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妲婍與女帝的第一次見面(求訂閱)
「女帝姐姐。」
妲婍認出她了。
女帝就是長這個容貌,高貴,冷艷,霸道,漂亮。
「不,我就是你,另一個你。」
宮殿上面的女子冷冷地望著她,居高臨下望著她。
雖然見過,但是妲婍覺得她還是特別好看。
她跟自己長得差不多,可是自己沒有她成熟,沒有她大。
主要是沒有她大。
不過她真的很好看,不愧是狐狸精。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的氣息。
突然,宮殿上面的女子冷不丁發出聲音:「喂,蠢丫頭,你在想什麼?」
妲婍回神,略微尷尬。
宮殿上方的女子從宮殿中一步步走下階梯,臉色冰冷,寒冷的氣息開始入侵,顯然是寒冰道的力量開始瀰漫。
她從階梯上一步步走下來。
妲婍覺得越來越寒冷。
台階上的女子身影快速移動,帶著一道道的殘影,迅速來到妲婍面前。
「女帝姐姐,我好冷啊,你能不能別靠我那麼近?」妲婍瑟瑟發抖,發出的聲音如同蚊子叫。
女帝沒有說話,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她繞著妲婍轉了一圈,最終停在妲婍面前,伸手摸著她的臉,瞬間,妲婍的體表湧出兩種靈力。
「這就是寒冰天火道,被你玩得還不錯,都融合在一起了,就是有點燙手。」
女帝將手收回來,可是手上纏繞著一定的火焰,使勁甩,可是甩不掉。
妲婍手一點,將火焰給收回來,碰了碰她的手,道:「女帝姐姐,你手沒事吧?」
她在檢查女帝的手。
女帝沒有說話,只是盯著她,眼眸中滿是狐疑,這個蠢丫頭到底是不是傻?
女帝的眼神炙熱,妲婍收回目光,臉色通紅,結結巴巴道:「女帝姐姐,你怎麼這樣看著我?」
「別跟我裝傻充愣。」女帝伸手托起她的下巴,居高臨下望著她,宮殿中寒冰的氣息開始覆蓋。
「女帝姐姐,你在說什麼?」
冷氣逼人的女帝,慢慢地低頭,不斷靠近妲婍的臉,最近停在她的耳根邊,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想要說什麼呢,我就是你啊。」
女帝說完,一把將妲婍抱住。
寒冰開始覆蓋她們,從她們的腳開始聚攏,包裹,力量不斷入侵和吞噬。
冰塊最終將她們包裹起來他,冰塊中的女帝抱著妲婍,滿臉笑容。
就在這時候。
女帝的身體特別柔軟,就好像是水似的。
妲婍被她慢慢塞進身體中,好像要合二為一。
「你要做什麼?」妲婍驚醒過來,一把將女帝推開,包裹著的冰塊也破碎,女帝被她推出去很遠。
「你竟然推我。」女帝望著她,美目中有些正緊。
「對不起,女帝姐姐。」妲婍連忙把手,道:「我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一直壓著我,將我的記憶封存,不讓我出去。」女帝望著她,「你最近不是一直想要見到我嗎?
怎麼,見到我你反而害怕了?
