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含魂草(求收藏求紅票)
()三天後,陳凌峰在山林中快的奔走著,他必須要以最快的度到達妖族的試煉地。
那晚陳凌峰暴走後,被胖子慘無人道的揉虐了整晚,到現在神識都還隱隱作痛。
這該死的胖子!
雖然心中無數次詛咒著這個變態,卻不得不承認他所言在理。自己的壽命僅剩下一年時間,而自己卻沒有半點實力去改變這一切,與其這樣還不如再次激潛能博上一把。
陳凌峰覺得胖子一定是故意的,他算準了自己不甘心。所以在摧殘了自己一晚后,扔下《逆脈聚靈》的玉簡和一句「藥力如果不抓緊時間提煉,很快就會揮掉哦,你自己做決定吧!」就將自己趕出了識海。
陳凌峰在死亡的危機下被迫妥協,按照《逆脈聚靈》的法門修習起來。剛修習了一天,胖子就忽然從識海中冒出來說:「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沒有多少時間,你必須趕到妖族的試煉地尋找藥材中和葯xìng才有可能活下去,所以…….嘿嘿,你懂的!」說完也不理會陳凌峰的反應轉身就鑽回了識海之中。
陳凌峰的神經已經徹底麻木,現在就算胖子告訴他,在下一秒他就會死去,陳凌峰也不會太過驚訝,在經歷了太多波折后,陳凌峰的內心已經修鍊到足夠強大。收拾心情,趕到牛村補給了靈谷后,陳凌峰又開始馬不停蹄的趕往妖族的試煉地。
這三天來陳凌峰白天趕路,晚上修鍊《逆脈聚靈》,血脈逆行的痛苦每晚都讓陳凌峰如野獸般嚎叫,在這期間暈厥了不下十次,可陳凌峰硬咬著牙堅持了過來。《逆脈聚靈》的法門雖不是很深奧,可其中對於步驟的嚴苛xìng簡直到了變態的地步,陳凌峰必須忍受著血脈逆行時那巨大的痛苦,還要分神引領依附在各處穴道的藥力聚集在一起,這之間共有六個步驟,十分繁瑣。
晚間,陳凌峰補充過靈谷后,再次開始修鍊。
又失敗了!陳凌峰已經不記得這是第多少次失敗,他已經能夠快準確的完成前面五個步驟,可第六個步驟實在太難,每一次到了關鍵時刻,自己的痛苦便會被再次擴大數倍,完全出了自己的極限,神識也猶如被針刺一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辛苦聚集起來的藥力再次分散。
陳凌峰數次懷疑這一切只是胖子變著法子在折磨自己,但是以胖子的神通,似乎沒有必要這樣,胖子動動手指頭,自己必會再凄慘數倍,胖子一定有什麼目的。
可每次想到這裡,陳凌峰便覺得線索斷絕,胖子實在沒有理由在自己一個小人物身上花費這麼多jīng力,無論怎麼想理由都不成立,陳凌峰實在想不通胖子到底有什麼目的。
實在想不通,陳凌峰乾脆就不再為此糾結。但他已經打定主意,只要能夠成功續命,無論如何也要擺脫胖子,胖子從一開始就jīng心引誘著自己,步步為營,自己至今都讓胖子像木偶般擺布著,一定要擺脫,否則這樣的rì子什麼時間才是頭。
對胖子的恐懼已經如烙印般刻在陳凌峰的心裡。
正胡思亂想間,陳凌峰現有人靠近自己所在的山洞,這也是這幾rì來修鍊《逆脈聚靈》的唯一好處,陳凌峰的神識變得敏銳起來,神識所感應的範圍也有所擴大。
來人在山洞前止步,粗獷的聲音傳來:「山洞裡的朋友,我是前往試煉地的,可方便容我進來落腳嗎?」
陳凌峰略微有些意外,這個時節胖子不是說並沒有多少人會前往妖族試煉地嗎?不過來人已到山洞外,何不索xìng大方點呢?當即也大聲笑道:「荒山野嶺的,也沒有什麼好招呼朋友,不過避風的地方倒是可以共享,請進!」
來人也不扭捏,陳凌峰話語剛落就大踏步走進了山洞,只見一身著青衫之人,雙手抱拳道:「在下樑輝,深夜來訪,打擾了!」
