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戰場
果然,不出所料岳陽太守遇刺,城內果然內訌,岳陽府丞聽說復夏送了不少錢財給指揮使越無雙,認為金權德的死就是指揮使和復夏內外勾搭。
「快來人啊,立即隨我去捉拿越無雙歸案。」府丞召集府衙里的衙役直奔指揮使衙門。
越無雙自然不傻,這擺明了是復夏給他下的套子,這下還是有理也說不清了。知道府丞帶人來的消息后,也直接召集了岳陽府內的軍士。
大街上的百姓看到這陣仗紛紛退讓,「怎麼越指揮使難道要反。」府丞說道。「眾將士聽令,府台已死,我暫時執掌城內事務,將眼前叛賊全部斬殺。」越無雙手中有兵可懶得和他廢話。
府丞手下的衙役根本不是對手,他也沒料到越無雙反應如此之快,不過這些他也不必再想,越無雙手下很快將他們全部斬殺。
「立即吩咐下去,將之前復夏要的所有東西全部送出去,他不攻城又不離開定然是對洞庭湖水師不放心。去把洞庭湖輿圖取來一併送出去,」越無雙此番安排也是考慮到自己的利益,洞庭湖水師是金權德親兵,知道金權德死訊必要起亂,不如借復夏之手滅掉這個禍患。
第二日中午,岳陽府送出城的東西裝滿了五輛馬車。不過讓復夏感興趣的還是這洞庭湖輿圖。
「這越無雙還是挺會做事啊。」王九說道。「把錢財作為軍餉賞賜全軍,輿圖到手事不宜遲,出擊洞庭湖。」復夏可不管越無雙有什麼心思,你只知道現在除了他誰也不能在岳陽城掀起什麼大風浪了。
次日一早,秋天強勁的北風帶著一絲寒意推著胡勇率領的水師長驅直入。在軍械,士氣,兵力都占不到優勢的洞庭湖水師失去地形優勢后很快被殺散。
「屁也不是。」胡勇嘲諷道,「老子還沒使出全力呢。」
岳陽失去水師便是拔了牙的老虎,而且越無雙現在也兩面不是人,岳陽城已經沒有威脅。
「留下幾艘快船,傳令益陽轄制洞庭湖,避免岳陽私練水師。」復夏很快做好善後工作。「時間已經等不及了,傳令部隊,繼續進發。」
夜晚,船艙內復夏,王九,胡勇,李泰邱聚在一起,商量下一步行動。「洪湖縣是下一個挑戰,洪湖縣在長江以北,背靠洪湖。」王九指著輿圖說道。「洪湖沒有水師也與長江聯繫較少不會威脅大軍。」胡勇對戰局做出了一些分析。
「洪湖縣令雖然沒有投敵,可是漕運水師之前便以攻克了洪湖縣。」復夏說道,「而且洪湖縣外長江上的江心洲使長江分流,船隊通過需要十分謹慎,如果他們在此處設伏。無需水師便是在岸上就能打我們個措手不及。」
「讓我們先上岸,騎馬前往洪湖縣,搶佔有利地形,保護船隊通過。」王九請纓道。「這個辦法也是目前唯一可行的。」李泰邱也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行,後日中午,黑甲營下船。」復夏也接受了這個意見。只要能搶佔岸邊和江心洲,那麼就不怕被偷襲。
復夏正商量著戰局時,千里之外的成都也在熱火朝天地討論著。
「這復夏也太大的膽子了吧,江南布政使,這什麼官職,怎麼可以憑空捏造。而且這種官職他也有權任命?」吏部侍郎直接在朝堂之上參了復夏一本。
「特殊時期,為了戰爭當然可以不惜手段。」覃老被封為翰林學士在朝堂之上為復夏說話。
「今天復夏可以任命江南布政使,那明天他是不是可以直接任命自己監國呢?」吏部尚書針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