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羸弱的廢物
原始密林中央塔內部:一間觀影大廳之中,蔣薇此刻正端坐在此。
而現場,除了蔣薇之外,還有靈月城七大家族的管事,四大武校的代表,以及靈月城官方監管人員。
他們的目光都彙集在前方牆壁上掛著的數十台顯示屏上,在這些顯示屏上呈現出來的是各家考核武者的殺戮進展。
蔣薇看著顯示屏上那些考核武者,瘋狂斬殺死刑犯的場景,眼中就露出了一絲鄙夷。
相比較那些死刑犯而言,她覺得這些考核武者才是真正的劊子手。
這時在蔣薇的身旁,一個長相同樣美艷的女子淡淡的說道:
「七大家族的子弟還是一如既往的表現出色,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裡就擊殺了超過兩百名死刑犯。」
「其中免死金牌持有者就佔到了將近三十個,可見,這一次的考核比試,應該又是他們榮登第一了。」
蔣薇聽到這話后,嘴巴就微微一抿,然後說道:
「聽說今年被流放到原始密林中的死刑犯達到了八千人左右,而考核武者卻只有四百人。」
柳欣瑤點點頭道:「雖然死刑犯的人數比考核武者的人數多出了近二十倍。」
「但由於考核武者的實力要遠強過那些死刑犯,在加上,那些死刑犯為了爭奪免死銀牌,相互之間又會瘋狂廝殺,因此,大部分的情況下,依舊是考核武者佔據絕對的上風。」
蔣薇聽到這裡后,就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隨即眼中就露出了不屑的神色,說道:
「說白了,這場你追我逃的貓鼠遊戲,其本質還是考核武者之間的競爭,拼的就是誰殺的死刑犯最多,到頭來死的還是那些死刑犯。」
柳欣瑤卻是抿嘴輕笑道:「我們的蔣大美人怎麼突然關心起那些死刑犯來了?」
蔣薇聞言,就略微沉默了一會兒,顯然她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於是她就換了一個話題道:「欣瑤師姐,我感覺頭有點暈,可以陪我去一趟洗手間嗎?」
柳欣瑤聞言就柔聲詢問道:「頭有點暈?是不舒服嗎?」
說著,她就想伸手在蔣薇的額頭上撫摸,但蔣薇卻是搖搖頭:「沒有,只是感覺有點累而已。」
柳欣瑤當下就起身道:「那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蔣薇這時也跟著站了起來,當下,兩個漂亮女人就手牽著手朝著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待到兩女上完洗手間出來之後,蔣薇就看到一個男人朝著她們這邊迎面走了過來。
蔣薇見狀,纖細的柳眉就微微一皺,下意識的說道:「韓羽?」
韓羽依舊是和往常一樣,擺著一副很紳士的樣子,他來到蔣薇的近前,說道:「小薇,你昨天晚上去哪裡了?」
蔣薇不冷不熱的說道:「我去什麼地方是我的自由,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韓羽被蔣薇這麼懟了一句,一時間臉色都顯得有些不好看,但他還是用一種儘可能溫和的語氣說道:「我只是關心你一下而已。」
蔣薇沒有感情的吐了兩個字:「謝謝!」
說著,她就想要牽著自己師姐的手繞過面前的這個傢伙。
可這時,韓羽卻是又擋在了蔣薇的面前,說道:「等一下。」
蔣薇這時就深吸了一口氣,顯然是有些不滿了。
如果面前的這個男人不是韓家之人的話,她估計早就一巴掌抽過去了。
而這時的韓羽,目光就不由的彙集到了蔣薇胸前那碩大的部位上。
剛才蔣薇深呼吸的動作,讓那豐碩的部位一陣起伏,幾乎快將領口給撐爆了,看的韓羽眼睛都要直了。
不過,韓羽還是很快的從愣神之中醒轉了過來,他直視向了蔣薇的雙眼道:「我知道你昨天晚上是去找楚凌然那個廢物了。」
蔣薇的眼神逐漸轉冷,問道:「所以呢?你準備去老師那邊檢舉我?」
韓羽卻是搖搖頭:「不,我沒那個意思。」
蔣薇質問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韓羽有些懊惱的說道:「我只是不能理解,為什麼你會那麼在意楚凌然那個沒用的傢伙?」
「論家世,論財力,論修為,我韓羽哪點比不上他?他楚凌然一個羸弱不堪的廢物,到底有什麼資格讓你等他那麼多年?」
韓羽這番話剛一出口,卻聽到啪的一聲輕響響了起來。
這一瞬間,直接讓一旁的柳欣瑤睜大了美眸,她驚訝的看到,蔣薇居然直接抽了韓羽一巴掌。
而這時的韓羽腦袋也朝著旁邊一甩,臉上很快就有了一道清晰的紅色巴掌印。
卻聽這時的蔣薇冷聲說道:「沒錯,他的確是一個連雞都殺不死的羸弱廢物,但那又怎麼樣?」
「韓羽,我明確的和你說吧,除了他以外,我不會嫁給第二個男人,包括你!」
說完,蔣薇就牽著自己師姐的手離開了。
韓羽這時就將腦袋給擺正,然後抬手撫摸了一下自己被打的部位,在又將手指湊到鼻尖聞了聞。
那樣子,好像是在回味蔣薇那一巴掌留在他臉上的余香。
接著,他還將手指放到嘴邊吮吸了起來,然後冷冷的說道:「除了他以外不會嫁給第二個男人嗎?」
韓羽的目光就又看向了蔣薇兩女離開的背影,邪笑著說道:「那如果他死了呢?」
……
原始密林中:楚凌然還在路上走著,此刻的天色逐漸轉亮,已經可以看清楚前方的道路了。
而這時農小仙就一邊吮吸著小奶瓶,一邊說道:「話說回來,你是因為什麼原因才成了死刑犯的?」
楚凌然有些無奈道:「在戰場當了逃兵,結果被判了死刑。」
農小仙聞言就叫道:「啥?當逃兵!好傢夥,你還真是有夠勇的。」
楚凌然當下就把和蔣薇說過的那些話,又和農小仙說了一遍,說完之後楚凌然才無奈的說道:
「我直到現在也想不通,為什麼我被異鬼咬傷了之後,卻沒有被神腦癌病毒感染,而且連一點傷勢都沒有。」
「在有就是,我在暈倒的時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醒來時,會躺在後方陣營裡面?」
農小仙一邊吮吸著奶瓶一邊問道:「會不會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陷害我?」楚凌然露出了滿臉疑惑的表情:「縱觀我十八年的人生,我自認為沒有得罪過任何人才對。」
「誰會那麼無聊會來陷害我一個連修為都沒有的小人物?」
農小仙卻是反問道:「如果不是有人刻意陷害你的話,那你怎麼解釋,醒來時卻躺在了後方陣營里的事?」
「很顯然,你當時在暈倒了以後,就已經失去知覺了,在這種情況下,只有人為的干預才能把你給拖到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