子受了傷,努力掙扎著站起來,望向聲音的來處。
不一刻,那個女人就到了我們眼前,她,不是別人,真的就是聖女!
我徑直過去,作揖,顯得很恭維。
我說:「很抱歉,我們打擾了你們的集會,又讓兩個孩子受了驚」
她很恭順的還禮,禮數很周全。
李逵闖過來,說道:「好好教育你的孩子,不要讓他們亂傷人」
那女人走過來,看了看李逵,她不再驚魂失措,很淡定,微微一笑,說道:「兩個孩子頑劣,抱歉得很」
「哼!」李逵昂起頭,很不服氣。
不過我又看到了一雙快手,而且是極速快手,李逵的一大錠銀子被她順手牽走了。
她這麼美,取走這點小財算什麼,我就懶得揭露她。
我問:「你家大寶多大了?」
她說:「十歲!」
她答的很乾脆,我們聽得耳邊一陣驚鳴!
我問:「你見過這般大十歲的孩子嗎?」
李逵直搖頭,他自然不信,我也不信,但這個女人目光很堅定,面不改色。
她把我們當成了傻子嗎?竟然說出如此露骨的謊言!
兩個小孩很泄氣,他們被打敗了,因此很怯戰,所以不言語,只是惡狠狠的盯著我手上的飛刀。
我問:「你是聖女?」
她笑了,微微躬身,說道:「聖女談不上,剩女還可以」
我又懵圈了,而且很徹底。這世界真是不可思議!
我問一個小孩:「她是你的媽媽?」
小孩點點頭,這女人露出帶有歉意的微笑。
她說道:「聖女是一種情操高尚的職業,我從業還不久,請多包涵」
李逵也懵圈了,也很徹底,難道他不接觸社會很久了嗎?我想他肯定有這個疑問,因為我有。
我問:「你從業於一個什麼組織?」
她說道:「組織?其實我就是一個演員!」
李逵眼裡放光,他暗暗罵道:「這個臭婆娘長得很美,竟然是個賊!」
我說:「這位大哥外號:打死也不說」
她看了看李逵,笑了,笑得很坦蕩也很媚。
她說:「當他是打死也不說的時候,另一個打死也不是已經踏上了小船,遠走他鄉了」
我們面面相覷,異口同聲說道:「葵花和!」
我問:「打死也不說作為大師也是一種職業?」
她扮出讓人很憐惜的樣子,唉聲嘆氣一番,說道:「這是他的事業,他志向遠大,很想有一番作為,做出一番開天闢地的大事業」
我低頭不語,想笑但卻笑不出來,她們說這般不著邊際的話竟然心不跳、臉不紅,神仙也會服氣的。
李逵卻突然憤怒了,他吼道:「他奶奶的,你們這幫賊眾竟然拿老子消遣!」
他面對的是一個女人,女人可以免責,他不敢來硬的,如果打死也不說站在這裡,此時肯定已被打成了肉餅。
我還有一個疑問:「聽說這次帶兵殺到的是一個女人,她認識你,知道你們做的事」
她很生氣,眼睛里竟然露出寒光,像一把刀,一把殺人的刀。
我想難道我說錯話了?
難道她們應該是一個人,只是換了一套衣服而已,但我覺得這也不可能,用女人換一套衣服的時間,怎麼能帶來一隊官兵?
江湖自是險惡,但我卻多慮了。
她憤恨得說道:「這個賤人!她總是模仿我,而且還找了個相仿的野男人,簡直把我的一切都複製了一遍」
原來如此,我茅塞頓開,心中豁然開朗,眼前一片錦繡山河!
原來如此?
李逵道:「她怎麼知道你們的事?」
她很害怕,怕李逵打她,這很有可能,她連連躲避,不敢答話。
我說道:「那個女人得罪了我們,我們現在是一條戰線上的人了」
我笑了,李逵知道我撒謊,怒目圓睜,罵道:「他奶奶的!」
她有些不怕了,說道:「這樣就好,當你們見到她時,記得幫我扒她一層皮」
我問道:「她為什麼要模仿你呢?難道你很美?」
她聽到我調情的話,臉紅了,我第一次見她臉紅,竟然是聽到我的恭維。
她喃喃的、很有情的說道:「因為我做得好,作為同行,她眼紅唄」
我有些梳理清楚了,又問道:「她也是一個賊?」
她竟然哈哈大笑起來,她笑出了鳥鳴澗的聲音。
李逵陷入沉思,他感到對眼前的一切無從應對。
我等著她的回答,覺得答案肯定很有趣。
她突然不笑了,變得很兇狠,說道:「她是一個賊,而且是一個笨賊,她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卻暴露了我們的秘密」
我問:「他身邊的男人也叫打死也不說?」
她說:「是的,是個真正的打死也不說,從來不在人前說話,她複製得很傻,望文生義」
她又笑了,竟然連李逵也笑了,我不得不笑。
他們真的很笨!連複製也這麼低級!
我說:「他們因辱沒聖上被抓了,因此泄露了你們的機密」
李逵道:「他們要將功贖罪!」
她疑惑的眼色變得清澈起來,於今她明白了一切。
她說:「這次是知府出兵,既准又狠,想將我們一網打盡」
我說:「為何不是龍知縣?」
她說:「龍知縣是個好官,他不忍為之,只好知府出兵了」
龍知縣是個好官?我們面面相覷,我們看不出來。
我說:「你們這是什麼教門?」
她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演員,給錢就好,一切聽從安排」
她說的很直爽、坦蕩,似乎一切都理所當然,絲毫沒有違拗之處。
我問:「龍知縣知道這個組織嗎?」
她說:「知道與否,沒有多大意義,小老百姓總要有口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