對,你當然害怕。
你害怕你過去的自己。
你一直在逃避,你從來不正視過自己。
你就是個懦夫。
連過去的自己都不敢面對?我告訴你,你總有一日會成為我的,你逃不掉。」
她一邊說這話,一邊扭動著腰肢走來,再次來到妲婍面前,道:「你還是乖乖接受你自己吧,因為我就是你。」
她張開雙手,道:「與我融為一體吧。」
妲婍突然腳步不聽使喚,開始向她走去,抱著女帝姐姐。
女帝姐姐的懷抱很溫暖,就好像是母親的懷抱一樣溫暖,她很喜歡這個感覺。
這是親人的懷抱,這是親人才有的溫暖。
「這樣才對嘛。」女帝姐姐摸著她的腦袋,一副孺子可教的模樣,臉上露出計謀得逞的笑容。
妲婍還是太單純了,容易忽悠。
她將妲婍的小小隻的身體推進了自己的身體中,只要成功,那麼她就能出來了。
突然,空間中響起傳出一個熟悉的:「小妲婍,小妲婍……」
「師父。」妲婍醒悟過來,清醒了許多,將女帝姐姐再次推出去,朝著四周大喊,「師父,師父。」
猛的。
她睜開了眼睛。
徹底清醒過來,四周是花海,李虛就在她面前。
「你嚇死我了,你怎麼回事?」李虛將妲婍額頭上的汗水輕輕擦去,她現在渾身都是汗,汗水將衣衫浸濕。
使得白色的衣衫若隱若現。
妲婍沒有說話,一把扯過李虛,抱著他的脖子,眼淚嘩啦啦的留下來。
她哭了。
「哭出來就好。」
這兩日,自從見了醫師后,妲婍總是悶悶不樂,心事重重,李虛多多多少能夠猜測到什麼,現在哭出來,應該可以放鬆了不少。
「師父。」妲婍抱著李虛哭了半日,才鬆開他,轉身就跑。
「你跑什麼呢?」
「我去洗個澡。」
「等等我。」
妲婍現在渾身都是汗,覺得不太舒服看,想去泡個澡。
她向瀑布跑去。
一下將自己的衣服褪下,衣衫上都是汗水,汗水將她內衣和都打濕了,水不斷滴落地面。
將衣服扔到一邊,她一步步走進湖泊中。
突然不知道為何,當水沉入臀部的時候,停住腳步,雙手伸出,對著眼前的空間一撕,空間直接被她撕裂了。
撕裂的空間黑洞洞,裡面黑漆漆,不過像傷疤一樣,很快又癒合了。
【成功學會撕裂虛空,獎勵六品身法,一氣化三清】
這時候,系統傳出的聲音。
「你這麼快就練成了?」李虛來到岸邊,本來他還在欣賞著妲婍的背影和曲線,突然就看到她竟然學會了撕裂虛空。
這也太快了吧。
怎麼做到的?
「不知道,就是突然學會了。」妲婍覺得自己很懵,這一會是真的很懵,剛才和女帝姐姐在意識當中好像也沒有做什麼啊。
但妲婍知道絕對跟女帝有關,可這到底是什麼回事呢?
為何她突然就會?
而且這麼快?
難道這道法以前她就會?
不然根本說不通。
她獃獃地站著,望著自己的雙手,再次出手,一撕。
空間再次破開一道裂縫,沒錯,真的沒有搞錯,她學會了這個五品道法。
「這根做夢似的,師父我是不是在做夢啊?」妲婍問道。
「應該不是,把手拿過來,讓我探探你的脈搏。」
身後突然傳出李虛的聲音,妲婍突然愣住了,迅速捂著自己的身體,蹲在水裡面,水一下淹沒到她的脖子。
現在她在洗澡呢,師父怎麼來了?
她面紅耳赤地轉身,看到李虛居然也沒穿衣服了,他已經來到自己面前。
「李虛,你出去。」妲婍不敢看他,耳根發紅。
李虛來到她面前,道:「你害羞什麼,又不是沒見過。」
妲婍將嘴巴也埋在水中,捂著身前,嘴巴開始吐泡泡,這也太難為情了吧。
不斷地後退,一下子就鑽進水中,跑掉了。
李虛追過來,最終在水底中將她抓住,她還捂著她的身體,可是能捂得住嗎?
李虛打量著她。
她的臉滿是紅暈。
探出腦袋,瀑布的水花飛濺到她的腦袋上。
李虛抓住她的手,開始探測她的脈搏,可是並沒有任何狀況,脈搏方向一切都很正常。
「臭師父,有問題嗎?」
「沒有。」李虛搖搖頭,鬆開手。
「沒有的話,你就先走吧。」她指了指岸邊,「我要洗澡了。」
「我也要。」李虛理直氣壯地道,「誰叫你抱著我哭,弄得我一肩膀的淚水。」
妲婍翻翻白眼。
李虛從身後一把抱著她,道:「你剛才在花海中修鍊的時候到底經歷了什麼?」
隨著肌膚的觸碰,妲婍瞬間渾身通紅,一下子就軟到在李虛的懷中,就算是在水中泡著,也開始發熱。
「能告訴我嗎?」李虛抱著她雪白的胴體。
妲婍沒有說話,許久后,掙脫李虛的懷抱,眼眸中閃爍和水霧,望著李虛的臉蛋,道:「師父,我想你了。」
她直接吻在李虛的唇瓣上。
我也是。
可是李虛被她堵住了嘴巴,說不出話,將她牢牢抱在懷中。
