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應要求發布證明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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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您別讓我為難!」
金牌助理李聿看著眼前身材高挑、氣場高冷爽颯的女人,急得滿頭大汗,拚命地阻攔,房門還是被溫枳推開了,豪華的歐式總統套房,隨著她的闖入,響起道吶喊——
「哆啦a夢!」
溫枳摘下墨鏡,攝人心魄的狐狸眼冷冷地掃向正放著動畫片的掛壁式電視機,和房間內的樂高模型與顏色大同小異的拼圖,紅唇一挑,又冷又御的聲線慵懶捎起不易覺察的詫異:「他在外面有兒子了?」
李聿急忙解釋:「沒有!老闆絕對沒有在外面拈花惹草。」
溫枳輕嗤一聲:「他有沒有拈花惹草,對我來說無關緊要,他人在哪裡,出來見我。」
「老闆他……他……」李聿瘋狂地擦著額頭的冷汗,大腦飛速轉動,想著怎麼挽救現在的場面,浴室的門忽然開了。
身材頎長的男人穿著黑色的浴袍從浴室出來,黑色的短髮滴答著水漬,沿著冷峻的面容,沒入半敞的衣襟,襯著那雙桃花眼,更加的深邃莫測。
「顧行鄴。」溫枳看踩著細高的黑色高跟鞋,徑自地走到男人面前,從包里拿出一早讓律師擬好的離婚協議書,聲音毫不掩飾地透著絲解放的愉悅:「簽字吧,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橋歸橋路歸路。」
男人在出來見到溫枳的瞬間,目光就落在溫枳的臉上,黝黑的眼瞳一瞬不瞬的就好像在看什麼失而復得的珍寶。
溫枳皺了下眉,旋即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荒誕和可笑,略帶諷刺地彎了下紅唇,再次提醒道:「顧總,快點簽……」
「枳枳。」男人驀然打斷了她。
溫枳的腰間驀然被人用力地環住,剩下的話悉數卡在喉嚨里,嗅著鼻尖清冽的雪松味,腦海空白一片,只剩下「枳枳」兩個字猶如魔咒般地迴響。
「你……」她驚疑不定地推開男人,反覆確認地看了看男人稜角分明的臉,從深邃如寒星的桃花眼,到抿成直線的淡色薄唇,的確是和她結婚三年對她不冷不淡的顧行鄴。
溫枳的狐狸眼一眯,警惕地道:「顧行鄴,你又打什麼主意?」
當初家裡為了利益逼她嫁給年紀大到可以當她爺爺的糟老頭,誤打誤撞地撞見了同樣被算計的顧行鄴,害她賠進去了初夜,結果告訴她,這狗男人有個白月光。
但情勢所逼,她又別無選擇。
整整三年沒少被他的白月光蹬鼻子上臉的挑釁,淪為海市的笑柄。
好在賠償金額非常可觀。
三年時間也不算白白作廢。
「我可沒工夫陪你耗下去。」溫枳懶得與他多費唇舌,看著被她推開后彷彿受了天大委屈的男人,雖然感到一絲的詭異,但冷心冷情的本性畢露,冷冷道:「三年裡我沒少履行妻子的義務,協議上的內容也是你同意的。如果反悔的話,我就只能把你在床上的錄音找人曝光,讓所有人都聽聽顧總的本事。」
房間陷入一片死寂。
李聿的心肝顫得像是要病發,也不敢打聽是什麼錄音。
只能說他算是見識到了老闆娘的手段。
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顧行鄴抿了下唇角,看著溫枳的眼睛深不見底。
「枳枳推我。」突然男人張口,低啞、沉悶的聲音,出人意料的委屈,像被拋棄的小媳婦似的,幽怨道:「枳枳變了,枳枳不要我了。」
溫枳的神情徹底綳不住了。
她轉頭看向一旁的李聿,震驚的目光無聲地質問了一切。
李聿不得不坦白一切:「半個月前在西南出差,剎車失靈出了車禍,老闆的身體沒有問題,但是智商現在只時的水平。」
他頓了頓,忍不住說出埋在心裡很久的疑惑:「很奇怪,老闆不應該還記后的人和事,但是還記得您。」
車禍醒來后,對他都表現出強烈排斥的顧行鄴,情況非常棘手。李聿用盡辦法,死馬當活馬醫地掏出了溫枳的照片,顧行鄴奇迹地安靜下來,看著照片,指尖隔著屏幕彷彿觸碰寶藏,小心翼翼地勾勒著溫枳的輪廓,喊道:「枳枳。」
溫枳難以想象李聿描述的畫面。
明明距離上次兩人在床上翻雲覆雨完,他提起褲子不認人,要求離婚,才過去半個月。
溫枳勉強接受了現實,輕皺了下眉:「醫生怎麼說?」
李聿十地道:「您也知道老闆在公司的處境微妙。所以我不敢帶他去醫院,請了私人醫生。醫生說撞到了腦袋,導致他的記憶被血塊堵住了,等血塊消失,記憶就會恢復……」
「我知道了。」溫枳捕捉到了重點。
顧行鄴的記憶缺失,所以變得不正常,但等一切回歸正常,他還是他。
等他恢復記憶……
溫枳態度果斷地再次朝男人遞出離婚協議,語氣不自覺地帶上了誘導的意味:「阿鄴乖,在這裡簽上你的名字好嘛?」
「簽名字?」記憶停留的顧行鄴乖覺地接過溫枳遞來的文件,白字黑字的「離婚協議書大字跳進他的眼裡,他瞬間如避蛇蠍地將離婚協議丟了出去:「我不要離婚!」
雖然記憶只,但顧行鄴也知道「離婚」代表著什麼。
他語氣強烈到執拗地道:「我不要枳枳走。」
溫枳可管不了這麼多,狐狸眼眯成一條危險的長線:「你不簽也得簽。」
離得越晚,對她越不利。
如果顧行鄴永遠想不起來,她不就無痛當」孩子的媽?
李聿看不下去地提醒:「老闆娘,按照老闆現在的身體狀況,就算他簽字了,這份協議書也是不具備法律效益的,所以請您等老闆恢復后,再離婚,拜託了他現在很需要您。」
李聿的語氣誠懇。
溫枳的眸光驀然沉冷。
她看向就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低頭站在旁邊的顧行鄴,面沉如水。
李聿生怕溫枳衝動,趕緊道:「在這期間,您可以向老闆提出更多的賠償!還可以繼續花他的錢!就算老闆好不了,也不影響您養小白臉,您真的不虧啊!」
溫枳思索了下李聿的話,表情這才和緩不少。
李聿不停地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上帝保佑老闆日後不要記起他說的這些話
「不過……」溫枳突然向前幾步,蔥白纖細的指尖碰到男人的胸口,用力將他往身後的沙發一推,兩條長腿,順勢跨到男人身上。挽起的烏髮盡散,尺度瞬間十八禁,李聿一骨碌滾出了總統套房。
上帝再保佑老闆不要記得有他這號人物。
溫枳傾身向前,微低的領口若隱若現的展示著她的事業線,一雙眼尾上挑、媚態天成的狐狸眼如有遊絲地注視著男人的眼睛,吐氣如蘭地誘惑道:「顧行鄴,別裝了,我知道你沒有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