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臉皮真厚(求一下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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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面對眾多的揚州鹽商不能直接出手,因為他做事要符合其身份地位,皇帝派他來揚州,就是代表朝廷。行為做事需要根據朝廷的法度來,暗地裡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搜尋證據,找到證據,便有了理由,朝廷就可以站在大義的一邊來懲處違法之人。

可左凌天沒有這個顧忌,他不是文官也不需要為自己的前程擔憂,而且一想到系統交給自己的任務,他真想直接讓劉檜帶兵直接去抄家。

所以到目前為止,林如海除了進門前搓了搓鹽商們的風頭,到現在都沒有說話全是左凌天在一人操持。

左凌天手中的聖旨林如海沒有出面反駁,自然沒有人會懷疑是假的。

蕭老爺子幾十年了何曾吃過這種虧,如果一步步來蕭老爺子自信能輕鬆瓦解左凌天的手段,等到他最後撕破臉的時候就會發現自己已經身陷囹圄。

可左凌天不來這套上來直接自爆底牌,面子更是絲毫不給,蕭老爺子不停咳嗽起來多年來古井無波的心情瞬間破了防,想罵豎子無禮,人家拿著聖旨也不合適只能,有氣無力的不予理會。

蕭清璇與老劉緊張的攙扶蕭老爺子躺下,蕭清璇更是白了左凌天一眼,似是生他的氣。

左凌天無所謂,自己跟蕭清璇不過幾面之緣,信不信我來個強搶民女,然後惡狠狠的瞪了回去。

那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漢子,嘴角溢出鮮血明顯是內臟全碎導致,左凌天覺得自己夠狠了,真沒想到那老劉當真是一絲生機都沒留。

目光從屍體上移開,左凌天繼續說:「原來揚州的賊寇如此多,簡直是過分為了諸位的安全,我回朝後必定向聖上說明揚州的實情,賊寇竟然囂張到當街行兇,對了本官在抓捕那匪幫時,一個小兒還用彈弓打我,我頭上的傷就是被那小兒所傷。

說著拿出一枚金彈珠,在堂下走了一圈讓鹽商們看的清清楚楚,最後放到了鮑以安的手上說:「鮑總商,您看這個金珠上寫的是何字,我竟有些不認識。」

鮑以安哆哆嗦嗦的接過金珠,臉色慘白,看來剛剛的事情把鮑以安嚇的不輕,接過金珠后呆愣在原地。

馬德全好心提醒說:「老鮑,趕快別讓大人等。」

鮑以安才反應過來,連忙稱是:「對對,大人息怒,小人這就看。」

鮑以安拿著珠子端詳起來,在金珠的一側果然又一個大大的厲字,拱手把彈珠還給左凌天回答道:「這金珠上是個厲字。」

「你確定嗎?」

「確定。」

左凌天還好心的問了問鮑以安是否確定,接過珠子后左凌天直接坐上了首座:「厲字?揚州城內能跟厲字搭界的好像不多?對了今天沒來的好像也是厲總商,該不會帶著覺著我與林大人不配他親自到場吧。「

「怎會,怎會。大人說笑了,我厲朝宗還不至於此。」

沉穩的聲音傳到堂內,歷朝宗從門外走來,腰間的玉佩襯托出儒雅的氣質,面上棱廓分明卻不僵硬。

進門便是賠罪,說自己家中有要事來晚了。

可濃濃的黑眼圈與嘴角沒擦凈的胭脂,誰會相信他說的忙碌於要事。

忙於要事?腰事還差不多。

左凌天心理十分不平衡,這人都多大了還去逛青樓,就不怕哪天猝死,仔細想想自己從前身到現在,已經快單身多少年了了。

現在連女人的手都沒牽過,前世剛大學畢業就給我拉到這兒,又在邊關呆了五年。

五年,五年啊,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來的嗎?

對於眼前這個玩的過分的花花大叔,左凌天是充滿惡意說:「厲總商來了,現在我等正在商量怎麼處理揚州賊子呢,你來的剛好。快快入座。」

歷朝宗心裡暗道,呵呵,是商量怎麼處理賊子,還是處理我等鹽商。

可厲朝宗面上賠笑,坐到了右側首位見自己的蕭清璇也在這裡,伸手想要打招呼,蕭清璇扭過頭沒有理會。

見人到齊,左凌天繼續說:「皇上讓本官與林大人從揚州的府庫中提收二百五十萬兩白銀作為對邊關將士的封賞,可如今看來諸位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揚州的賊寇竟然囂張到當街行兇,想必揚州的財政也不是十分的寬裕。」

左凌天一說,堂下的鹽商們紛紛附和。

「是啊,賊寇猖獗,我等揚州鹽商度日也十分艱辛啊。」

「大人英明啊,您看我等,穿的也不過是粗布麻衣,府庫中的存銀確實不多。」

……

聽說要銀子,揚州鹽商們順著左凌天的話開始哭窮,更把揚州府庫虧空的事說出來。

左凌天聽完頓感好笑,林如海想看府庫中的存銀尚且不能,具體的數量還需自己根據賬目慢慢摸索。

這些鹽商卻如此斷定府庫虧空,這其中沒鬼?誰信了啊。

說府庫中存銀不多的那名鹽商在歷朝宗目光的注視下,也意識到了自己失言,默默退到一旁。

左凌天似是無奈的繼續解釋:「我知道諸位的難處,可是我也難啊,朝廷下來的命令,還望諸位體諒體諒我的難處,府庫中的庫銀先拿出一部分急用。」

左凌天剛說完,歷朝宗就站了出來作為現在揚州鹽商的龍頭,面對動用庫銀這種事,自然有權發言。

厲朝宗抖抖袖子,一副憂國憂民的表情說:「大人不可啊,揚州鹽業關乎兩淮近十省之地的百姓,府庫中的銀兩是收購官鹽的本錢,動用本錢倒是鹽收不上來,兩淮百姓吃不上鹽沒有力氣幹活,收不上地稅何人丁稅。另外明年的揚州本地的鹽業也將損失千萬之巨,揚州財政本就艱辛,這樣一來簡直沒有辦法維持。」

左凌天聽后倒是沒有厲朝宗預料中的猶豫,反而神色的古怪的看著他,心道:不對啊,一般就算是宰相聽到動用銀子的後果都要三思,不敢亂先斷論,這小子怎麼如此淡定?

左凌天自然不知厲朝宗心中所想,只是盯著厲朝宗想要從他的臉上找出作偽的痕迹,可發現面上沒有絲毫的變化,憂國憂民的神情如果不知道鹽商的本色,左凌天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人了。

左凌天真的非常好奇,人是怎麼能臉皮厚到這個地步,你家孩子的彈子都是金子作的,你好還有臉說揚州窮,揚州財政艱辛,如果稅收上沒有問題,揚州的府庫可比全天下的府庫加起來還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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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大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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