水花開始飛濺。
半個時辰后。
兩人臉色潮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笑了。
妲婍一巴掌打在李虛的腦袋上,道:「滿足了吧?」
李虛點點頭,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妲婍發出嚶嚶嚶的叫聲。
「小妲婍,我表現得還不錯吧?」李虛舔了舔嘴唇道。
「不想跟你說話,你就是我戒色路上的絆腳石。」
妲婍皺皺鼻子,白色的狐耳一動一動,道:「我要開始洗澡了。」
李虛道:「要不我幫你?」
「還不快點?」
「好。」
兩人又在水中磨磨唧唧半個時辰,才走出湖泊,換上新的衣服。
李虛穿好衣服,開始幫靈力將妲婍的頭髮吹乾,開始幫她梳頭,她的銀髮特別柔順,就跟用了飄柔似的。
輕輕梳理她的頭髮,最終用一根發簪挽上。
「好了。」李虛道。
「彎腰。」妲婍站起來,對著李虛道。
李虛乖乖彎腰。
妲婍湊近李虛的眼睛,用他的眼睛作為鏡子,可以看到自己倒影在他的眼中,可以清楚看到自己的銀髮被他梳得特別好。
「師父,你什麼時候學的手藝?」
「我無師自通。」
「瞎扯。」妲婍抿著嘴巴。
李虛見她嘟嘴的樣子特別可愛,伸手掐了掐她粉嫩的臉頰。
妲婍嘻嘻地笑,一臉地開心,她跳起來打李虛的腦袋,兩人岸邊玩鬧了一會兒,妲婍道:「我要洗衣服了。」
「我幫你。」李虛自己閑的沒事做,跟她一起洗衣服。
兩人跳到岸邊的一顆大石頭上面。
他們蹲成一排,李虛碰了碰她的肩膀,道:「我洗你的,你洗我的。」
妲婍點點頭。
李虛將妲婍的衣服拿過來,望了幾眼,然後鬼使神差地聞。
身側的妲婍迅速伸手,將衣服蓋在臉上,叫你聞。
「好聞嗎?」妲婍將自己的衣服試試摁在他的臉上,一直摁著。
「挺好聞的。」李虛含糊不清問道。
「我沒想到你這麼變態,幸好以前沒讓你幫我洗衣服。」妲婍將手放開,覺得李虛的口味越來越重。
李虛笑笑不說話,開始洗衣服,道:「真的,挺香的。」
「閉嘴。」妲婍紅著臉道。
李虛湊近妲婍一些,輕聲道:「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你的所有衣服都是白色,特別是那一件,幾乎是透明的,你就這麼喜歡白色嗎?」
妲婍伸手,捏著李虛的鼻子,冷哼:「要你管,你自己也不是嗎?」
「對啊。」李虛憨憨地說了一句。
兩人開始洗衣服,如果一個人的話一炷香就能搞定,但是這兩個人就好像是熱戀中的小朋友,邊洗邊聊,還動手動腳。
不過妲婍出手比較多,總是掐李虛的耳朵,弄得李虛嗷嗷大叫。
兩個洗了個半個小時,最終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們的衣服都不見了。
他們站起來,面面相覷。
最終同時轉身,望向身後,發現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飄到了下游,飄得很遠很遠。
兩人相視一眼,傻傻地笑,最終李虛將沖走的衣服撿回來,兩個人接著洗。
又過了半個小時,她們終於捨得離開這裡。
回到院子中,開始晾衣服。
「你去坐著,我來晾衣服。」李虛將妲婍扶到一張椅子上面坐著。
「你最近變得挺勤快的啊。」妲婍道。
「沒有,我這是閑得。」李虛開始晾衣服,將衣服靚仔竹竿上,邊晾衣服邊和小妲婍說話。
他忽然間發現這種生活挺愜意的,這跟自己以前看過的田園懶散生活差不多。
打打殺殺多累啊,還是這樣好。
他笑了笑。
「師父,我最近總是發現你傻乎乎地笑,你是不是腦子出問題了呢?」
「怎麼說話呢?」李虛晾好衣服,來到妲婍的身後,揉揉她的小腦袋,慢慢摸向她毛絨絨的耳朵。
她的耳朵很敏感,除了和她合二為一的時候,平時根本不讓人碰。
果然,一碰,她就齜牙咧嘴,將李虛的力量探開。
她齜牙凶了一會兒,道:「師父,你餓不餓?我給你做東西吃。」
「有一點。」
「行,我做東西給你,你想吃啥?」
「想吃你。」
「正經點。」
「豬蹄。」
「我馬上做。」
「我也去幫忙。」
李虛跟著她走進廚房,手好像不聽使喚似的,情不自禁又抱著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