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被水淹沒的城市(全球變暖)下

第3章被水淹沒的城市(全球變暖)下

呼啦啦的,人都差點吹起來,鐵板明顯控制不住了。

咔,一塊鐵板被風吹飛,剛好砸到一個人,那個人被鐵板帶有壓到另一邊然後另一邊的鐵板也被帶飛,這個人飛了。

隨著這一塊鐵板被吹飛,其他的鐵板相繼飛起,砸到一個又一個人,當然這和我們沒關係,大叔正壓著我和小孩,將我們護在身下。

沒過一會,更可怕的來了,第二波海嘯,把我們全都覆滅了(沒那麼嚴重,就是全都被帶去水中)。

……

熟悉的感覺,可以我不希望再特么有了,熟悉的動作、熟悉的嘔吐、熟悉的小孩鬧、熟悉的衣櫃。

「大叔,發生了啥啊?」難受的我有點懵

「海嘯了唄,被衝下水了,但咱那木櫃就是牛,還浮著,我就拉你倆上來了。」

「可不是嗎,cbd牌就是有保障」大叔拍了拍衣櫃。

「這是哪兒啊?我咋沒見過」我疑惑的望向四周。

「這兒啊,這兒是隔海山的裡面,大陸」隔海山就是我所在城市背海處的一座山,城市在山腳處,山也不算太高,但把大陸與城市幾乎分割來,是世界上最長的山,絕對是一座天然的長城(非地球)。

隔海山裡面就是大陸,不過裡面平闊無比,真和大海差不多,沒啥景物。

我摸了摸胸口...靠,東西沒了,唉算了

「找吃的呢?」大叔的聲音突然響起,嚇我一跳。

「是啊,你看見了?」

「擱這呢」大叔掏出了三袋自熱米飯「你說你,都那種情況了還想著吃的」。

「人是鐵飯是鋼嘛」

「你這我說不過你」

「嘿嘿嘿」

空曠的水面上毫無目的的漂流總是無聊的,所以我「啊巴阿巴,啊巴巴巴巴巴巴巴啊啊啊」

「小夥子,你看見你爸了?為啥老叫爸?」

「我閑的淡疼」

「被海水腌著了?咋淡疼呢?」

「……靠」天都聊爆了!

5天後,證明我帶食物是正確的,因為在我們快餓傻的狀況下終於找到了一處避難所,一個漂浮在水上的大型...木筏。

下面由木頭、塑料製品、泡沫板子、鐵桶充當漂浮物,上面是木板、鐵板啥的當做甲板,重要的是tm的還有鐵板木板做的小房子,雖說簡陋但像一座海上村莊。

靠近這個大木筏。

上面有人看到了我們。

「嗨!歡迎來到漂流鄉,我們這裡......」(懶得寫)。

總之,經過一系列的對話與程序,我們在這裡得到了工作,大叔幫忙建設避難所,我帶著小孩和種植植物,也就是蔬菜,咱啥時候都不能忘了種菜不是嗎?

cbd牌的柜子榮獲一件重要的工作――當漂浮物,漂流鄉的浮力增加了一分。

漂流鄉里就很好,是工作就給飯,不工作只能等死的狀況,反正我挺喜歡。(工作連最起碼的洗衣服、做飯、掃地都算上了,如果這也懶得干我不明白為什麼要養著,吃肉?)當然有殘疾、傷口的就另算了。

漂流鄉里見到了幾個熟人,帶狗的夫妻、給人討厭感覺的西服。

本來沒啥,一直過的挺好,但有次西服和黑子遇到的時候,一直很溫順的黑子突然暴起,撕咬西服,西服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把刀,直接抹了黑子的脖子,手提箱掉在地上,掉出一個太陽能充電寶一堆裝有白色粉末的塑料袋。

聯想到黑子之前的身份與行為就不由得我瞎想,不過帶狗夫妻就可憐了,狗沒了還被西服一頓罵,那對夫妻也不知道黑子為啥突然暴起,只能老老實實的受著。

這件事也算個小插曲,並不影響我的生活。

……

我躺在由吊起來的木板做的床上想著黑子死的時候。

黑子一直在聞西服的手提箱,聞了一會好似在確認什麼,然後便突然撕咬,而黑子又是退役緝毒犬,手提箱掉出的白色粉末,這一系列加起來...腦袋疼,不過這關我屁事,我活著就成,管其他人?