這梁輝身軀凜凜,身著一襲淡青sè的長衫,拳中握一柄白sè摺扇,相貌堂堂頗有幾分風流倜讜之感,再配上粗狂豪放的聲音,讓陳凌峰好感大增。他眼神中透露著和善,也正打量著陳凌峰。
陳凌峰往裡挪了挪,請梁輝先坐下,好在山洞裡空間開闊,倒也不顯擁擠。
二人落座后,互相詢問了幾句,都有意的避開了彼此的身份問題。這梁輝似乎是個天生的自來熟,而陳凌峰更是應酬過各sè人等,兩人漫無目的的閑聊著,不一會便稱兄道弟,嘻嘻哈哈的倒也不覺寂寞。
過了一會,梁輝站起身來,說道:「凌峰兄,今rì有幸在此一聚,也是緣分,這般場景,怎可無酒?待我先生火,我二人再把酒言歡。」說罷,右手一掐法決,一團篝火便冉冉升起,也不見梁輝有其他動作,在洞內便多了一張酒桌,桌上酒肉飄香,讓乾咽了幾rì靈谷的陳凌峰不禁食指大動。
梁輝再次坐下,遞給陳凌峰一個酒罈道:「此酒並無珍貴之處,乃是山間各種草藥浸泡而成,不過入喉辛辣,卻又帶有葯香,也算別緻,用來祛除寒意最是恰當不過,來,干一個!」
陳凌峰見梁輝豪飲,卻不動手,山野之中偶遇之人,保留幾分jǐng惕總是沒有壞處的,他陳凌峰並不是初入江湖的新手,反而是在逍遙樓中見慣了爾虞我詐,在人情世故方面,陳凌峰相當老道。
梁輝見陳凌峰並未動手,也知對方是心懷戒意,當下哈哈一笑,也不待陳凌峰同意,將陳凌峰手中的酒罈換過,仰頭便喝,全不在意酒水打濕衣襟,說不出的豪爽。放下酒罈后,大呼:「痛快!痛快!如果再有絕sè女子相伴,那豈不快哉?凌峰兄,你說呢?」
陳凌峰見梁輝豪飲,早就眼饞,看見酒沒有問題,當下也舉壇痛飲道:「好酒,人生得意須盡歡,來,再干!」
幾輪酒喝下來,兩人之間的距離拉近不少,但看似豪邁的梁輝已有了九分醉意,而在逍遙樓中長期和逍遙嘆偷酒喝的陳凌峰依然保持著清醒。
梁輝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還一個勁的拉著陳凌峰拼酒,他一手拉著陳凌峰的肩膀,一手捧著酒罈,眼神迷離的說道:「凌峰兄,我給你說,柳寒煙那小娘皮真是我見過最美……最美的女人,兄弟我不管怎麼樣都要一親芳澤,最起碼……最起碼也要拉拉她那吹彈可破的小手,你說,行不行?行不行?」
陳凌峰不禁苦笑,自己怎麼老是遇到好sè之徒,胖子是,眼前的梁輝也是。想了想其實陳凌峰挺羨慕他們的。自己就沒有他們那福氣,也沒那麼多想法,哥現在每天想著的都是怎麼樣活下去,哎……想到此陳凌峰長嘆一聲,舉壇又是一陣痛飲。
梁輝迷迷糊糊的,不過他記得陳凌峰還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一把拉過陳凌峰說道:「凌峰兄,你……你還別不相信我,我一定……一定能做到!我這次就是為了那「含魂草」而來,只要能弄到手,我就去柳寒煙她們家提親,晾那老頭子不敢……不答應。」話說完,頭一歪,竟是睡著了過去。
陳凌峰正想把梁輝放平躺下,胖子冷不丁冒了出來:「這含魂草,一定要弄到手,明天好好套套這小子的話。」
陳凌峰剛想問問「含魂草」是什麼東西,胖子一把搶過他手中酒罈,已回到識海之中。
該死的胖子!
篝火熊熊,火光照shè在陳凌峰的臉龐上,他的臉因為喝了酒有些泛紅,但雙眼透出一股堅決。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阻擋我,我要活下去!
活下去!
ps:急需各位書友的支持!本書現在新書分類榜第七位,望大家多投紅票和收藏,讓蝸牛多在新書榜上呆一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