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戰告捷
「長江水師準備如何?」復夏轉身問到。操練一月有餘,水師中人都有多年水上作戰的基礎,簡單操練加之胡勇細心操練,基本形成了較強的戰鬥力。
皇帝入蜀,昭告天下,叛軍朝夕及至。蜀中天然地形保護,大軍入蜀唯有水路。復夏面對胡勇深深拍了拍他的肩膀,「責任重大,全憑胡將軍了。」
胡永沒想到復夏這個年輕人竟有如此魄力,遠見卓識。他也是第一次被稱呼為將軍,這也正是他曾經從未曾想到的人生。
復夏從馬兜中取出蜀王軍令,遞給胡勇一枚。「即可出發,叛軍水師乃是原江南漕運衙門水兵,叛軍至皆投敵。三日之後,我同你一道出師重慶,禦敵於蜀外。」
「末將接令。」胡勇接過軍令急急前去集合部隊。
「世子才從合江一戰中殺出,傷口尚未痊癒,為何如此著急出軍。」王九等人也頗為不解。「叛軍不知我蜀中有水師,定無防備,如若拖拉必貽誤戰機。此番形勢,華朝需要一場大捷。」復夏慢慢答道。
三日後,成都碼頭天子親臨為水師壯行。「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常侍太監站在碼頭高處宣旨,蜀中水師正式成為大華長江水師,轄長江全流域水道湖泊。幾聲炮響,水師開伐。
復夏同時帶上了王九於黑甲營同往,侯克則負責坐鎮蜀中。不出多時船隊浩浩蕩蕩到達宜賓,沿途府縣皆出補給。十日之後大軍渡過三峽,斥候來報,果然如復夏所料,叛軍自持蜀中無水師,全然無戒備。
「末將和屬下深知這三峽長江水勢,叛軍為漕運水師少有深入長江,夜晚必不敢行。但我們可夜間進攻。」胡勇在船艙中向復夏請示道。「你有多大把握?」復夏追問道「十成!」
夜間,黑甲營率先下船騎馬搶佔有利地勢。黑甲營下馬準備妥當后,胡勇便號令全軍出發夜襲叛軍水師。一時幾聲炮響,胡勇所給船隊配給的紅衣大炮震碎黑夜的沉寂。黑甲營也發起衝鋒,一時叛軍手腳大亂。上船也不是,上岸也不是。黑甲營也是使用在合江時的戰術,排成數列一同衝鋒。船上叛軍還未來得及收起船繩便被紅衣大炮打得千瘡百孔。
「這是哪路兵馬,蜀中不可能一個月就有如此水師。」劉毅繆大驚,作為漕運大臣他自知華朝為防南方據水路叛變,不允許諸侯擁有能抗衡中央的水師。
「殺!」岸上喊聲整天,江上火光一片,劉毅繆自知事不可為。竟直接跳入水中,周圍親信也趕緊跟上逃跑。
拂曉之際,叛軍水師毅然灰飛煙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