我做坐起身,簡陋的屋子,四張床,上下鋪。牆壁是木板與鐵板組成盯起來與綁起來的,屋頂是一大片木板,與牆壁由鐵絲連起來,我在上鋪,大叔在下鋪,小孩在另一張床的下鋪,上鋪讓我養了些稀少的水果、花(第二個片段應該全是完成)。

屋子很小,除了床中間不大的通道以外都是擠著的。

下床,向門推去。

「小夥子,幹啥去啊,活兒不都幹完了嗎?」

「我出去散散心」

「我跟著你吧」

「行」

小孩睡著了,鎖上門我倆就散心去了。

「大叔,講個故事唄?」

「童話故事?」

「我不是小孩子,講個鬼故事吧」

「鬼故事啊...讓我想想」

「有了,這是發生在我還在部隊的時候。那天我在山上的基地執勤,尿急了就跟班長打了個招呼就去尿尿了,當時黑不溜秋的,隨便找了個地就尿,結果特么的好巧不巧的尿在人家墳頭上,當時我還不知道」

「尿完回去的時候詭異的事情就發生了,我來的時候是兩分鐘,但回去的時候我走了十多分鐘還沒看到基地的影子,我當時有點慌,然後飛奔,突然聽見班長的聲音『大壯你幹啥呢!』我聽見聲音后一愣,眼前的場景就變了,還是那座墳頭處」(大叔原名葛大壯)。

「聽班長說,他看我半天沒回來就通報了一下去找我了,找到我的時候我在圍著墳頭飛奔,就叫了我一聲,然後就看見我愣愣的呆著」。

「墳頭蹦迪?」

「去泥煤的」大叔打了下我的頭。

隨即聽到了撲通一聲,有什麼東西落水了,大叔笑呵呵的臉立馬冷了下來。

我說著大叔的目光看向前面,有兩個人好像將什麼東西扔下了誰,我看見了西服的手提箱,大叔應該看到他們扔的東西了。

「小夥子,當做啥都沒看見」大叔低聲跟我說到,然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似的繼續跟我鬧,我雖說好奇但我很聽大叔的話。

走了一段路,大叔停了下來。

「是不準備放過我們了?我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看見」大叔冷冷的說道。

「我不相信活人。」

「小子!跑!」大叔使勁推開我,然後轉頭就向說話的那個人打去。

這次我沒聽大叔的話,因為我感到了危機。

回頭一看另一個人拿著黑黝黝的東西指著大叔,是一把手槍!我大叫一聲就沖向那個人,那個人手一轉槍口指向了我,砰的一聲,我的右胳膊好像被什麼東西撞擊了一下,然後無力感傳來,等我衝到那個人面前的時候劇烈到讓我身體顫抖的疼痛感傳來。

槍口又指向了我,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左手一甩就把槍口偏移,又是砰的一聲,這一下沒打到我但把我弄瘋了。

泥馬什麼情況!我就散個心為什麼要受這種痛苦,為什麼!都是因為你!

我撲倒他,抱著他就咬,我不知道打哪裡會死但我知道咬脖子一定會!

「風夠啊!」那人叫著用拳頭揮向我,疼痛使我咬的更緊更用力(槍在他倒下時就掉了,這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血味慢慢在我口腔中瀰漫,好像咬下來一塊肉,不過我根本不犯噁心,因為我已經麻木了,我只知道一件事:咬住他的脖子咬死他,我就不會再痛苦。

懷著這個念頭瘋狂的、用盡所有力氣的撕咬他,慢慢的我那崩潰的意識模糊了,我又昏了。

呵...又是熟悉的感覺,甚至加重了,嚴重到不敢動,因為一動就痛,還不止這樣我感覺我右胳膊消失了...

「醒了啊」大叔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喝水不?」

「喝」我艱難的吐出一個字。

「什麼情況?」我喝了口水,繼續說。

「你殺了個人」大叔說完就看著我的眼睛。

我覺得沒啥就說道「他要殺我,我這是正當防衛,還有,這不是為了救你」我意識已經恢復了。

「這樣啊,行,子彈穿透了你的肌肉,沒傷到骨頭,你很幸運」我感覺大叔有點奇怪不過我也很慶幸。

……

大叔視角:

我在和小夥子聊天的時候,我突然看見前面有人背著一個人就往水中扔,撲通一聲,但他倆沒看見我們,我就提醒小伙,想裝傻矇混過關。

但他們不幹,偏要弄死我們,我推開小伙想讓他跑,讓他叫人,我這把老骨頭應該還能打兩個人,但當我與一個人撕斗時我看到另一個人拿著手槍,我知道算是栽了,但本該逃跑的小夥子叫了一聲就沖向那個人。

砰的一聲,我心一涼,準備好看見小伙的屍體了,但他還在沖,應該沒打到要害。這裡我下手更重了,因為小伙挺瘦的應該打不贏,又是砰的一聲,不過幸運的是那是個空槍,不過我卻因為這一愣挨了一拳。

