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 一池春水
楊如眼睛忽地一亮:「你是不是喜歡師父才來的!」
無魚無奈:「為什麼你會這麼想?」
楊如翻了翻白眼說:「因為師父的追求者一直以來都很多啊。」
無魚想了想:「師父如同仙女下凡誰會不喜歡呢?」
外面的水知清聽到這裡,她也知道徒弟對她暗生情愫。或許是因為那晚的事情吧。雖然她早已放下世間男女之事了,但是想到自己答應了他一個要求,心中還是有些芥蒂的。萬一他要…
楊如叉著腰問:「所以你是為了她要在試煉大會上爭取名次咯。」
無魚攤手:「就是沒有她我也會這樣做的。」
楊如有點憂慮的說:「聽說今年的試煉大會多了換了出題人,還有靈獸也會出現在考試場地。比試過程中也可以使用靈獸對戰。」
楊如急切的說:「對了師弟,你還沒有靈寵吧。還有三個月就要進行試煉大會了,你趕緊準備準備準備,好歹不要給我們水宮丟太大的臉啊。」
無魚假裝有疑問:「靈寵是什麼?」
楊如解釋:「就是用馭獸術與靈獸簽訂契約啦,主人與靈獸共用自身法力。試煉大會中估計有很多富家子弟會使用高階的靈獸呢。」
楊如舉手施展法術:「就像這樣,楊如一轉手就召喚出了她的高階靈寵海月水母。一隻透明的水母瞬間出現在兩人面前,忽上忽下的漂浮著。」
無魚學著她的法術:「這樣么,接著一個施咒,面前出現了一灘水。」
無魚:??楊如:??無魚:「這是啥啊。」
水知清這時走進來,趕緊對著地上的水使用輪迴之術,只見地上的水變成點點光芒回到無魚體內。
水知清解釋:「這是你體內的伴生靈寵,現在還未成形。不可再召喚了。」
無魚忍著內傷:「是,接著便吐出一口鮮血。」
楊如跑過來,對著無魚說:「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會這樣。」
無魚十分大度:「沒事沒事,我休息幾天就好了。」
水知清拉著無魚:「你過來我幫你療傷吧。」
……
水知清的寢宮中,室內燃著幽幽燭光,將那兩人的臉照得通紅。水知清身穿一襲白衣,正在翻找藥物。
不一會兒,水知清將無魚喚至身旁,遞給他:這是內服,這些外用,記得按時吃藥。
無魚狡猾的說:「師父,我夠不到。」
水知清想也不想:「那我幫你上藥吧。」話說出口便已後悔,卻不好收回。無魚脫下衣服背對著她,她便用紗布輕輕的塗在上面,痒痒的。
水知清認真叮囑說:「雖然我不知你的靈獸是什麼,但是在其成熟前切不可再召喚。」
無魚臉紅:「是,弟子謹記。」
忽然,吱啦一聲,木門被推開,一個紅袍男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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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袍男子看著無魚赤身裸體,一臉冷漠。
來人便是之前的紅袍男子。
紅袍男子一身酒氣,隨著他進入寢宮,門就隨著他的腳步合上,風雪都被關在了門外。
紅袍男子步履蹣跚:「光天化日就赤身裸體,簡直是不知廉恥!」
水知清停下手問:「可是居主有何要事。」
「難道一定要是居主有事吩咐才行么?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么?」紅袍男子晃晃悠悠的走過來。
水知清纖細的眉漸漸蹙起,她輕輕側過身子,聲音冷漠:「你這是來幹什麼?」
紅袍男子看了無魚一眼,片刻之後微微搖頭:「你的眼光真差?要這種法力低微的弟子了?宮主不如來我們火蛇居,以宮主的本事定然會厚待你,到時候必定受到萬人追捧。」
水知清斷然搖頭,「不用多說,我心意已決。」
紅袍男子唇角微微翹起,他戲謔:「如果不是我們居主念及一些舊情,這次試煉大會之後,只怕水宮要在王朝除名了。所以你應該知道怎麼報恩吧。」
水知清沉吟:「我和居主已有約定,不勞你掛心。」
紅袍男子緩緩踱步至水知清的身側,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她一身如雪的裙裳之上,即使是衣袍寬大,依舊掩蓋不了她那山巒起伏的優美曲線。
紅袍男子在水知清耳語:「雖然居主答應在試煉大會助你一臂之力,可是我在火蛇居也頗有勢力,只要派人在比試中下手,也能讓你功虧一簣。」
水知清站起身子:「你想怎樣。」
紅袍男子嘿嘿一笑:「水宮主,你也不想你的弟子在試煉大會中死去吧,我要你…嘿嘿。」
水知清目光獃滯,她看著紅袍男子那張可惡的笑臉,胸膛微微起伏。
紅袍男子看了無魚一眼:「你還在這裡幹嘛,還不快滾。」
