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四章 奇怪的氣氛
「懇請皇上能夠賜葯,救我家小女兒一命。」
皇宮外跪著一名女子,嘴巴裡面一念到的這一句話,旁邊的宋江玉雖然也一直跪在那裡,可是也並沒有一直在碎碎念,而是偶爾會磕一個頭。
皇上剛剛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就已經心軟讓人去拿,太師知道這件事情以後,便出面阻止直接把那葯給拿走了。
沈眠風心裏面倒是也有盤算,這是逼不得已的辦法,若跪到了,今天的午時還是沒有辦法拿到的話,他也就放棄了。
反正還會有其他的辦法,不能只用這一個辦法來得到這些東西。
林芝芝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沈眠風把這小女兒的命當做是自己的命,費盡心力,這麼多年以來一直都在給他找葯。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一種葯在皇宮裡,自己卻也沒有辦法拿給他。
到這裡心裏面也是一陣刺痛。
「陛下,你就把葯給他吧。」
林芝芝站在宮殿外面虛弱的說道,唱的時間有一些長了,所以聲音都帶著一些軟弱。
和一開始強勢的樣子形成了對比。
元錦坐在裡面沒有說話,只是忍不住的嘆息,原本想的是把那葯直接送過去,誰知道太吃拿走了,現在她也是無可奈何。
更何況那葯本就是十分珍貴的,按道理來說是不應該隨隨便便給人的。
以前瘟疫的時候就用過許多,所以就連皇宮中的存量也並不多了。
林芝芝看皇上在裡面沒有任何的胸口,就知道這件事情很難辦成,又在外面站了一會兒,便直接離開走向了宮外。
那夫妻兩個還跪在那裡,旁邊一些關係好的人在那裡勸說。
宋江玉倒是讓大家不要摻和這件事情,畢竟為了自家女兒,她做一些其他的事情也是願意的。
林芝芝很想要上前勸說,誰知就在這時元錦直接從他的身邊走過去。
「宋江玉,難不成你們夫妻兩個還想要威脅朕,但你不薄,你想要的東西沒有一樣是虧待過你的,只可惜這一樣東西我實在沒有辦法給你,你要不要想想其他的,朕補償給你。」
宋江玉聽到這裡只是冷冷的笑了一下,站起來說道,「我家女兒的命估計在皇上的眼裡也是不值錢的這樣我也只是想讓我們家女兒能夠好好的既然這樣也沒有其他的必要了。」
說著便把旁邊跪在地上,已經快要虛弱的暈過去的沈眠風拽了起來,夫妻兩個就這樣離開了宮殿。
誰知剛回到家裡一個時刻,便派人把葯給送了過來。
送來的人元錦他的親信,低著頭在那裡解釋著皇上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這藥材拿回來,而且還有另一株是在國庫裡面找到的。
希望宋江玉也不要一直懷恨在心,皇上也不願意與他撕破臉。
「大了你也知道,快點把孩子的性命就好要緊,可千萬不要再想這些了。」
「多謝皇上。」沈眠風面無表情地說道,把那藥材拿過來以後,便派人送走了這位公公。
拿著那兩株藥材,心裏面也是十分的難過,實際上可以用其他的辦法,所以說這個辦法得到了東西,可終究會讓皇上覺得他們是在逼迫。
更何況這件事情傳遍了京城內外,說不定有很多的人在看他們的笑話。
「我們拿到東西是要緊的。」
宋江玉無奈的說道,她也想要通過別的方法,可是皇宮如今已經被那位太師所掌控,也只能用這樣的辦法了。
兩個人正在感慨著,司月便從床上下來撲進了宋江玉的懷裡。
「爹爹,我不想喝那個葯,那個葯真的特別的苦,我根本就喝不下去了。」
司月委屈巴巴的說到喝了兩天,那個藥材實在是喝不下去了,他寧願每天都吃母親做的補品。
看到母親手裡面的那一株藥材,更是緊皺著眉頭,反正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繼續喝下去了。
「月兒,我去給你熬藥,等你喝了這些藥材也該好起來了。」
沈眠風前兩天定下了這樣的計劃,也是因為女兒年紀還小,很多東西都容易被哄騙,如今看來這孩子倒是不願意再繼續變下去了。
一邊熬藥一邊想著實際上他們還有更好的辦法也實在不應該這樣去做的,可是既然已經做了,也沒有任何悔改的可能。
看到女兒把葯喝下去,心裏面也是十分的痛苦,這件事情也不知道以後要怎麼解釋才行。
皇上寢宮。
餘姚看著手裡的兩株葯才忍不住的笑了一下,心裏面還是十分欣賞宋江玉夫妻兩個。
雖說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夫妻兩個在為謀什麼。
「師傅,其實完全沒有必要去欺騙他們,那孩子從小體弱多病,我也一直都在幫襯著,而且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
元錦嘆了一口氣說道,實際上他心裏面明鏡一般,不過現在被控制起來,也只能聽從面前這人的吩咐。
到時餘姚在這件事情上面有著自己獨特的想法,他送去的那株藥材的確是真的,只不過藥效遠遠沒有那麼好。
因為最好的那一顆還在自己的手裡。
餘姚沒有說話,只是拿著那藥材轉身離開,可是他卻不知道身後一個男子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殺意。
元錦原本想著讓自己的師傅到京城來幫助自己卻不曾想,師傅早就已經不是以前的師傅,心裏面多了很多的雜念,留在自己的身邊,也只不過是想要利用。
當知道這一切的時候為時已晚,只能按照面前的這個辦法繼續演下去。
看著餘姚離開以後,便立馬穿了衣服跑到了皇后的寢宮,林芝芝正在給孩子們縫製新衣服,所以說宮裡面什麼東西都不缺的,不過只有母親親手做的東西才是最珍貴的。
所以很多時候他寧願忙一點,給孩子們親手做一點什麼東西,若是能夠讓孩子們嘗嘗自己親手做的東西,心裏面也是特別的開心。
皇上走進來的時候並沒有說什麼,而是在一旁坐下來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