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再次引起二臊胡的回憶
二臊胡又拎著雞蛋和餅乾點心又來到小饅頭的門口,這回小饅頭已開了大門,餵了羊小饅頭正坐在堂屋裡當門沙發上喝水,扭頭一瞅見二臊胡拎著東西走進來了,立馬就有些怔了。從前她不知道這事,這與秦少山一打架被揭露,再加上逼問婆婆的敘說,她已知道二臊胡是她的親爹了,小饅頭趕忙迊出了門外,但這回兩個人見面卻都有些尷尬了。
小饅頭也猜出肯定他也琢磨出這種關係了才來的,要不他咋能來看自己這個晚輩人,來到院里她咂巴了一下嘴還是有些叫不出,「爹」這個字來,她接過東西,臉色有些紅紅的道:「叔您咋有空跑過來了?」
二臊胡笑了笑,「我聽說你出院了才過來瞧瞧你!現在沒事了吧?」
小饅頭接過二臊胡手中拎的雞蛋和禮品點了點頭,隨後兩個人便往上房走來。
二臊胡心裡明鏡似的雖然叫叔他心裡也感到特別高興。「
兩個人走進屋裡,小饅頭將二臊胡帶來的雞蛋和禮品放在了當門桌子上,她開始與二臊胡泡茶水……
原先不知道這內里情況時兩個人都是有說有笑的,還互相開個玩笑逗個樂子,現在他們都心知肚名了,反而說話又不那麼隨便了。
二臊胡坐了一會站起身說下午有其他事要回去了。
小饅頭實心實意的要留他吃了飯再走,可他說啥也不住下,小饅頭沒辦法只好送出他大門外來,二臊低頭琢磨了一下才道:「你是不是與永貴兩個人鬧彆扭了?孩子好好與永貴過日子,不要以為咱的地位高了就有了別的想法了?叔是過來人,一旦分手了兩個人都會後悔的,能湊合著過就湊合著過,天下沒有十全十美的事,要互相亮解!行了!我走了!」二臊胡說完倒背起手走了,小饅頭站在大門口望著老人走去想了好一會兒才回到家裡來。
到了晚上二臊胡躺到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了,他又回想起了從前的往事……
二十五前的那天晚上,他拿著切菜刀追趕陸方順著小溪流往北一直追到桃花村外的山坡下。陸方鑽進了山坡上的樹林子里,他才找不到了陸方,他不敢再鑽進樹林里去找他了,他也怕一但再遭了陸方的報復可就麻煩了,所以他才返了回來。
因他在街上追趕陸方一炸呼的叫罵,村裡有好些人都起來了,見二臊胡回來有的就問他:
「哎二臊胡你拿著菜刀追誰去了?」
面對街上出來的人的詢問,二臊胡又打遲疑了,因他知道老婆與陸方乾的這種姦情事畢竟不是一件光彩事,要讓街上的人知道了丟人不說,更讓人瞧不起自己。所以他一想才改口說道:「踏瑪的原來是一個小偷來我家偷東西讓我晚上回來堵在了家裡,他跳出了籬笆牆這還讓我拿菜刀追到村外去了!」
有的人又問:「追上了么?」
「沒有!算了吧又沒丟東西趕走他也就完了。」他這個意外的謊話使街上人聽起來順理成章,使出來的人都相信了,嘮了一會便都各自又回家睡覺去了。
可他回到家裡來還是堵氣不出,拿過白酒瓶子來,咬開了瓶蓋也沒有往杯子里倒,乾脆嘴對瓶嘴的沒用酒肴就灌了起來……
咕嚕!咕嚕!他像喝啤酒似的咳嗽著一氣灌下去了大半瓶。過了不大會高度的劣質二鍋頭酒勁便發始發作起來。因他一回來就知道他饒不了她,可黑天半夜裡又沒地方躲,她雖躺在床上摟著孩子並沒有睡著,心裡撲騰撲騰渾身在打哆嗦,果真他沒饒她,他走到床跟前酒氣熏天的一把扯起她來照著她臉上就是一巴掌!
咬牙切齒的道:「尼瑪拉個逼的我不在家你就偷漢子!你們瞞著我偷做了幾次了?」說著啪啪的又是兩巴掌,陸方跑了他只好拿她來出氣了,他越想越生氣再加上他回來又喝多了酒,將她扯下床來又是拳打腳踢就象打坭塊一樣。「尼瑪的我今天揍了你!明天還要扯著你找你娘家去,看你做的這好事丟人不丟人?」
她忍受著巨烈的疼痛咬著牙忍受著卻沒有吭一聲,直到他打夠了他才悶哼一聲撲倒床上昏睡了過去。
她身上被他打得青一塊紫一塊,他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他真的打惱了她,可誰知過?按她這種身上被打疼痛的狀況她是走不了的,她只好趴在床上將頭埋在被窩裡飲泣。
第二天他醒過酒來了,卻沒有拉著她去找她娘家去,為了和她再生活下去這種恥辱他還是忍下了。
過了天晚上他又接替人家的班去下煤窯了,待第二天他從煤窯上回到家裡來時,他的老婆於瑞鳳和孩子不見了,他才發毛了,在家裡到處喊又到村裡街上問,可誰也沒有見到她的蹤影,他找了一天一夜才不得不去了杏花村她的娘家。娘家一聽這亊也感到丟人,不想讓他住外炸呼,凈賠是他說好聽的話想打發他走,人找不到了再說難聽的也沒法呀,再說人家娘家又不是把人偷藏起來不給過,人家娘家發誓嫌丟人決定不認這閨女了,還能再說啥?也不能老賴在人家家裡不走呀!後來沒法了只好回來。
後來他也報了案,雖陸方在煤窯上幹活不錯,但他只留下了個虛的人名,具體家住哪裡身份證件都沒留煤窯老闆那裡,所以派出所里也沒有查到真實線索,也就成了一個懸案。
他也知道既然於瑞鳳抱著孩子跟人家跑了,一開始她就沒有看上他,是媒人和她爹娘勸說硬撮合在一起的,二來也是遇上了她想找的合適的人,其三也里因喝多了酒氣憤打惱了她,在一方面她也知道丟人沒臉再在桃花村裡混下去了,才偷約好兩個人逃走的,即使把她找回來她沒有真心跟你過也是白搭的,因此他也失去了找她心信心和希望。
他一來生氣,二來讓煤窯上的人知道了也感到丟人,所以他又不下煤窯了,再次開始養起羊來,幾年後又趕起了羊群,掙下了不少的錢。
一晃又十幾年過去了,他已三好幾往四十上奔的人了,感覺到這些年來他過的有些孤單。那時也正好有人販子從雲南四川偷拐騙了一批女孩子,他頭腦一熱也花錢買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但長得非常漂亮,年齡相差一半還多呢!後來住了沒多久趁他外出趕集去,又偷跑掉了,坑了他不少的錢,那是他養羊多年辛苦省吃儉用賺來血汗錢,由於人販子沒有抓到,他又不知道女孩子的住處,就這一樣一萬來塊又象打水漂一樣又沒了,從那他徹底失去了找女人的信心。