無魚剛想要動手,卻發現身子無法動彈。他看了水知清一眼,心中憤憤。身上已被水縛術纏繞。
三個人沉默著。明明是那麼安靜的屋子,氣氛卻開始劍拔弩張,像是一張滿弦的弓。
良久,水知清看著紅袍男子,彷彿那是無底的深淵,最終妥協:「知清明白了。」
紅袍男子悄無聲息地抹去了手心的汗水,雖然他早已是昏輪境,但是要和水知清動手還是不夠格,說到底他也不過是賭一把罷了。
如今在火蛇居的大哥和二哥水火雙修已大成,自己身為火蛇居的老三卻一直追趕不上他們,實力一直是他的心病。所以他現在才來放手一搏。
修鍊鼎爐自然至關重要。尋常水系女子基本沒用。直到前幾年,居主找到了水知清,死纏爛打糾纏不清,甚至動用火之國的權力威逼利誘。
自從那天夜晚偷看到到她和大哥、二哥兩人同修后,於是他的眼裡也只剩了下她,從此心心念念,無法自拔。
久違的心愿如今就要得償所願。他看著水知清亭亭玉立的身子,那素衣之下裹著的挺翹身材與自己不過是一衣之隔。他負在身後的手不自覺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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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知清不忍看無魚,微微嘆息:「無魚,你先離開吧。」
無魚看著水知清蒼白的絕美面容,只覺得心如死灰。卻也只得慢步離開。
如果那一身法力尚在…
他忽然有些後悔去了空島。此刻在他眼中,什麼也比不上此刻知清那孑然一身的背影?
嗯……水知清忽然發出一聲悶哼。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腰間,把她拉到了男子面前。
水知清沒有反抗,靜靜站著承受著紅袍男子的羞辱。紅袍男子一口咬在水知清的脖子上,已經在吸取她體內的水元素了。水知清天生是水靈體,身上的水元素十分濃厚,不僅自己修行速度極快,也能幫助別人修行。
在三千世界中,傳聞有一種雙修之法,兩人肌膚相親,陰陽相通,彼此助力,可加速提升境界,雙修之法講究的也是循序漸進,如果一味冒進不但糟蹋了自己好不容易換來的機緣,反而對自己的修行可能會適得其反。唯有挑起女子的情慾,讓她真正地身心與自己結合,這樣修行才能事半功倍。
他已經很壓抑自己內心的衝動了,但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像惡狼一樣直接摟抱著這位婀娜多姿的妙齡女子。要狠狠的把她作為爐鼎般掠奪。
忽然,他的身子僵住了,他的嘴再也難以寸進。
水知清敏銳的感受到身前的異樣,她驟然睜開美眸,目光越過紅袍男子,她望見了無魚的臉。他的臉有些微紅,但是目光中卻儘是逼人殺意。
無魚右手伸出,發出藍色光芒,乃是法術符文禁錮。
紅袍男子放開水知清,身子有些顫抖。他恨恨地轉過頭,看著無魚說:「螻蟻,竟敢壞我好事。」接著右手火焰驟起,正要積攢法力,回頭反擊。
水知清知道此招一出無魚定要命喪當場,她護徒心切,水劍應聲而出,已指向了紅袍男子心臟。
無魚看見了水知清出劍,一招激流射出紅袍男子,男子被迫向前,瞬間劍已穿心,紅袍男子勃然大怒,看著水知清:「你竟敢對我出手?你這個恬不知恥biao子,水性楊花的賤人竟敢殺我?對我們恩將仇報,你們水宮遲早要滅亡……」
他還沒有把話說完。那劍已拔出。
紅袍男子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了。他的屍體已經倒在地上了,血流了出來,滿地泥濘。
無魚看著地上的屍體,他從來沒有感到如此酣暢淋漓。
方才在水知清心神蕩漾之際,他無法忍受師父在他面前被人做這種事情,才果斷出手。
水知清看著無魚,自己四肢無力,已經坐倒在地上,她覺得自己似乎要重新認識這個少年,她問:「你怎麼可以殺他,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
無魚看著水知清的眼睛憤憤說:「難道要我知道你正被他肆意羞辱?被當成最低賤的ji女,而我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胡作非為,事後揚長而去嗎?」
水知清雙目渾濁,呆若木雞,不等她說話,無魚憤怒的說:「這就是你守護水宮的方式嗎?」
事情太突然,水知清還沒來得及從那震撼中脫離出來,眼睛彷彿蒙上一層春色,她正想解釋,但是她又說不出來,正在空靈之際,有一個東西已經貼上了她的嘴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