當我制服這個人時我傻眼了,小伙正爬在那個人身上,滿身血跡跟死了一樣,我探了探鼻息,還有。

身上除了右胳膊有個貫穿槍眼以外沒啥傷口,貫穿的肌肉里骨頭還有一段距離,應該沒打到。

接下來的一幕我估計我永遠也忘不掉,那個人半個脖子都沒了,現在還在噴血,血肉模糊,我倒吸一口涼氣,血腥味充斥著這裡,我從特警20年也沒看見過死的這麼慘的。

我把那個咬的不成樣的人摸了摸口袋后扔下了水(現在海倒是適合埋屍體了,死的太多了)。

我看到了地上的手槍,剛撿起來就聽到了驚呼聲,條件反射的用槍指著那個人,他瞬間舉起了雙手(求生欲好強)。

「你...你殺人了!」(好吧,我錯了)

我看了看屍體,我還拿著槍,小伙又不爭氣的滿身血昏倒,我還是唯一站著的!估計是解釋不清了。

「給我準備一艘船,不然我殺了你!」只能壞人做到底了。

「好!好,我給你準備,別開槍」

我扛著小伙一隻手扶著一隻手拿槍指著那個人

他弄了艘船和一點吃的給了我,我還向他要了些繃帶、酒精,還把小孩叫醒了,然後上船放下小伙和小孩,槍指著那個人,慢慢划船離開...

……

「啊~好無聊」我躺在船上養傷,今天是海上漂泊的第三天,傷好的差不多了,但大叔讓我好好養。

嗡...又是直升機的聲音,這是今天第幾架了?好像是第5架。

砰的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殼落了下來,我看向拿槍的大叔,他槍口正指著天!

「卧槽!大叔你幹啥?就兩發子彈了」

「叫直升機」

「有你這麼叫的?不然人家突突咱?」

「咱也是迫不得已啊,食物吃沒了,不叫直升機難道釣魚吃?」

「你射的准嗎?」

「笑話,我在部隊的時候射的可准了」

「行吧,反正就剩最後一發,你看著辦吧」

「你小子,救我一命開始囂張了?」

「哼」

我不再說話,借著昏暗的天閉眼睡覺。

晚上我是被槍響叫醒的,砰的一聲嚇得小孩哇哇亂叫,醒了后我就聽見了直升機的聲音,很近。

「小夥子,別睡了,醒醒,直升機看見咱了」

話音一落一陣光芒就照射到了我的臉上,刺眼的光芒差點照瞎我的狗眼。

光芒照射過來后大叔就把槍扔在了船上,舉起雙手不再動。

「大叔你幹啥呢?」

「我剛開槍射他們來著,射中了,發現咱了,現在要配合,不然真就像你說的被突突了」。

「那我需要站起來嗎?」

「廢話!再舉起雙手」

「哦」我學著大叔站著舉起雙手。

飛機落下來一段梯子,又是兩名士兵,不過這次不那麼友好了,槍口一直指著我們,好像一動就會被射殺。

「你為什麼會有槍!」下來后的士兵質問到

「搶的度販子的」大叔坦然到(他看到了手提箱,自己確認過是度品了所以認為那倆是度販子)

「我們可以被救援嗎?」我問道(我很擔心能不能被救,這應該是唯一的機會)。

那兩人看了看我倆。

「解釋清楚槍的事就行」一個人說道。

「以前練過射擊?」另一個人說。

「我曾經是忑戰隊的」大叔說道,我很震驚,我泥馬震驚了多少次了都?

他倆一個人撿起手槍后看了看沒子彈了,就說「行吧,你們仨上來吧」。

……

直升機帶著我們到了高原,這是我國最大的高原,雖說不是世界上最高的但絕對是最大的

高原上人很多,估計是救援來的。

下了直升機和那兩個人道謝后就被人帶走了(第三個場景應該銜接上了)。

「大叔,以後幹啥呢?」

「小伙要不你和我過吧。」

「……別鬧。」

「沒鬧,我有個女兒,如果你看的上我沒準可以做個媒。」

「好!」

「兒子!我的兒子!」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是一個婦人也是富人,穿著看著就富有,向著小孩就叫兒子。

「媽媽!」小孩笑著跑向婦人。

「兒子,媽媽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嗚嗚」。

……

一座臨海豪宅上我和一個短髮女孩坐在天台上在看日落,這是大叔的女兒,經過婦人的幫忙尋找發現她還活著,然後在大叔的撮合和我的努力下成了。我很喜歡她。

「吃飯嘍!」大叔的聲音響起。

「來啦!」「來了」

這個豪宅也是那婦人一家送的,因為我們救了他們唯一的兒子,富二代真好。

總之,我現在過的很幸福,特別幸福。

【作者題外話】:字數4444

好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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