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不相信你是眾人眼中的樣子

幾日之後，林氏企業。

林煙還在為新品上市的策劃案頭疼，她總覺得哪裡有些問題，但是又說不上來，幾番掙扎之下，林煙決定聯繫一下季月寒，請教一下他的意見。

雖然季月寒平時不正干，但是也是高材生，而且早在16歲的時候，便監管公司事務了。只是最近幾年好像叛逆的很，名聲差到沒有一個人記得他當年那些優秀事迹了。

不管怎麼說，季月寒總歸有能力幫她解決眼下的難題。林煙思索著，解鎖手機屏，給季月寒發微信。

看著之前的聊天記錄，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問『在哪裡』，一個人回復定位。

林煙抓了抓頭髮，編輯道：『季月寒，聊兩句』，不滿意，刪除重新編輯：『約個地方，有話說』，還是不滿意，刪除再編輯：『找你有事，在哪裡』，林煙磨了磨指甲，點擊發送。

此刻的季月寒，正在羅錦書的公寓忙著找人小小的對付一下趙氏地產，誰讓趙君落不安分。

「月寒，有人聯繫你了」羅錦書拾起茶几上的手機，遞給沙發上抱著電腦噼里啪啦打程序的季月寒。

「誰啊？幫我看看」季月寒盯著電腦屏幕，腦中飛速計算著，隨口應。

「我看看，好像是，你的林小姐哎，找你有事，問你在哪裡，怎麼回？」羅錦書坐在地毯上，左手抱著果汁，很是隨意。

「給她打語音」季月寒擺弄著電腦，還有最後幾道程序，快結束了。

語音連接，一秒，兩秒，三秒，被接通，雙方一陣沉默，只有敲打鍵盤的不規律的聲音回蕩在空氣中。

「季月寒？」林煙率先開口，帶著疑慮的語調。

「什麼事？」季月寒隨口問。

「公司的事」林煙並未遮掩，如實道。「一份策劃案，想請你幫我看看」

「林小姐找錯人了吧？季某對公司事務一概不通。」季月寒一本正經的拒絕。

「原因？季月寒，你既已答應合作一事，莫非反悔了？」林煙犀利的言論通過擴音傳出，羅錦書差點沒拿穩手機。

「林小姐，季某還是比較好奇的，想請林小姐先解答一下季某的疑慮。」季月寒轉變話題。

「什麼？」林煙那端明顯停頓了一下。

「青山市眾所周知，季某如今是聲名狼藉，林小姐何以要與我談合作，與眾人反向行之？」

林煙沉默了一下，回道：「我不相信你是眾人眼中的樣子，堂堂青大高材生，16歲監管公司事務，18歲替父商務談判，這樣的一個人，為何不能合作？」

季月寒一滯，沒了推拒的理由。「你來接我」

羅錦書很默契的秒懂季月寒的意思，遂掛了通話，發了定位。「月寒，林小姐很了解你哎，查的這麼清楚，如果不是圖你，便是你身後的季氏了，注意著點。」

「林煙，真是令人意想不到，不愧是林家的女兒。」季月寒扣上筆記本電腦，勾了下唇角。

「你要幫她嗎？」羅錦書接過季月寒手中的電腦，遞給他一杯果汁。

「幫她？現在下定論為時尚早，再探探。」季月寒從這一刻開始了心中的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