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初遇案情
清晨的陽光灑在靈武關上,將這座帝國抵禦靈族的西北門戶照耀得金黃。
溫暖的陽光下,無數關內的百姓開始出門忙碌起來。
早起的葉宇緩步朝關城中央走去,一路上他新奇的打量著目光所及的新鮮事物。
在看到路邊豎著的路燈時他有點恍惚,一度還以為身處現代社會。
不過在仔細觀察一番后,他發現這裡的路燈並不是靠電力的現代電燈,而是在玻璃器皿中擺放著乳白色的圓石。
掛在木杆上的圓石正發著微亮的白光,感覺上像是發著明亮白光的夜明石。
葉宇見一群更夫正挨個給路燈拉上黑布罩子,在他們迅敏的動作下,不一會便將這條路上的路燈全給罩上了。
望著轉身朝其他街道遠去的更夫,他腦海跳出關於這個路燈的記憶。
原來這路燈燈石是一種受靈氣侵浸的螢石,在稍做打磨后便形成了這般功效。
這種石頭也是靈石的原礦之一,說來也奇怪大量原礦提煉后得到的靈石反而光芒內斂,並不會發出亮光。
至於靈石的用途嘛,那就十分廣泛了,不僅是各種靈械的能源,也是靈士提升力量的源泉。
因為靈石蘊含強大的能量,民間甚至傳聞服用靈石后能起死回生,運氣好的話還能晉陞成為靈士。
只不過傳聞畢竟是傳聞,多年來無數條生命喪在這個傳聞中,不過仍有極少數成為靈士的例子。
事情被曝光后,哪怕知道機會渺茫,人們依然對靈石趨之若鶩。
葉宇一路上胡思亂想,不知不覺已經來到靈署衙門口。
他抬頭看了眼牌匾上的武靈靈署四個大字,頓時收斂心神沖守衛拱手道:「小子葉宇,前來靈署報......」
「民女亡夫死的冤枉啊!懇求青天大老爺給民女做主啊!」
沒等他說完,突然一個披麻戴孝的女子跪在大門口,朝靈署裡面大聲哭喊。
守衛見怪不怪,面無表情地走走了下來,揮了揮手呵斥道:「別在這胡鬧,有冤情去關衙或者錦衣衛衙門。」
那女子被守衛嚇住了,撕心裂肺地哭聲戛然而止。
「大...大人,民女如不是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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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怎會前來靈署哭訴?還請青天大老爺接下民女訴狀。」
這女子是受了高人點撥,在狀告無門下只能硬著頭皮上演這一出。
守衛被氣笑了,這女子還真是不知所謂,靈署是什麼地方?那是管理和處置與靈有關的事物的衙門,地方上的普通案子可沒功夫去管。
「好你個叼婦趕緊退回去,等被靈士大人們撞見怕是你會麻煩不小。」守衛也是心善之人,不過職責所在他不得不去驅趕女子。
一旁的葉宇心底的職業病犯了,這女子明顯有冤情,他怎麼也做不到置之不理。
「這位兄弟,感覺她確實有天大的冤情,靈署難道坐視不理?」葉宇皺著眉語氣不善地說。
守衛一愣,有氣有好笑地說:「這位公子,看你氣勢也是有身份的人,她不明白難道你也不明白?我們靈署什麼時候參與過地方事物了?」
另一邊的守衛脾氣可不好,見狀拔出佩刀冷冷地喝道:「速速散去,否則格殺勿論。」
聽到這話,葉宇心裡大怒,不過在看到那柄閃著白芒的腰刀后,眉間不由地緊了緊。
他能感察的到這兩個守衛不是靈士,頓時腦中閃過原主對靈石的產量的記憶,發現這個世界開採靈礦提煉的靈石很有限,並沒有達到富裕的程度。
念及此,他心中駭然:好傢夥,就連守大門的普通人都配有靈械,不虧是靈署衙門。
葉宇看著畏畏縮縮趴在地上的女子,心底的正義感再一次壓過理智。
「兄弟,凡事都有例外嘛,要不你進去彙報下,萬一裡面的大人願意接呢?」
「聒噪!」
那個拔刀的守衛感到威嚴被冒犯,頓時提刀跨步沖葉宇走來。
葉宇有些懵逼,一言不合拔刀就算了,還想殺人怎麼地?
見此情景他的莽勁頓時上頭,心中怒氣值飆升,雙眼不受控制地冒出淡白色光焰。
其人性一面瞬間消失,神性一面驟然顯現,露出冷冰冰地目光盯著上前來的持刀守衛。
「靈...靈士?」
靈署衙門口的眾人頓時感到一股寒意入體,心中的恐懼再也壓抑不住,紛紛瑟瑟發抖地呆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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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士這群人不暴露氣勢時和普通人沒什麼兩樣,一旦起了勢那可怕之處就在於他們已經沒多少人類情感,暴虐的殺戮情緒隨之無限擴大。
持刀的守衛拎著刀愣著台階上一動不敢動,他額間冷汗直冒,生怕自己的異動會觸發葉宇的殺意。
此時入勢的葉宇腦中彷彿有個聲音在不斷地催促他,使他有種想殺光眼前的所有生物的衝動。
被這突然冒出的想法嚇一跳,他慌忙壓制這瘋狂的念頭,只是越是壓制那個念頭就越深。
眼看就要控制不住時,突然一股涼意由心臟部位傳進大腦,頓時令他冷靜了下來。
「我是即將入職的靈衛,這是我的入職函。」退出靈狀態的葉宇呼了口氣,掏出文帖沖那個持刀守衛喊道。
持刀守衛顧不上擦額頭的汗,重重地呼了口氣,連忙接過文帖查看起來。
理論上他握著的靈刀能擊殺准靈士,不過一旦沒能一擊致命的話,那麼面對入勢的靈士他不會有機會砍出第二刀。
他擦了擦汗,確認文帖屬實后連忙賠罪道:「葉靈衛,小人有眼無珠冒犯您了,請恕罪!」
「那這事我能不能管?」
持刀守衛有些遲疑,他從來沒想過高高在上靈士會有閑心去插手地方上的案子。
「嗯?」
見葉宇又有發威的跡象,持刀守衛慌忙點頭道:「自...自然可以。」
得到滿意的答覆,葉宇側身一臉嚴肅地對跪地女子說:「狀紙拿來,這事我管了。」
跪地的女子由驚轉喜,連忙捧著狀紙高高舉起。
葉宇接過狀紙並沒有去扶起女子,可能是融合了原主的記憶讓他受到影響,對這個時代的規則並沒有那麼排斥。
他很清楚真要他去扶起女子的話,怕是那女子會驚慌失措,以為他並不是真心要管這事。
展開狀紙看著工整的毛筆字,葉宇不由心裡舒暢不少。
他大學時期可是書法協會的會長,也是寫的一手好字。
只不過後來進了警隊漸漸生疏了,此時見到這一手好字,心裡自然痒痒的。
待認真看完全篇后他皺起了眉,這訴狀竟然是狀告靈武錦衣衛百戶蕭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